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顾君溪要说话,却给他堵得死死的,唇齿相依,舔弄着他舌尖,碾压着他上下唇,声音沉闷,“学长,后面的这么紧,应该还是处吧。”
他是真被刺激到了,一股脑儿地痛连着莫名其妙的屈辱,精神失常,火气倍儿旺,“你他妈pì_yǎn不紧还怎么着,你松个给我看。”
内壁刚一放松,yīn_jīng退到了穴口,猛地插进,“啊!”他惊呼是尖叫出声。不可置信刚还在外面的物这下正在自己个儿身体里,难耐不是舒服不是,他是真痛了。
礼任谦一手捏着他后臀,一手掀开他上衣,俯身伸出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捏着后臀的手攀附向上,按压他另一边的rǔ_jiān。下体退到穴口,一个用劲,顶到深处,抽出不停留地操到最里,guī_tóu擦过内壁,顶到敏感点。
“唔……”顾君溪眼珠子瞪大,身体的酥软的比自慰高潮还带劲,“别,轻点轻点。”
掐准了是那部位,每顶一次都故意停在那处,guī_tóu研磨着他的敏感点。
chōu_chā频率加快,退到穴口重重顶弄,每一下都既狠又准。顾君溪大喘着气,面红耳赤,心跳根本就漏了半拍,气息不稳,“慢……靠,你慢些!”
礼任谦埋首在他胸前,手指盖在乳晕上,勾着唇笑,“学长,看着倒是清清秀秀,没想到这么浪,你后面的真骚。”
他才刚张嘴,礼任谦舌头就滑了进来,卷起他舌头缠绕翻搅,下体撞击地快速,抽出,狠狠地插进,guī_tóu退到穴口,后穴里的肉被带出,yīn_jīng的顶端在后穴处慢慢研磨,然后又挤进,一插到底。
一手沿着尾椎骨滑到后臀,抚摸着臀瓣,移到前面,握住顾君溪分身,随着每一下挺动,技巧性地套弄。
“舒服吗?”
总觉得他这一通后,不散架那是后话,估摸着得骨折,或者腰伤,总而言之,他多少要受伤就够了。
顾君溪不说话,甬道地chōu_chā越来越开,力道加重。
礼任谦手捏着他后臀,撕咬他耳垂,热气呼入耳中,刺激地立马夹紧内壁。
撞击的声响淫靡无比,喘息声交织,顾君溪看着眼前放大的脸,不自觉低头,手环抱住他脊背,脸贴在他衬衫前,矫情个屁啊,干都干了,他这会累得慌好不好。礼任谦手从根部到顶端加快套弄,挤压着两个囊袋,弹了弹顶端,然后就像空白泛滥,他浑身都觉得在一个临界点,栅栏一打开,一道浓稠的j,in,g液射了出来。
痛苦的,舒服的,全都转变了shè_jīng后的无力,他视线有些空洞。
这样的虚脱没多久,只是一会儿,甬道的挺动chōu_chā又加快了,顾君溪侧侧脑袋,“我都射了你怎么还不射。”
“快射了么?我难受。”没等这人说话,他就又说道。
是真的难受,虽然快感连连,但他累。顾君溪手挂他肩膀上,一只脚倍儿得酸疼。
礼任谦看着他那蠢萌样,好笑道,“你是在煞风景的么?”
“老子脚痛。”他愣是憋出几个字眼。
guī_tóu在穴口顿住,磨得他只感觉痒,比痛要教人更加受不了,后穴的空虚真丫的够了,“你干嘛?”他问。
礼任谦看他一眼,没说话,将他脚放下,单膝跪在椅座上,插进穴口连着chōu_chā几十下,然后额头抵在他肩窝处,闷哼一声。
隔着安全套的,一股子热浪席卷,带着仿若灼烧人的热度,顾君溪吸吸鼻子,总觉得这会是不是要大张旗鼓来喧闹一番,咱结束处男生活了!
第4章 。
没散架,没骨折,就是不着调的感到悲哀。
屁股里难受得劲儿压根就不是一时半会能过去的事儿,顾君溪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礼任谦摘下杜蕾斯,丢进塑料袋里,从车台前扯了几张纸巾,擦了擦yīn_jīng,提上裤子,动作利落地倍儿完美。
他拿过纸巾,也给自己分身擦了擦,瞟了眼礼任谦裤子上的白点,偏过头,套上内裤,拉上裤子。
“让开。”礼任谦这会还单膝跪在他胯间,衬衫褶皱,两人一对比,他还是被欺负的那个。“这笔账给我好好记着,赶明儿咱算他个一清二楚!”他嗓子明显不对劲,不是沙哑,就是难以言说的难受,喝了口饮料,瞅着还跪在身前的人,“靠,高抬贵腿成不成。”
礼任谦食指抬高他下颚,发狠地就着他嘴角咬了一口,声音低沉,“你喜欢男人?”
他含在嘴里的可乐险些一口喷洒而出,结果呛地不是胸口疼,他那是蛋疼!顾君溪淡定地瞥他一眼,又忍不住再瞥了一眼,开了车门,这前脚刚一着地后脚就跟上,大口地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真丫的一个没忍住转身就踹了一脚车门,结果车没事,他一个没拿捏好力道,所谓力的作用是相对的,特华丽地往后倒去,屁股稳稳当当坐地上。
这后面本就酸痛酸痛,现下,这酸爽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没想到你精力会这么旺盛。”礼任谦从驾驶座上拿上外套,刚锁了车,回头恰恰见着他踢车门这一幕,笑出声。
顾君溪缓了缓,站起身,你丫的踢不了车,踢人总是可以吧,老子后面快给你干开花了,操,这女人第一次还能流血,他该不会……顾君溪上前二话不说抬腿就在礼任谦后面踢了一脚,忍受后面的酸痛和极度不适感,试图再补个一脚。
“学长,消停消停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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