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雷冬瞅他一眼,手指敲键盘特带劲。
然后往左跨两步往右跨两步,拿起手机,声线粗犷,“喂,谁啊?”
电话那头的人嘿嘿地冲旁边的人乐,“哦,是顾君溪不,我是陆洺。”
“找我什么事?”顾君溪问。
“礼任谦我室友,我现在要出去办件事,你能来我宿舍帮忙照顾下他吗?”
礼任谦他室友,他有事,让他去照顾礼任谦,这因果关系能称呼因果么?滚犊子的狗蛋,顾君溪吸了吸鼻子,“哦,他得性病还是艾滋病?”
扑哧!陆洺笑得肚子抽筋,实在没憋住,过了好一会儿,“是这样的,同学,我室友昨天受了点伤,脚摔伤了,行动不便,他说这学校里就跟你有点关系,你爸爸说了,有什么事找你就好。那个……哈哈,同学啊,网上的照片挺不错的,我室友说他手机里也有几张好看的,问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你哪个宿舍?”
“教职工这边的银文楼,a312单元,真是麻烦你。”陆洺很是礼貌说道。
顾君溪把手机一摔,回头,正好看见许雷冬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本书,“冬哥,你在看书么?”
许雷冬面色平静:“刚27级,到琉璃镜找个宝物,被个叫黑灰的玩家,一剑劈死,连掉3级。”
“你换女号玩吧,再把名字改得稍微不那么恶心,就个蝴蝶飞飞,人家不打你都觉得为难。”顾君溪淡淡地说道。
第6章 。 壁咚算什么,扒了裤子一样干(h上)
你得明白钱跟权这玩意的意思,不然你的大学其实还是挺梦幻的。这是顾君溪此刻最真实的感受。大学两年了,整整两年,他来这一带屈指可数,要不是以前学长导师在这,他跟学长到导师家来吃过一顿饭,长点见识外,几乎就是为零。
顾君溪在门口徘徊一阵子,他不是纠结进去还是转身潇洒就走的老梗,到底是踹呢还是踹,这个问题足足纠结了两三分钟,最后决定还是踹好了,才刚抬腿,连门边都没碰着,门自动就给打开,事实上门压根就没关,好似特意给他留着的。
“哦,是顾君溪吧,他在里边来着,我还有些事,我室友就麻烦你了啊,改天请你吃顿好的。”陆洺抓了抓头发,把耳机摘下,做了个请的姿势。
顾君溪看着他,认真地问:“我看着像差钱的人么?”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咱顾君溪同志是不是那种一看就需要助学金补助生活的,虽然这会穷的好富的好,谁不都想要自力更生,助学金励志奖学金什么的能有甭管什么渠道了,反正我是靠自己能力得的,算不上啃老本,是不是?但,他看起来像是差钱的么,他没别的意思,就是纳闷。
陆洺往客厅里看了看,又把视线移到他身上上下打量,最后总结:“不不,哪能是你差钱啊,我差钱我差钱,都快穷死了,这会还要去兼职啊,晚上还要去酒吧做服务员,一天24小时,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没日没夜的干,书念得好顶什么用,有钱才能立足啊,是不!”
顾君溪看看他脚下跟自己同款的运动鞋,“王嘉英学长都去调研了。”
王嘉英是谁,历史系的名人好吧,三年下来,奖杯都能砸死你,十几篇大大小小论文发表受到专家高度赞扬,导师身边的红人,领导见他还要得主动跟他打招呼,学校同学耳熟能详顶礼膜拜的大神。“咱跟王嘉英学长就不是一个档次,比不来,人家张教授几十年收的弟子咱掰手指都能的清,博士生导师,如今带个研究生的五年下来就收了这么个,所以,人家去人家的,我还得挣点零花钱,不然再过些日子,我室友就没室友了,唉……”
装模作样叹了一声气,然后耸拉着脑袋,默默离开。
顾君溪抬头,心里哀嚎,“是不是真当我傻,我丫的哪儿像白痴了啊!”
礼任谦坐写字桌前,瞥了他一眼,刚两人的对话,一句不漏,照单全收。
这会一看到这人,才想来自己还是个受害者,后穴隐隐作痛里,本来是不适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是丫的倍儿痛。从玄关到书桌的距离,说白了就是几米,他就是特别不自然,手摆哪儿都别扭,最后索性……嗯,反正不是好看,怂炮就怂炮吧。
手掌往桌上一拍,“我说什么照片啊?”不知道隔音效果好不好,他倒是想吼,但又没敢太大声。
礼任谦语气平淡,“学长贵人多忘事。”
“我他妈招你惹你了还是上辈子欠你了,一而再再而三找我茬!”顾君溪越想越恼火,连着昨儿什么好的不好的全都浮现在脑海,他本就不是什么记仇的人,这开朗乐观的性子让顾园林一度认为他儿子就是妥烂泥,扶不起。可是这下,毫不夸张地讲他连犯罪的心里都有了。
站着说话腰疼,可是坐着又嫌压不住场子,后脚勾了张椅子来坐,却给礼任谦一把拽怀里。
“我听叔叔说学长平时喜欢玩游戏,玩‘三生狱刹’么?”礼任谦将他按压坐在自己前面。
两个小号来着你说玩么,“往你丫的玩,老子玩仙剑,玩西游,谁跟你玩那破玩意!”没等他肘子往后捣,礼任谦手穿顾过他腋下,反手就擒住他的手腕,被按压坐着,背后紧紧贴合礼任谦胸膛。他长呼一口气,平缓平缓此刻异常动荡的情绪,“你信不信老子给干回来。”
能说出这话,就此说明,咱顾君溪同志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以前拉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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