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戴红头巾的海盗对着赵信喝道,“我们老大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可不杀无名无姓的孬种!”
“孬种?”赵信抬眼看了一下角斗长中间的二人,笑道,“孬种这两个字用在我身上可不太合适……不过我看二位的样子,这两个字来说,虽然有些相当勉强,但仍旧足以相配,因此,这‘孬种’二字两位还是自己留着受用为好……”
“嗨!这小玩意,还挺嚣张呢!”戴着红头巾的海盗转回身对着另一个海盗笑道,脸上满是谄媚的表情,他钻到海盗身后,身体轻轻半伏在他背后。那海盗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烧出的红色印记一样——那刀疤从前额跨过鼻梁一直直直地划到嘴角,半张脸都在刀疤之下。
“不必多说废话……”刀疤脸的海盗活动了一下手指,将脚踝处的关节踩的嘎嘎作响,转过脸给了红头巾一个信号,两个人分围而上,将赵信一前一后夹包。
场上的人看战斗即将开始,便兴奋不已,狂吹着口哨,扯破了嗓子一般喝起彩来,手掌拍的咔咔作响。有一个醉汉拿起手中的酒壶猛地灌了一口酒,将酒壶在场中间砸开,一阵激烈的呼喝声又不断传来。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当中,坐在平民区当中,有一个人却十分安静,他既不像其他人一样大声呼喊,又不似贵族区的群貂媚资,仿佛一说话便掉了身份一样。他看似不起眼的装束当中却隐藏了一个巨大的身份秘密,不过现在他还不能够暴露。
听说诺克萨斯竞技场当中从祖安抓来了一个人物,这个人物绝非常人,如果能够将他收为麾下,这对城邦来说绝对是一件无比振奋的事情,如果想要和诺克萨斯竞争,就不得不做出一些危险的选择。
男人在心中思虑一二,便神情专注地看起比赛来,此时,已经场面已经到了十分精彩的地步。
红头巾脚下的步子踩实,一发力,便即向赵信冲过来,拳头捏成铁锤一般,直打向赵信的后背,赵信也不慌乱,肩头一耸,侧身躲开一击。转身用手肘砸向红头巾的后背。
在这个攻击的间歇,刀疤看到赵信反击,便即从正面杀出,腾空而起,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完美的身姿弧度,转身就是一脚。赵信后肘的招式还未使出,刀疤便看准时机杀了出来,看来两人的配合确实十分默契。
赵信嘴角微微一笑,右掌伸出,一个侧身,便即转向刀疤侧身而下的位置,他用力一捏,那刀疤的腿便即在空中悬浮,赵信仅凭一只手便将一个成年人横立于空中,其气力可见一斑。刀疤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立在脚踝之上,想那脚踝也是身体的脆弱之处,只听见脚踝的骨头处的关节嘎嘎作响,只消再过一会,那人的一只脚便要直接报废。
红头巾见势不妙,转身又挥拳砸了过来,赵信将右臂一转,竟将刀疤在空中旋转起来,仿佛把玩一件兵器一般,准确来说,却要比把玩兵器更加容易。
那刀疤脚踝处的关节疼痛欲裂,又在空中旋转了几圈,竟在空气中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连连求饶。赵信手上的力道一收,冲着红头巾冲过来的地方将刀疤砸了下去。两个人便一起沉沉地都砸在了地上,跌在了一起。
赵信将手上的灰尘轻轻地拍了拍,笑道:“就你们两个这般本事,也敢和我叫嚣,真是不知道死活。”
两个海盗双手伏在地上,连连叩头,嘴里咿呀咿呀地求起饶来:“大爷,我们两个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
这两个海盗虽然被诺克萨斯关了一些时日,但是身上的海盗的气息未消,溜须拍马的能力仍旧高超,几句话便已经暴露出了本性。
赵信转过身想要离开两人的时候,这两个海盗却动了歪心思。
刀疤朝红头巾努努嘴,神色阴暗,示意着什么。红头巾突然却从身后的口袋中拿出一个尖锐的钝器,细看时,竟是一柄汤匙磨成的尖刀——勺柄的一端经过打磨已经像一把匕首般锋利,估计是二人吃饭的时候偷偷将盛汤用的汤匙藏了一个进去,没有被看牢的士兵察觉。
刀疤向红头巾示意,想要趁着赵信放松警惕背对他们两个的时候,将这柄钢刀悄悄地插入他的后背,到那个时候,即便是不死,也无法再继续战斗下去。
红头巾慢慢地起身,脚步碎着接近赵信。
场下面的人离得太远,几乎无法察觉红头巾的行为,临场的士兵忙于拦着呼喊的人群,也无暇顾及场内的情况,当他们察觉的时候,红头巾已经冲着赵信的后背刺了过去。场内外尖叫一片,但对于当前的场面没有任何帮助。
就在钢刀刺进去的那一瞬间,赵信猛地一个转身,如春笋怒发一般,将钢刀夺下,转头一记致命的横踢脚,那红头巾头巾翻落,一瞬间被踹的胆汁尽泄,伏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立时毙了性命。
刀疤看到这个情景,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不住地发抖,全身伏在地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像是求饶,又像是奉承的话。
场外的士兵冲进场内,将红头巾的尸体用担架抬了出去,又将刀疤拖了出去,将场地清扫干净,场地内又剩下赵信一个人。
两倍的人数又战败了。
接下来是四倍。
四个彪形大汉,踏着重重的步子从场外被慢慢地送上来,有几个持着长矛的士兵被派了出来,分站在决斗场的贵宾席的入口处——必要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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