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叙沉痛的叹口气,“解聘你我也觉得很痛心,但是我这人向来是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断送了员工的前途,所以——祝你在新公司业绩蒸蒸日上,步步高升,席徽,跟着吴先生去收拾东西,务必请他今天就离开欣瑞,我这个人容易触景生情,希望吴先生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
庄叙蹙眉摇摇头,吴乾坤却浑身发寒,头晕脑胀的离开座位,开门的时候,身后庄叙轻呼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笑道:“对了,因为吴先生的行为已经损害了欣瑞的利益,触犯了法律,欣瑞的律师团已经打算向相关部门提起诉讼,建议吴先生尽快通知你的大老板,做好营救准备。”
席徽憋不住想笑,一旁的吴乾坤气得发抖,又心慌的焦虑不安,手心里全是黏腻的汗水,欣瑞的律师团!欣瑞也许在别的方面逊于中海市其他企业,但是律师团却是顶顶有名,几乎战无不胜攻无不取,谢家养子谢谦以前就是律师团的一员,在国外疗养期间专攻法律,是他一手把欣瑞的律师团打造出来的。
吴乾坤犹如做梦一样飘了出去,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办公室,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他第一时间就想给庄天鸣打电话,抬头见席徽杵在门口又不甘心的放下手里的电话。
“我,我抽根烟。”
会议室里没有人出声,几个以前和吴乾坤走得比较近的部门经理心中惴惴不安,就在快要忍受不了长时间的寂静时,庄叙淡淡开口道:“会还没开完,大家接着讲,轮到谁了?”
“我,经理。”企划部的张明辉举手。
“开始吧,你上个星期给我的那份关于森林公园的计划书写得很不错,很客观,从大众需求出发,既切合实际又具有前瞻性,再接再厉。”
张明辉被庄叙当面夸奖有些不好意思,要知道对方可是比他小了十多岁的年轻人啊,但心里却很雀跃,很欣喜的点点头:“我会的。”
会议室里的人还没从刚才的插曲里回过神,张明辉说话的声音左耳进右耳出,有人偷偷瞥了庄叙一眼,庄叙正认真的看着手里的文件,时不时的抬头讲两句,给予意见或肯定,温和好说话的样子,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刚才这个年轻人干脆果决的辞退了吴乾坤,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说得有理有据言辞犀利,他们以前确实对于庄叙空降到这里抱有一丝看好戏的心态,甚至是气愤的,欣瑞各部门的管理者哪个不比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有本事,一想到以后要被一个毫无经验的年轻人指使教训,他们就说不上来的憋屈。
但是今天这个年轻人却狠狠的让他们刮目相看,这哪是一个大学生能有的气派,这分明就是个在商界磨砺了多年的上位者,几句话就能牵动一个人的心情,不急不躁气度沉稳,看准了时机便出手,吴乾坤载到他手里只能自认倒霉。
刚刚还是一个步步紧逼的狩猎者,现在那还能看出刚才的凌厉气势,已经恢复温柔无害的小绵羊了,几个人面面相窥,纷纷收起了心里的鄙夷和自负,从此看待庄叙多了一份尊敬和讨好,无论以后怎么样,现在他们在试着去接受这个年轻人。
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庄叙心里轻笑一声,散会之后,和几个经理聊了两句,约好了有时间一起吃饭。
祁麓去领了办公用具,自己收拾了原本被用作放杂物的办公间,椅子是坏的,他借了隔壁男职员的小铁锤,自己捣鼓捣鼓又给修好了,看的旁边的女孩们眼睛都亮了,问他会不会修别的,祁麓不敢把话说的太满,只说简单点的还行,于是大家一窝蜂地跑了,现在是午休时间,倒没有人来管他们干什么,结果一群女孩拿了一堆小玩意,订书器,报刊架,名片盒,有人还把自己的化妆盒给拿来了。
原本祁麓就是个不起眼的新人,秘书部的都是人精,一个个都是漂亮精明的女孩,此时全都围在祁麓周围叽叽喳喳的讲话,把那个叫黄晟晟的男职员羡慕的不行,看祁麓的眼神都是酸的。
祁麓‘盛情难却’,能修好的都给摆弄好了,实在修不好的也没人刁难他,这么一来,倒是跟大家一下子亲近了不少,女孩们为了表达谢意,纷纷往祁麓抽屉里塞零食。
祁麓笑呵呵的收下了,转身扔给了黄晟晟一包奶糖,黄晟晟推推鼻梁上的眼睛,斜斜瞥了祁麓一眼,酸道:“挺会讨女孩子欢心的嘛。”
祁麓不在意的笑笑:“举手之劳。”扔了一颗话梅进嘴里,诚恳道:“以后还请前辈多多指导。”
黄晟晟心里受用,大方的点点头:“小事,不会的尽管来问。”
——
温铭看了一眼手表,窗外已经华灯初上,再有半个点助理也要下班了,他站起来进套间里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终于感觉舒服了不少,即使是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办公室里,温铭也习惯穿着整齐,衬衫扣子只解开了一颗,下身是卡其色休闲裤,笔挺贴身,不穿外套的时候显得双腿尤其的长。
他重新坐下,秘书给他磨了咖啡,香醇的液体滑下喉管,温铭突然想起了温母今天早晨说的话。
“你啊太古板了,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那种会玩放得开的,你看看你,行事作风跟你爸有一拼了,难怪人家小叙跟你不亲近,你也学学你哥,你哥现在谈过的女朋友都能装一卡车了,当然不是叫你学这个,至少学学人家怎么哄女孩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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