柳萧不知苏烟姐为何会有这般大的反应?待看到她的眼神,却是心如刀割,跟落落姐离开之后的那种痛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忽然“啪“的一声,柳萧为之一愣,呆呆的看着东老,而苏烟捂着脸颊,整个人却是倒在了地上,发簪不知落在了何处?青丝散乱。
只见东老双眼圆瞪,喘着粗气,目中一片怒火,指着地上的苏烟,手臂颤抖着,“你这个孽徒,还不快给少公子道歉,让少公子原谅你。“
柳萧醒过神来,连忙上前蹲下,欲扶她起身,却被对方一手拍开了去。
“苏烟只是奴婢之身,怎敢让少公子相扶?“只见苏烟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脸颊,娇躯颤抖的站立了起来,却是瞧都没有瞧一眼柳萧,语气嘶哑,不带丝毫感情。
柳萧不解,皱眉看着她。
“师傅,徒儿并没有错。“她看着东老,淡淡说了一句,然后化作一道长虹,飞至天际。
从始至终,却是没看柳萧一眼。
不知何时,只见柳萧手里攥着一根青玉发簪,此刻正看着出神,而东老则是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少公子放心,我定会将这逆徒逐出师门。“忽然,东老朝柳萧跪了下去,开口道。
柳萧看了看他,然后目光又移向手中的发簪,淡淡道:“她有恨,你不知道吗?“顿了顿,又道:“她是对的。“
只见柳萧说完,就迈步走进了黑洞之中,神情平静,但眉眼之间却多了一丝决绝和悲伤。
正要一脚踏进黑洞里,柳萧身子停顿了下来,只听他说道:“那玉牌怎么用?“
“回少公子,只需要将神识渗透进去即可。“东老连忙回答道。
“神识?我知道了。“柳萧愣了愣,然后说道。
接着柳萧走了进去,黑洞也随之消失……
地上的东老发出一声长叹,神形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岁。
走进黑洞之后,景物立刻发生了变化,柳萧来到了门前。
方才踏入这座阁楼的门前。
他并没有因此感到惊奇,脸上神情依然,目光看向前方,只见师傅正盘膝打着坐,心里找到了些许温暖,这才感受好了一些。
柳萧走上前去,抱拳行礼,“师傅。“
聂沧海悠悠睁开眼睛,看向柳萧,有些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怎么样?“
怎么样?包含了许多意思。
“还行,只是有些累,师傅,能……“就在这时,柳萧突然感到一阵倦意袭来,头昏脑涨,话没说完,眼前瞬间一片漆黑,隐约看到了师傅那充满担忧的神情。
——
“聂叔叔,他怎么了?“
“没事,只是消耗精血太多。“
竹楼内,只见小灵静坐在床榻上,神情担忧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柳萧,眼眶红肿,显然是刚哭过。
而聂沧海则静静的站立在一旁,脸上满是思索之意,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活该,叫你那次凶我,骗我。“小灵静撅着嘴,紧攥着柳萧的双手,握成了拳头,轻轻捶打着柳萧,以此方法发泄着那次的委屈。
如果让其他弟子见到小疯子这番模样,也不知会做何感受?
对与他们来说,小疯子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样子,便是此刻有人说宗主死了,又有人说小疯子变淑女了,那他们一定会相信宗主死了的这个消息。
因为小灵静愈来愈变本加厉了……
那天小灵静受到柳萧的委屈之后,直直的冲向了琴殿,一路上,弟子吓的面如土色,四处逃窜,而琴殿内的弟子却丝毫没有察觉灭顶之灾即将来临。
不到半个时辰,小灵静从琴殿内走出来,又直直的冲向丹殿。
而整个琴殿内仿佛是被马匪洗劫了一般,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和装饰,而那些练琴的弟子则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哀嚎,低声抽泣,有男有女。
总之,那一天外宗都被小灵静给逛完了,只差没有进入内门了。
此时此刻,小灵静痴迷的看着柳萧,脸上满是笑意,跟那天的她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就在这时,竹搂外忽然响起了一阵阵急切的钟声……
而此刻,宗门内各个大殿,各个阁楼和角落,一道道长虹直冲天际,飞向了同一个地方。
修炼场!
“这……是怎么了?“
“有大事发生了,妈的,真烦人!“
“赶快放下手中的事情,赶向修炼场!“
与此同时,宗内所有的弟子都急忙赶向了修炼场,一些老弟子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而一些新弟子则是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杂役弟子听到管事人的呼喊,也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赶向修炼场。
此时此刻,残月湖,只见一个身着白纱衣裙的女子立在湖畔,万千青丝及腰,遥遥的望着远处,眼眸如水,脸被白纱遮掩,微风拂过,隐隐可见朱唇粉颊,勾人心魄。
此人自然就是仙子清筠。
突然,一阵钟声传来,回荡在这残月湖中,平静的湖面微起涟漪,也惊起了四周丛林内栖息的鸟儿,原本平静安详的场景随之打破。
只见她柳眉微撇,似乎有些不喜,又或者想到了有个人,接着,她化作一道长虹,瞬间消失在了湖畔。
在宗门之内,一个不太起眼的地方,一座红色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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