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你救回来的宝贝?看,你救了她,她连招呼都不打,就跑了,这就是种族之间的隔阂。”断肠草加了一句。
然而白小霸已经听不进去了,她不敢相信那个温柔的女修会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苏醒,并且不告而别。等她来到洞府,看到空荡荡的大床时,才非常难过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不知道,越绯颜并非那时候才苏醒,她已经苏醒一段时间了。在她离开时,坐在那张大床上也曾想给过给那个叫做白小霸的花妖留下讯息。
只是人妖殊途,斩妖除魔是自己宗门义不容辞的义务,自己这些年杀过多少妖物,数不清,如今这个花妖救了自己,并耗费大量灵药和精力为自己疗伤。如若有机会再次相见,自己便放她一命吧,越绯颜心想。
不知道师妹怎么样了,想到幽兰焰,越绯颜皱起眉头,她之所以知道师妹要盗取幽兰焰,也是在一处偏僻的深潭下练剑才听到的。
“沈明月今晚就去取幽兰焰,希望您守时守约。”现在回想起来,这个声音就是吴长老——师妹的姑姑。
难道是吴长老在背后推动这一切?越绯颜急于回到宗门,查看情况,于是也不顾身后一众花妖,御剑绝尘而去。
断肠草和黄小纱他们只当是老大失去一个玩具,纷纷叫来姐妹轮流陪老大过招,只是白小霸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少。
沉默地修炼,让断肠草不知道该怎么劝说,直到黄小纱在崖底捡来一个樟叶香囊,据说是那天白小霸带回那女修时,从女修身上掉下来的。白小霸眼中突然有了神采。
而黄小纱,怎么也想不到,这一连串的祸事竟然是由自己引出。
☆、花落谁家
魅红珠对自己的妆扮很自信,她确信像越绯颜这样的女人一定喜欢清新可爱,楚楚动人的样子,比如像她的师妹沈明月,简单宽松的白衣,一根银簪挽起的长发,没有任何装饰就能让越绯颜如此在意,以至于被自己掠来。
不过就沈明月那种黄毛小丫头片子,能比得过自己?
她特意挽起长发,将白皙修长的脖颈露出来,淡扫蛾眉,轻点朱唇,白色半透明交领薄衣,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淡粉色丝绦,她伏下身子,领口随着动作敞开,香肩半露,傲人的双峰隐隐若现。
眼睛仿佛含着三月春风吹起的温泉,水波荡漾又醉人熏熏,再加上这让人情难自已的香气,甜美温润的声音,就算是自己,也难以拒绝美人灯下,这等含羞带怯的投怀送抱。
“绯颜?”见越绯颜冷冷地看着上方双股金丝缠绕的床幔,魅红珠轻轻地又说了一句。
越绯颜稳住体内紊乱的真气,转过头看向说话人,看真气修为那女子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擅长战斗,虽然剑修中经常诞生越级挑战的高人,但不代表什么情况都能应付,比如下毒。
越绯颜知道,这女子将自己掠到这里来,还用毒封住了自己的行动,绝对另有所图。
魅红珠见越绯颜只扫了自己一眼,就移开了眼神,不由得心里起急,她修炼的功法比较特别,同乐欢喜诀,对方越是满心欢愉地配合,自己得到的好处越多,如果运气好,卡了三年多的瓶颈说不定就突破了!
像越绯颜这种极品女剑修,必须要有耐心,看她还是个雏儿,等她明白欢爱的美妙滋味,说不定拦都拦不住呢。
魅红珠轻轻一笑,啪啪拍了两下手,两排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孩无声地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对着魅红珠施礼,然后两两一双,竟然跳起舞来,妖娆妩媚,绵绵丝竹之声悦耳动听,只不过边跳身上的衣服越少,两个人靠得也越近。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谁看了不心痒难耐!魅红珠得意地笑起来,银铃般的声音在巨大的寝室回荡,听到她的笑声,不少女孩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魅红珠,檀口中也发出轻微的呼喊:“尊上,尊上……”
此等美景,没有越绯颜的观看,便等于做给了瞎子看,她不知道她还真是相当于做给了瞎子看。越绯颜虽然目视前方,却在一门心思逼毒,她突然想到了前几天给柳梦雪疗伤的情景。
剑气入体,因为太过凌厉,往往用于破坏人的生机,而毒药入喉,却是破坏人的血液经脉或者直接腐蚀身体部位,两者都是攻击手段和方式,只是一种无须凭借,一种无法让凭借摆脱。
那么,如果剑气如丝如雨,如影随形,随着对方的变化而变化,那么还有什么能挡得了这无边无际,无来无往的持续性攻击。
过刚则易柔,剑气直指,却也可缠绵如毒,如水,如幽兰焰的不死不灭。
越绯颜突然心中一片舒畅,沉闷的空气也被她抛在脑后,她一遍又一遍在心中演练着无情剑法,一种新的明悟在心中渐渐升起,眼前扭转纠缠的年轻女孩的身体也逐渐映脑海,灵剑化双,双剑上下翻转交错,轻轻碰触又缓缓退开,剑痕不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条宽广的光带。光带扭转延伸,无数剑势走向的可能逐渐向更加简洁有效的剑式转化。
“冰河飞跃,绞杀。”随着清越的声音响起,仿若苍茫大地,银色蜿蜒流长的冰河被巨大的外力生生拔起,整条河水竟然如同一条光带一般,腾空而上,悬飞在九天之间,细碎的冰块混合着冷澈的河水,在月色中反射出梦幻耀眼的光芒。
冰河翻转,呼啸着夹杂着冰块如玉碎一般的碰撞声,追逐着一把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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