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人住吗?”她感觉这个房子已经空了好几年了,虽然定期有人打扫,灰尘不多,可是明显没有人气。
“恩,我父母在三年前的一场车祸里过世了。”他淡淡的语气透露出一丝悲伤,这股悲伤瞬间也笼罩着芯的内心。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拜祭他们吧。”
第二天下午,天气阴沉沉的,空中还飘着一丝细雨,弦开车带着芯来到了市郊的公墓。在冷清的墓道上,他们与一名中年男子擦身而过,那人穿着灰色的风衣,身材修长,低着头匆匆往大门口走去。细雨在他的发梢结成了晶莹剔透的小水珠,芯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随后便消失在转角的树荫里。两人来到墓前,发现墓碑前放着一束新鲜的薰衣草。
“有人来过,怎么会是薰衣草?”芯有些奇怪的问,一般不都是□□和白菊吗?
“应该是我爸爸生前的熟人吧,他很喜欢薰衣草,只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弦说完静静地站在父母的牌位前,许久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她就在一旁静静地站着,没有打扰他。她的脑子里一直浮现着薰衣草的花语:守候爱情。是谁在守候着谁?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喜欢紫色的花朵呢?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终于开口说道:“后天晚上有一场宴会,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沉默了两分钟之后,她问道:“那个人也会去,对吗?”
“恩。”他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没多说什么,一旁的她却能感觉到他的不安。
宴会当天下午芯就出门了,她让弦晚上七点到一家美容沙龙去接她。弦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芯,一身黑色的礼服把她平日里包裹在羽绒服下的姣好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平时随意挽起来的长发被精心地盘到脑后,露出了脸庞和脖子的完美线条,脸上精致的妆容把皮肤和五官都打造成最佳状态。他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开口说道:“我真是没想到你打扮起来会这么漂亮。”
“谢谢你的赞美。这家沙龙在妹妹结婚之前我陪她来过。我平时不太计较自己的容貌,可是今天晚上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丢面子的。”虽然对他过去的事情了解地不多,但是她从心底里讨厌那个男人,想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
看着眼前的她,他心里的不安越发扩大。他原本打算低调地处理完事情就离开,不想再跟那个男人有任何交集。可是芯这样□□裸的挑衅,恐怕只会更加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
芯挽着弦踏入会场的那一刻,他们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沈弦世侄终于来了,我好几年都没看见你了,在国外怎么样?”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上前寒暄道,有些臃肿的身材随着他的脚步左右摇摆,模样有些滑稽。
“多谢程世伯的关心,小侄很好……”一进门,沈弦的脸上就挂着面具式的微笑,事实上现场所有人都是这样,上流社会称这种虚伪的笑容叫做社交礼仪。
进门十多分钟,芯的耳边充斥着各种寒暄客套的话语。沈弦好像知道她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只是简单地向别人介绍她,而后就把话题引开,替她回答各种询问。她只需要长时间微笑着站在他身边。
突然她感受到一道带有敌意的视线,仿佛芒刺一般扎在她的身上。被人群重重围住的她找不到视线的主人,可是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始终让她无法忽视。又过了十多分钟,周围的人慢慢散开,她终于在左前方不远处发现了视线的主人,那人身材高大,五官分明,左手端着酒杯。虽然他的脸上挂着社交场合应有的笑容,但他的周围仍然弥漫着冰冷的气息,就好像一个低气压中心。他那□□裸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芯的视线曾几次和他交汇,他都不会出于礼貌地回避或者微笑,只是□□裸地盯着她。他就是弦提到的那个人,她相信自己一定不会弄错。
“累了吗?这种场合很无聊吧?”等周围的人都散开了,弦才有机会和芯说上话。
“也不会了,只是我很少参加这种宴会,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你跟着我就行了,没事的。”他刚说完,就发现一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的男人走了过来。
“弦,你终于回来了。”对方微笑着说道。
“恩,好久不见了,凛。”他也回他一个笑容,站在一旁的她感觉到他的不自在。
“怎么结婚也不通知我一声?这么快就把老朋友忘了?”凛扫视了一眼挽着弦的芯,眼光都不曾在她身上停留,貌似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们不想兴师动众的,谁都没有通知。”
“不介绍一下吗?”凛终于把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她叫顾妍芯,这位是……”弦正想简单地介绍一下他,可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抢了过去。
“你好,我叫傅柏凛,是弦的好朋友,我们从小就认识了,以后还请顾小姐多多关照啊。”凛笑着说道,还伸出了右手,显得非常友好。
芯仍然能感觉到他笑容下隐藏的敌意,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和他握了手。就在这时,弦被别人拉到一旁说话,只剩他们两人面对面地站着。
她笑了笑打算转身去拿吃的,不想跟他单独呆在一起。
“你们在一起幸福吗?”
凛的话让她停下了脚步,转身一脸警觉地望着他。“我们很幸福,谢谢你的关心。”
凛走到她身边,用只有两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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