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他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今夜,你将邂逅一个人,我不管你用办法都要获得他的好感,因为这个人,于我们将来有很多的用处。”
随即,他在夜晚打工的巷口被人挟持了。
“呵,你这个小骗子,果然,都是真的么?名仓泽夜调查的尉迟白莲果然是你么?”
骗子,是啊,尉迟白莲,一直都是一个骗子。
……
白卷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要散板了,痛苦的□□了一下,他转头看到那对黑黢黢的眸子。
“醒了,伤口很痛么?”名仓泽夜温柔心疼的抓着他的手问。
白卷一愣,皱了皱眉头。
“怎么?”泽夜有些愕然。
白卷无声的笑了笑摇头,“想喝水。”
“好,你等等。”他赶忙起身去倒水,白卷看着他颀长的声影,张了张嘴,“泽夜。”
“嗯?”他自然而然的回头。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表情奇特的问,随即很快的笑了笑,“哦,对,我是你的莲啊。”
泽夜怔然,端着水,扶他起来。
白卷咕噜咕噜的喝的有些猛,差点没被呛死,泽夜跟着后面又是拍背又是擦嘴的,紧张的问,“莲,你很不对劲,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所以你很讨厌我?”
白卷的表情暗了暗。
泽夜的眼瞳忽然失去了光点一样,脑袋垂了下去,失魂落魄的自责,“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伤害你。”我没想到会伤害你,只是忍不住想要拥有你。
白卷的心脏像是被重击一般,看着对方毫无防备就像是个孩子的样子,他扯了扯嘴巴,他果然还是个坏人,明明只想用身体偿还他,谁知道却变成了用身体拴住了这个人。
扬起了嘴角,他笑的卑劣,“怎么样,我的报酬您还满意么?”
泽夜的眸子冷了冷,挑眉,想问他什么意思,可是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轻叹了一口气,不早就知道他的莲是个什么样子了么?
“名仓泽夜,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不够,还想要?”
“白莲!”泽夜生硬的打断他的话,表情很冷,“不要胡思乱想,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年少时候让他感觉温暖的尉迟白莲?
可惜他不是啊!
他再也不是那个尉迟白莲了啊!
只有名仓泽夜不明白,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么?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什么都懂的表情。
那种像要被海水淹没的窒息感,他的惊恐又绝望,可是,他没有办法,他不能爱上任何人,不能对任何人有希望。
“我栈的豆浆包子。”白卷挑起嘴角戏谑道。
名仓泽夜恶狠狠的盯了他一会儿,投降,“你等等,我这就去买!”
白卷苦笑了几声,随即沮丧的看着自己这两条使不上劲的腿,冰冷的叫了声,“流沙。”
果然从窗外跃进来一个清秀少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果然是条好狗腿!”白卷冷笑,“送我回唐公府。”
少年没有片刻犹豫的用毯子包裹住了白卷,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白卷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少年,冷声,“去告诉名仓泽夜,别再找人盯梢我。”
少年的身体一震,有些畏惧的看着绝美苍白的白卷。
“我也不需要一心二主的死士。”白卷疲倦道。
许是听到了楼上的动静,芳木司上来敲了敲房门,“莲少,您回来了?”
白卷瞥了一眼快速消失的少年,淡淡道,“进来吧。”
许是见到白卷的脸色太过苍白,他略微皱眉道,“莲少,需不需要叫医生?”
“没事,我要睡了,帮我打电话去学校请假。”他拉上被子准备蒙头大睡一场。
芳木司看到这个样子,安安静静的关上门退了下去。
下午的时候,白卷迷迷糊糊的觉得头疼的难受,身体跟灌了铅一样,下身更是如灼烧一样的疼痛。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边上的芳木司和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的心一惊,沙哑着嗓子,“出去,都给我出去。”
“莲少,您高烧不止,还是让医生看一下吧。”芳木司的话还没说话,就看到迎面飞来的枕头。
“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白卷身边的气压很低,这让芳木司一怔,迟疑着带着人走了出去。
其中唐胥也上来了一趟,看着烧的意识不清的人,对芳木司道,“医生怎么说?”
“可能是因为昨夜被我们抛在山道上,受了风寒。”
“哼,这身子也太过娇弱了。”
“那,要不要请医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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