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不甘心的酸着说:“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吗,当了表子还立牌坊。”
另一个人压低声音说:“耗子你还说,已经惹了不该惹的人,咱们这趟是分秒必争,别再给我惹事了。”
那叫耗子的人仍旧不甘心,反正万俟景侯也没回来,又说:“我也没说错,再说了,小白脸怎么了,咱们队里不也有小白脸儿,是不是小莫,来小莫,去把景爷搞定。”
他正说着,万俟景侯已经回来了,而且脸色不好看,似乎是耳力很好,听到了耗子说的话。
与此同时,靠窗那个姓莫的年轻人也睁开了眼睛,交叠的双手打开,在风衣上捻了一下,突然抬手,就听“嘭!”的一声,耗子突然脑袋向后一甩,似乎被什么砸中了,头磕到了窗户上,连乘务员都给惊动了。
耗子被磕的懵了,低头一看,身上掉了一颗扣子,浅灰色的扣子,正是姓莫的年轻人风衣上的,扣子打在他下巴上,嘴里一股腥甜的味道,舌头一舔,顿时“呸”的一声,竟然吐出一颗牙来。
耗子站起来立马想打架,被刚才那人拦住了,耗子说:“大哥别拦我,今天就揍死那个小白脸。”
那大哥赶紧一把压下他,然后转头对姓莫的年轻人笑着赔礼,说:“师叔您别介意,他狗嘴早上吃屎了,您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计较。”
姓莫的年轻人又闭上眼睛,没有说一句话。
万俟景侯见叫耗子的人牙掉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就坐下来了,如果万俟景侯出手,就不是掉一颗牙,而是掉一嘴的牙了。
三个多小时的火车,堪称十分精彩,到了站之后,万俟景侯主动站起来提行李,一个旅行箱,一个手提包,万俟景侯一手拉着,把背包背上,然后另外一手拉着温白羽,还转过头来说:“小心点,出站人多,别走丢了。”
温白羽点点头,跟在后面走。
那帮人见万俟景侯对温白羽这样小心翼翼,心里都有点心惊胆战的。
他们出了站,想要打车去定好的酒店,还没有拦到出租车,就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两个人面前。
车窗降了下来,里面一个穿着黑色正装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几岁的样子,很有气度,有一种儒雅绅士的感觉,看起来十分老成稳重,典型的笑面虎。
男人笑着说:“我听说万俟先生来了徐州,也对这次的事情感兴趣?我是来诚心邀请万俟先生的,价钱万俟先生开。”
万俟景侯看了他一眼,说:“不知道彭爷也感兴趣?”
彭爷笑了一声,说:“确实有点感兴趣,怎么样,万俟先生有合作的意思吗?”
万俟景侯摇头,说:“我有队了。”
他说着,指了指温白羽,温白羽不认识这个人,看样子这个彭爷也算是道上的人。
彭爷好脾气的笑了笑,脸上不显山不露水,说:“没邀请到万俟先生,真是太可惜了,我的名片,如果以后有合作,也可以随时联系我。”
他说着没有动,前面的司机已经打开门,双手递给万俟景侯一张名片,万俟景侯接了放在兜里,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温白羽说:“那是什么人?”
万俟景侯皱眉的看着那辆开走的黑色商务车,说:“道上的人管他叫彭爷,据说在家里排行老四,也有人叫四爷。算是半个道上的人,因为他不下斗,但是是道上的风向标,他出现在哪里,哪里必然有好东西,看来这次徐州热闹了。”
两个人打了出租车,准备往酒店去,温白羽实在好奇,这么多人邀请万俟景侯搭伙,不知道搭伙的费用是多少。
万俟景侯听他问这个,挑了挑眉,说:“要看墓的大小,还有难易。”
他顿了顿,说:“如果已经找好了墓的位置,不需要费心思,只是去淘金……”
他说着,手上比划了一个六。
温白羽顿时下巴要掉了,六位数?
温白羽说:“那如果墓葬的位置没找好呢?里面有大粽子什么的。”
万俟景侯笑了笑,比划了一下七。
温白羽:“……”
温白羽瞬间觉得自己这个老板养不起伙计了……
温白羽在沉重的打击之下,下了出租车,酒店也是温磊给他们定的,温磊说他是会员,用会员卡比较便宜。
温白羽抬头一看,顿时找不到北了,这么豪华的酒店?
两个人下了出租车,还有门卫给他们提行李推门,送他们进门,正好迎面走出来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样子,和温白羽差不多。
温白羽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火车上姓莫的年轻人,他的手给人的印象很深。
温白羽难免多看了几眼那个年轻人,体格不算健壮,但是看他走路的样子,绝对是练过的,而且他在火车上已经露了一手,手劲大的惊人。
万俟景侯见他的目光一直追着别人,伸手捏住他下巴,把温白羽的脸转过来,然后快速的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温白羽吓了一跳,说:“你干什么?”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没干什么,就是你看别的男人,我有点吃醋。”
温白羽:“你说的还挺直接……”
万俟景侯挑眉说:“我的做法更直接。”
温白羽揉了揉脸,竟然无言以对。
温白羽好奇的说:“刚才那个姓莫的也是道上的人?你认识吗?”
万俟景侯摇头,说:“生面孔,以前没见过。”
温白羽说:“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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