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第一个打给的是丁媛媛,说是自己在懵懂包场,让她过来。
丁媛媛不屑的语气就从那边传了过来:“陈大胖子,咱能不能切实际一点啊,就你每个月那万把块钱的生活费,包什么懵懂。赶紧的,姐给你找个实惠的夜宵摊子,咱好好搓一顿。”
陈阳急了,努力辩解:“媛媛,你听我说,这是真的,我骗谁也不至于骗你不是。”
见他急得面红耳赤,贾明达立刻示意他把外音打开。
那边丁媛媛依然是戏谑的语气:“哎呀,好了好了,你老爹对你管得严,姐理解。别打肿脸充胖子了,你已经够胖的了。”
每个月一万块生活费,已经是某些白领一个月的工资了。对不少科大的莘莘学子来说,也是一笔了不起的巨款。可对于陈阳的身份来说,一万块真的有点拿不出。
他老爹就是穷苦出身,十六岁在外面扛包,好不容易才有这样一份家业,对陈阳管得相对来说算严。
陈阳做了个怎么办的表情,然后愁眉苦脸的看着电话。
贾明达微微一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小声道:“告诉她,来了给她一个惊喜。”
陈阳有样学样:“那什么,媛媛,要不你先到懵懂这边来吧!贾明达让我跟你说给你个惊喜,你快点过来。”
说完,他生怕丁媛媛拒绝,飞快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看贾明达在那里笑得十分开心,陈阳没好气的踹了他小腿一脚:“你还好意思笑,我都快愁死了。”
贾明达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好半天,他停下来道:“哎呀,我说胖哥,你追女孩子的方法可有够奇葩的,我服了。我说让你跟她说给她一个惊喜,可没让你照实说啊!我估计现在丁媛媛在电话那头红着脸骂你傻帽呢!”
陈阳不无幽怨的道:“我就知道,她对我没意思的。”
贾明达端起桌上那杯名叫白色死亡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然后皱眉感受着那种从喉咙到胃部的辛辣。
他紧抿嘴唇,将那种眩晕感完全融入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过了一分钟左右,才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
“这酒,真够劲。”喝完之后,依然感受得到这种烈,让贾明达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冷不丁看到跟怨妇一样的陈阳,他才开口道:“如果她不是对你有意思,就不会说你那一万块一月的生活费该去实惠的夜宵摊。你不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比普通朋友要近,又比情侣要远?相信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陈阳眼睛发亮:“真的吗?她真的对我有感觉?”
贾明达笑道:“追女孩的第一步,就是要确定这个女孩不讨厌你。第二步,就是让她习惯你,第步,才是让她喜欢你。你现在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难道你想连第二步都不走,直接走第步?
这就跟你结婚了之后,跟媳妇同房一样的,结婚是第一步,同房是第二步,生孩子是第步。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没理由不懂吧!难道你结婚之后,就只要生孩子?”
陈阳在心里琢磨了半天,才琢磨出这番话的味道来,紧接着他连对着一尘不染的地步啐了好几口:“呸呸呸,你这乌鸦嘴,你才戴绿帽子呢!话说假货兄,你也没有谈过恋爱,这些鬼道理,你是怎么总结出来的。”
贾明达道:“没事多读读书,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啊!”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你有没有跟她说不要告诉曾遥?”
陈阳摇头:“好像没有!”
贾明达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那你陪她们玩吧,我先走了。”
陈阳一把抓住站起来的贾明达,将他拉回沙发上:“你这是怎么了?前几天不还好好的么,怎么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贾明达道:“没事,我还有事。”
在他又要站起来的时候,陈阳带着怒气的声音传入耳:“你还当不当我是兄弟啊!如果是因为何辉的事,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何辉自己先口无遮拦,不过是出教训一下而已,你至于这么大动肝火么!”
贾明达当初对曾遥是多么痴迷,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同寝室兄弟陈阳最清楚不过。
然而,曾遥死了,她的魂魄进入了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少女身体内,但是她一颗心,依然悬在贾明达身上。
不管是她的嫉妒也好,她的冷漠也罢,她的暴躁、她的心狠辣,全部都是因为贾明达。
而现在,因为她用了一些不恰当的方法,贾明达连见她都不肯,这让陈阳感到很无奈的同时,又有些恼火。
印象,他这个唯一的兄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不是一个寡情薄幸的人。
贾明达停住脚步,回头道:“我从小学的是一心向善在,正心为上。她要教训何辉,可以跟我说,不应该用邪术害人。我现在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不知道她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更不知道跟她继续下去,是不是会害了我身边的人。”
赌注太大,贾明达不敢赌。
陈阳站起来指着贾明达道:“你还真是一个懦夫,你的懦弱隐藏在骨子里,以前的你还是条汉子,现在的你完全就是一个懦夫。曾遥对你怎么样你不是不清楚,你现在这么做,会让所有人都看不起。”
贾明达没有回头,义无反顾的离开了懵懂慢摇吧。
陈阳气得一脚踹在卡座的沙发上,酒水被他踹飞一地。
贾明达的离开,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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