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叫喊起来,“首长!这里危险,快!我掩护,你快撤!”说完就要去拉佛祖。佛祖旁边的那个男人从后面用手掌一侧打到疯子脖子处,他晕了过去。那人对佛祖说:“怎么处理?”
佛祖摇了摇头说:“一颗好苗子,可惜就这么疯了。他不会是装的吧?”说着命人把疯子绑起来,用水泼醒。打疯子那个人用矿泉水瓶接了半瓶的尿,“哎,注意点形象,这还有女士呢。”另一个男人说。
撒尿的男人拉上拉锁,说:“女士?我靠,她是女的?你要是看见她杀人的样子,你就不这么说了,我可是买了头等座票,看完全场的。哈!”说完把那瓶尿递到疯子面前,笑着说:“来,喝点水!”
疯子毫不犹豫,张嘴就去喝倒下来的尿,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呲牙咧嘴的,我也是一阵反胃。他喝了几口突然喷出来,喷了那男人一脸,说:“首长!他是坏人!我在执行任务,不能喝啤酒!啊啊啊!”说完又叫起来,还傻笑。看样子,真的是疯了。
佛祖捂着鼻子,头歪道一边,说:“赶紧弄走,恶心死了。疯就疯吧,把他给老马送过去,让他干点杂活儿,不惹事就留他一条贱命。”
他说的老马就是我老舅吧应该。打杂什么的,现在又弄去了这么个货,也够老舅受的。
疯子被拖走时还回头看看我,冲我傻笑。
其实,前7天的遭遇过后,精神崩溃好像是情理之中的事,像我们好好的原地站着的这11个人反而是不正常的人。我还挺羡慕他的,毕竟那根弦儿断了,一切都无足轻重了,也没有那么多痛苦的记忆和充满危险的未来了。
大家从刚刚的突发状况回过神来,那个撒尿男让我们排队站好,继续训话。
佛祖咳了两声,说:“现在剩11个人了,你们接下来要跟另外10个人一起完成第一阶段的训练。你,补充进去。”他指着其中一个随从说。
这时从屋内出来10个人,站成一排朝我们走来。
他接着说:“这10个人是上一批的胜者。由他们挑选,两人一组,这两个人在未来的1个月内,24小时吃喝拉撒都在一起。女人也没有例外。”说着看了看我。
10个人开始依次挑选自己的伙伴。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笑着看着我。
这个人,我的天哪!我大学的学长徐方,学生会主席,那个什么都优秀的大男生。前几年是我合作公司的副总裁,所以我们一直保持很好的关系。没想到居然有这缘分,我就像在地狱看见了天使,他笑,我也笑了。
我们每两个人分一间宿舍,因为不再是犯人,行动比较自由,操场、训练场、食堂、洗手间是可以自由出入的,除此之外的地方仍是被禁足的。那些士兵带着不同颜色的袖标,上面有不同的标志,有红色底的狼头,黄色底的狮子头,蓝色底的豹子头,还有一种人没有袖标,但是胳膊上别着银色的五星徽章。佛祖身旁的5个人还有他随行的人都是这样配置。
宿舍再简陋不过了,只有两张上下铺的床,上面放东西,下面睡人,剩下连根草都没有。有人丢给我两套衣服就关上门走了。
我跟徐方俩人坐在各自的床上,沉默着,都不知从哪开始说起,上一次见面还是3个月前行业内的高峰论坛上,这一转眼,恍如隔世。两个曾只会动脑用嘴,管理千军万马的“废人”,如今要被加强体力训练成行尸走肉般的走狗。
“你。。。”
“你。。。”
我俩同时开口,又同时笑了。
“谢谢你选我。”我说,“有一个认识的人在,我觉得还有希望。”
徐方说:“你刚被带来的时候,我正在操场上训练,看到你,我不太敢相信,我以为女人会被送到后勤打杂或是。。。”
“什么?”见他没有继续说,我问到。
徐方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你知道这是个男人的主场,那群qín_shòu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只是普通当兵的。世界变了,不是好人变坏了,而是那些人本性被激发了。弱肉强食,本性好的人都被那些qín_shòu干掉了。有20几个女人,就像以前日本的wèi_ān_fù一样。供那些qín_shòu发泄。她们被称为特需处。我以为。。。你会被带到那里。”
我笑笑说:“可是我被扔进了大逃杀的笼子。这对我是好事喽?”
徐方咬咬嘴唇说:“我不知道。也许在末日的幸存者,本身就不是好事。早点睡吧,明天开始会很累的。”他说完便躺下了。
我仍然没有动,说:“我不能睡觉。一闭眼不是黑的,是红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哦,杀了人以后做噩梦?”他说。
我点点头。
他双手枕在头下面,面朝上,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说:“他们不死,现在躺在这里做噩梦的就是他们。我是这么想,被我杀了的人都是幸运的,我帮他们解脱了,我做了件好事,有什么不对的?可能你今天睡不着,但是相信我,明天开始你就没有空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说完就转到另一侧对着墙。
我脑子很乱,虽然徐方说的有道理,但我始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毕竟那么多条生命结束在我手上。我怎么能够安心理得的苟活呢?我自认不是一个内心很强大的人,也许现在我离崩溃只有一线之隔,一旦那根线断了,我就解脱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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