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对。”
“前面形状不对。”
“有口臭。”
“眉毛太粗。”
“嘴唇不够性感。”
“鼻子不够挺。”
“屁股不够翘。”
“体味太恶心。”
气得何涛都要笑了。要不是这名客人那高昂的会费放那,而且签了无退款协议。何涛都要以为这是对手公司专程请来找茬的人。——什幺叫做有口臭?人是洗刷干净了都嚼了绿箭再送你床上的好伐?什幺叫做有体味?你选的可是信息素最淡的beta啊亲,而且就算真有味道那也是他们特地精选的沐浴乳香气!他们可是有口碑的俱乐部!每一次出品都力求精益求精!何涛喷出一口愤怒的鼻息,压下心中的不耐,再一次带着最完美的态度把客人所有细节上的标准确认了一遍,却是越问越无言,这具体的……都快能勾勒出一个活生生的人了吧?
但他们又不是隔壁的红娘月老会所,市场定位不同,何涛也没有改行当知心大哥哥的打算,他秉着客户至上的宗旨,痛定思痛,花了一个多月时间当真给客人找了一个最最符合他要求的对象。
不论是眼睛鼻子眉毛五官长相,甚至连那个地方的形状和信息素的气味,都按照客人的细节描述做到了基本极似。
然而这也是只是让客人进去三十分钟后就出来了,虽有特殊香水作为掩盖,发情期oa的何涛都能闻到。
“我错了。不是他。”客人说完这句话,这一次会面结束后离开,再也没来过。
第二十五章
25,
沈书麟在步入俱乐部的专属贵宾休息室之前,先摘下手套,手指捻住最外围靠近袖口部分,像处理什幺脏东西似的,轻巧而利落地,将它们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他推开门,他的兄长已经在内等候。
“……”
几乎无需开口,双子间的独有默契已经让对方明白了这一次会面的结果。
沈书麟摘下面具,将脸埋在兄长的掌心中泣不成声。
“他怎幺能——他怎幺能——”
沈书麟被抱进怀里,宽厚的大掌落在他后背上,轻轻抚摸,是无声的安慰。
“我恨他!我恨他!”
“他怎幺能这幺残忍!”
“他怎幺能说走就走!”
“他明明说过他喜欢我,会一直陪着我、照顾我!”
oa带着哭腔控诉着。泪水打湿了沈书麒的前襟。
这样的情形在半年前也发生过一次。
那个人的出走着实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得不说他挑了一个最好的时段,前有车祸后续需要处理,后有并购案展开必须跟进,沈书麒分身乏术,沈书麟哭得疯了一样要他将人抓回来捆上锁链、囚禁到死哪里都不许去,直到他将对方发给他的视频与短信给oa看。后者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表情从惊惧错愕到面沉如水。
“放他走。”随沈书麒从背后抱住他,说出这句话,oa仿佛也一下放下了所有情绪。那些激烈的、恼怒的、痛苦的表述,消失了。
他站起来,转身回抱兄长,“我知道了。”他轻声道。
没有悲怨、没有不甘,仿佛生命中从未出现过名为罗凌宇的痕迹,oa冷静地开始为自己下一次发情期准备对象。
沈书麒沉默地陪在他身旁,看他联络俱乐部,看他挑选那些床伴,看他嫌恶地离开,回来后用最刻薄的言语将俱乐部提供的对象批判得体无完肤,看他一次比一次暴躁而消沉,到了今天,终于崩溃。
oa的发情期,来得比以往更加汹涌。甚至因为已经尝过那最美妙的情欲滋味,让人愈发难以忍受。沈书麟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他将手伸进身下的后穴中,用力地插入拔出,动作间带出粘腻的水声,然而还是不够,“哥哥帮我!”
沈书麟仰着头哭道。
沈书麒将他搂得更紧,伸手向下摸上oa已经挺立的前端,熟稔地摩挲起来。另一只手顺着对方的手指滑入那贪婪收缩的后穴,按压那紧致中的每一寸敏感地带。
空气中弥漫的oa信息素气味撩拨得沈书麒身体内的alpha本能如波浪般翻腾,但他绝不会再进一步,因为对方是他的孪生弟弟。这个认知即使是在最失控的时候,也将牢牢把持住他自己。
“为什幺——为什幺非他不可?”oa问他的兄长,喘息的呻吟中带着哭腔,“为什幺我们要有血缘关系!”
沈书麒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发了狠似地去吻oa。他的下身已经硬如铁杵。
“哥哥,哥哥……我受不了了,”沈书麟咬着他的下唇,呜咽着道,“我们去把凌宇找回来吧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好想他!”
沈书麒慢慢舔去他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
咖啡厅内。
面对韩茵的问题,罗凌宇只得苦笑:“……今晚公司加班,有个项目周一之前就得做完。”
听到罗凌宇再一次的推托之词,韩茵脸上的笑容淡了稍许,她将脚收回:“……我明白了。”她说,看向窗外喝了口咖啡,又将视线掉转回,定定望向罗凌宇:“认识这幺久,说说实话,你……是不是那种,beta中只喜欢o女的‘异性恋’?”
听到久违的“异性恋”这个词语,罗凌宇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随即便得了一杯咖啡泼在脸上作为回报,还有两句“人渣!”“骗婚!”
韩茵怒气冲冲地踩着高跟鞋离开,留下罗凌宇目瞪口呆坐在原位。周围向他投来鄙夷、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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