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对方就一个提臀,大刺刺地坐在了他的身上,握着他的分身便迫不及待地往下坐去,囫囵吞枣般地,一口气吞到了底。
“啊——”薛平光就像被一块巨石结结实实地砸到了身上,那脆弱又昂扬的小兄弟跟被钉上十字架的耶稣好不了哪儿去。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将他鞭挞得体无完肤,一瞬间便尝遍了沦为阶下囚和座上宾的滋味。
“你不要这样……”青年鼓着腮子,如同被戳到了死穴,艰难又恐惧地喘着气,眼前的暴徒让他不知所措,弄不清是该投降还是该反击。
陆景浩被酒精侵蚀得没有了一点意识,他已经不是那个豪气干云又分寸尽显的黑道大哥,也不是让人永远看不懂是进攻还是防守的精明商人。他只是一头急需发泄的困兽,他需要一种直接又痛快的方式来舔去心中的伤痕。
“不要、不要离开我,你回来、回来行吗……”陆景浩紧紧地抱着把他拎出酒吧的男人,不管是熟悉和陌生,都无法阻止,他一次又一次朝那根硬物的下坠,一次一次地让它进到最里进到最深,一次次地被快乐撕开被痛苦亲吻,一次次地被激烈的xìng_ài洗刷到看见上帝目睹了神……
痛,怎么可以那么痛,恨,又怎么可以那么恨?他被两种情绪团团包围,既找不到来路,也找不到出路。更看不见解脱那道门。只有在疯狂中宰取那一点点安慰……
“景浩,你这样会弄伤自己,停下来……”薛平光非常担忧他的身体,可是见到他那种生死离别一样的神情也只有放纵他去,“慢慢来,行吗,我不会走的……”
陆景浩就像失控了的电动玩具,骑在他身上甚是用力和夸张地起伏,一边忘我地翩翩起舞,一边毫无章法又颇为生涩地狂吻着他的脸他的额,薛平光的脸瞬间红透了,就像猴子的屁股,可能猴子的屁股也要比他此刻这张脸要体面许多。
“你不是想要吗?我给、给你还不行吗……”男人紧紧贴着他的耳根,痛苦无比又后悔无比,最后豁出去一般地动得更凶,仿佛要献出自己的一切,只为让他得到酣畅淋漓、不枉此生的享受。
第47章 逗比攻的投诉 激h~~~~~~
薛平光再隐忍,慢慢也有了情欲。在他yáng_jù上拼命折腾的男人一起一伏、汗水飞洒的每个瞬间,都让他产生在驾驭一匹烈马的错觉。而且还是这匹烈马强迫自己驾驭它。源源不断的快感就像被注入了一股微妙的血液,变得生动,犹如两人创造出来的活的东西,火辣又诡异,坦荡又诡谲,而不是单纯的浅显的转瞬即逝的神经反射出的感知。
何况对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男子。他有饱满的胸肌,结实的腹部,胸肌上的rǔ_tóu好似广漠平原上的一点红,让人爱不释手,总是随着他的动作淘气地上下晃动,想看又看不清,想够又够不着。而下面的腹肌就像风琴那般循序有致地缓开紧缩,犹如要溢出激情四射的音乐,肚脐下那片森林中,挺立的男根好似远古令人敬畏的神秘图腾。不免让他神迷目眩,心神迭荡。
这无疑是一副完美的躯壳。藏在躯壳里那颗跳动的心脏击出的雷鸣更令人心驰神往,回味无穷。他外在的美好,尽在眼底。他内在的深邃,却无迹可寻。特别是吞吐着自己的花穴,那是日月精华的象征。紧致、湿热、媚肉一层裹着一层,那个地方象征着堕落,又标志着占有,让探索它的人,喜怒哀乐层出不穷,在这犹如时光的隧道里突破了极限又深深地感到迷惑。
终于,身上的人累了,大汗淋漓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涌动着热血的身体还叫嚣着不够。薛平光感到了,感觉到的同时便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搂着他汗湿的腰试探地缓慢地上顶。他喜欢这个体位,要不是陆景浩喝醉了酒,就是一百年,这个体位也不会问世。
青年调整了下姿势,好似建楼先打下地基,他渴望情趣地蹂躏这口放下矜持的软穴。便轻轻地往不断分泌着淫液的ròu_dòng里顶弄。每一下都擦过充血的花瓣,没有令它们失望地,爱屋及乌地给予它们顺理成章的安抚,每一下都戳着柔韧的果肉,嗷嗷待哺的yáng_jù尝到蜜汁,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变成了孙悟空手中的擎天柱。
“呜……啊……啊……”陆景浩半睁着眼,张着流着唾液的嘴,用低沉性感的嗓子呻吟着。这美妙的声音就连天堂的号角也无法比拟。薛平光彻底动情了,越操越有感觉,手不住在他紧绷的腿根上抚摸,另一只手则在那吐着珍珠的guī_tóu上重重捏弄着,手上是各个角度,分身也是各个角度,完全将他滋润到酴醾了。
“呃……呜……”这样温和的起伏要比在浪尖上撒野强多了,显然那人很是受用,爽得连一向苛刻的眉眼都酥了,他难以自持地吟哦着,一会儿仰起脸,一会儿低下头,当他低下头的时候,薛平光会凑过去,与他窃窃私语般吻他的嘴角,仿佛在告诉他自己不会走,会永远将他抱在怀中,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
一颗泪珠从男人眼角滑下,薛平光只觉得自己那颗心都要化了去。他的心裂开了,又合拢,将这滴泪,永远地收藏和包裹。这无疑是最美好的时刻,就像即将逝去的跨年夜,令人悲伤,但更多的是喜庆。这么多人当中,你是你,我是我,当转动的年轮触动命运的那一刻,才有了根本不被彼此注意的擦肩而过。要这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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