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叹息,无力的靠向床头,歪着头看向半开的窗户,耀眼的阳光依着窗畔落入室内,微风捎来各种陌生却芬芳的味道,环顾眼前的一切,样样件件都是如此陌生,夏月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回到属于她的时空。
再一次长叹,静静地注视着窗旁明媚的光线,用一双透着无尽怅然的黑色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冬天的大太阳,晒得毛都炸开了,软趴趴地想睡觉。。。。。晚上跑步去,冬天夜跑的人好少啊,唉。。长腿妺纸都怕冷不来跑步了,只有几个减肥男和锻炼男,煞风景,煞风景啊!!
明天要不要继续更??看夜晚能不能遇见长腿妺纸吧,遇到了,心情好了,就更!
☆、第 五 章
红色的指甲,沾了血一样的鲜艳,光滑的甲面反射着碎碎的火光,细长的手指握着一只透明的水晶杯,同样艳红如血的酒色透过杯身,染上白皙的手指。如此热烈的颜色,却因为那只过于苍白的手,显出一种冰冷绝望的艳丽。
“她,已经来了。”漫不经心的话,用着温柔好听的声音说出。
站在一侧的年轻男人露出意外的笑容。“真的?”
斜倚着巨大的落地窗,窈窕的身姿包裹着水蓝色的长裙,像一条闪耀着晶莹水色的美人鱼,一卷栗色的波浪长发随风刮擦着细绒般粉红色的耳廓,宛若缱绻深情的情人贴在耳畔呢喃着醉人的私语。
如梦似幻的美景,却在女子仰头将一杯酒送入喉咙的瞬间,怦然蒙上一层肉眼看不见的红光,一团烈火正从她水蓝色的背影迸裂出来,风一般蔓延在四周。“阿尔尼斯费了那么大的劲,还是没能把她藏好。终于,能让埃及的众神,亲眼看着尼罗河畔那个耀眼的国度如何变成一捧黄沙。”
“殿下,臣立刻派人去埃及,将她抓来。”男子颔首,正欲转身,女子扬着空掉的水晶杯,喊停了他的步子。
“不必。”
“殿下?”伸手接过女子递上的空杯,男子面露疑惑。
微偏着脸,迎上窗外炽热的阳光,缓慢地转动着细白的颈项,似火的娇阳落在皮肤,滚烫的温度无法融入冰冷的呼吸,伴随一声有些疲倦的叹息,轻道:“我亲自去。”
略微诧异,已经多年不曾踏出这座王宫的人,居然说要去遥远的埃及。“这……您去埃及会不会唐突?万一引起图萨西塔的怀疑就麻烦了,还有阿尔尼斯,那个鼻子比狗还灵的大祭司,太难对付了。”
“尼罗河就要进入泛滥期,埃及的新年很快就到了,每年那个时候,成千上万的人都会涌入底比斯朝拜他们的母亲河,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捻着一缕头发,缠上又松开,望着庭院池边正在嬉水的几名侍女,闪烁莹光的水珠布满那些年轻娇好的面容,清脆悦耳的笑声就像一首动人的曲子。“亚尔汗,给埃及传信,就说我与露雅要去埃及参加他们的新年。”
颔首,暗自粗略估算一下,即使立刻出发最快到达埃及也要两个月时间,新年典礼肯定赶不上了。以这个作为借口,恐怕有些牵强。“是,臣这就去准备。只是,就算现在起程,也赶不上新年了。”
“无所谓,找个名义过去罢了。亚尔汗,你赶快去准备,后天动身。”
“是,王和露雅公主那里,是臣去说,还是您去说?”
思忖片刻,略微侧过脸,眼角斜睨身后的男子,一抹阳光穿透暗红如血的眸子,沉醉的妖娆色彩,冷凝而艳丽,她慢条斯理地说道:“王兄那边我会去说,你去告诉露雅吧,她早想去埃及玩了,这下一定高兴坏了。”
“是。”躬身行礼,亚尔汗的唇角掠过一丝惬意的微笑。
★★★ ★★★ ★★★
佩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边扶着夏月白起床,一边声音紧张地说:“夏小姐,快收拾一下,王要见你。”
“谁?”慢半拍的,不是她的听觉,是她的思维。
“王……王要见你,来接你的侍卫快到院外了,奴婢帮你梳洗一下。”因为夏月白一直卧床养伤,所以连条像样的裙子也没有,此刻她穿在身上的是一条素白的长裙,这样的装扮,勉强只能用简洁干净来形容。
可是,如果穿成这样去见埃及的女王,说轻了是失礼,说重了就是藐视王权。
没想到图萨西塔突然召见夏月白,已经来不及去准备像样的礼服,佩妮拿着木梳小心地梳理着夏月白那头及腰的黑发,她不时朝门外张望,嘱咐道:“夏小姐,千万记住,见到王一定要行跪礼。不管王问什么,你都要谨慎地回答。你不能向王提问,知道吗?”
与夏月白相处了一个多月,佩妮早就习惯了这个异国女孩各种各样的奇特言行……她总有问不完的问题,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夏月白第一次看见面包时的表情,就像看见了一堆金子似的诧异;对待自己的态度,完全没有主仆之分,还记得她拉着自己一起吃饭,佩妮差一点被她吓死;夏月白有一半时间都在发呆,另一半时间就是在纸上画来画去,描画一些很漂亮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奇怪图形。
夏月白完全异与常人的行为,令佩妮觉得惊奇有趣之余,又相当的担心,单纯地只是担心这样特殊的女孩,很难融入到他人的眼中。
“非要跪吗?”她活到这么大,一次也没跪过,现在让她朝一个三千八百年前的老古董下跪,真的……不情愿。
一翻白眼,气结,语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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