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为离国有名的水乡,这里的河流四通八达,甚至于河道代替了大部分道路,司寇绘颜和林志租了条小船通过河道前往司寇府所在。
在清澈的河水边,时不时能看了头,挽着衣袖在河边捣衣的少女。
两边也多是古朴漂亮的青瓦房屋,一栋栋朱门大户看起来分外有气势。
两人乘船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一个小码头。
领着林志在小路中穿梭几回,然后又走过几条大路,两人这才看到那比一般大户更为磅礴大气的司寇府。
仅仅是四周雕了鸱吻的琉璃瓦屋顶以及门口立着的两座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青石狮子就能看出江南第一富户的气派。
门口守着两人,都是青布包头褐衣短打的标准配置,看上去就像是小厮。
见两人前来,其中一人上前拦住两人,问,“你们是何人?来到我司寇府有什么事?”
司寇绘颜拍拍林志肩头,对那小厮淡淡说,“对你们老爷说,我司寇绘颜带着阿竹的遗腹子回来了。”
这人估计是新来的,不认识那两位十年前就嫁出去的司寇大小姐和二少爷,于是吩咐旁边那个人好好看着这两人,就转身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司寇府大门就被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两位身着华服的老人以及一干奴仆的身影,还未待司寇绘颜和林志出声,那位满头钗环的老妇人就跑了过来,一把将司寇绘颜抱入怀中,哭喊道,“我的颜儿诶——”
听着这抑扬顿挫的号声,刚穿来这里时司寇绘颜的哭声仿佛又在脑海中响起,林志默默后退了一步,离这个还在哭号的老妇人远一些……
绝对是真·母女,鉴定完毕!
那位老人也慢慢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看着老妇抱着闺女,痛哭,直到妇人的哭声渐息,这才清了清嗓子,说,“行了!大庭广众的,也不怕丢人。”然后又看向林志,“这就是云真吧?进来吧。”然后转身进入了司寇府。
那位妇女这才停止了哭号,转而去看林志,一脸慈爱的说:“这就是真儿吧?看着倒是身子骨薄弱了些……要好好补补才是。”然后拉起林志和司寇绘颜的手说,“来来来,颜儿真儿,跟我进来。一会儿我们祖孙三得好好聊聊才是。”然后拉着两人的手朝着司寇府内走去。
那些跟在两位老人身后的奴仆则是静静等着三人走进了府邸,才示意看门的小厮关上大门,悄无声息的跟在四人身后。
倒是其中一个老者红着眼对司寇绘颜说,“小姐,老奴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
司寇绘颜也红了眼圈,“要不是这次真儿命悬一线,事情又牵扯到魔修,想必我还无法归来……这些年家里辛苦你了,李伯。”
李伯也忍不住唏嘘了起来。
前面领路的老人却突然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唠唠叨叨些什么?只不过十年没见过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
牵着林志手的老妇却不屑的撇了下嘴,同样阴阳怪气的说,“好像刚才听到颜儿带着外甥回来连鞋都没穿就从床上滚下来的人不是你一样!”
作为日常习惯注重保养身体的老人,他们都是有午休的习惯的。
这话一出,司寇绘颜和李伯都忍不出笑出了声。
“你!”那老人气愤的哼了声,然后就甩袖大踏步离开了。
老妇冲着司寇绘颜他们使了个得意的眼神,也快步跟了上去。
司寇绘颜颇有些怀念的说,“父亲母亲还是这样……”
那位看起来比这两位当家人还要年迈些的李伯怀念的说,“是啊……从他们结婚起就这样,一个发脾气一个拆台,唉……真怀念啊。”
“是啊,李伯你是看着爹娘长大的,自然也更了解他们。”
一行人就这么磨磨唧唧的走进了司寇府。
进了司寇府,林志这才知道,什么叫壕,什么叫有钱人。
虽然他是岭南王世子,身世不比人差,但架不住这是个穿越的西贝货,根本没怎么见过岭南王家里的豪华,再加上……作为真正的商贾世家,作为充满了铜臭味的大财主,司寇家那是真有钱!亭台楼阁比一般人家的豪华了不止一点半点,也没有皇家那些唧唧歪歪的规矩,整个司寇府走下来,林志简直叹为观止。
不说别的,就他面前这座一人高的珍珠翡翠珊瑚座,那就是岭南王都用不起,起码也得是皇帝才能用!
可作为堪称帝国第一富户、大多皇家贡品来源的司寇府,他还偏偏就是敢用!
简直壕。
看到林志两眼放光的盯着那座珊瑚看,司寇家主母白依依说,“真儿喜欢?”
林志先前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叫自己,然后点了点头。毕竟改名字什么的真的很令人适应不能的。
不过这反应在其他人看来,就是这孩子看珊瑚看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呢。
“这也不是最好的,如果真儿喜欢,就让李伯带他去府库里挑挑。”作为财大气粗的真壕,见自己外甥对珊瑚感兴趣,司寇峰当下就开了尊口。
林志这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说,“不,不用了!我只是觉得很漂亮,所以多看两眼而已,真的给我也没什么用的。”
林志有些慌张的样子真像被捏到了尾巴的小兔子,再加上因为那场变故而有些瘦弱的身体,还有本人呆萌的气质,简直是……萌死个人啦!
于是林志就被□□了,始作俑者白依依还不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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