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真不是寻常人家。”兰织莫追着古漓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古漓和苻寅的开战,眼睛不停地追着苻寅,想要把他研究个透,“连皇宫里的人都要杀你,饶梓苏,你到底是谁!”
兰织莫从怀里掏出一瓷瓶,扔给面若冷霜的无命,“止疼的,你给他涂上吧。”无命对着兰织莫点了点头,算是表示感谢。
梓苏拿起无命手里的瓷瓶,开盖,自己动手涂在手臂上,勉强的微笑,“我自己来就行,你们还是去帮古漓吧,寅王看起来并不好对付。”无命未动,他只听从古漓一个人的命令,古漓要他留下来保护饶梓苏,他就决不会离开饶梓苏半步。
“我看也不好对付,只是,我不会去。”兰织莫没有想过去帮古漓,索性坐了下来帮着给饶梓苏上药。
饶梓苏不明白的看着身边的两人,难道他们都不着急吗?
“怎么了?兰姑娘,你不是喜欢古漓吗?他的都右手受伤了,持续用剑的话,手臂可是会血流不止的。”梓苏真的生气了,他们一个是古漓的护卫,一个是又爱慕着古漓,怎么可以对他见死不救,看着古漓手臂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整只衣袖,缓缓的透过剑柄,梓苏只能在一旁着急,想着要是有人帮帮他就好了。
兰织莫替饶梓苏绑好了左臂,抬眼紧随古漓的身影,她看着他受伤也很心疼,可是,“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帮他。”无命站着离他们半步远的地方,紧绷神经,不让任何人靠近饶梓苏一步,兰织莫许是觉得放心,收回手中的剑,搁在右侧的大石之上,“对寅王来说,我只要出手,必输无疑,可对古漓来说,他不需要我的帮助,他刚刚撇我那一眼,就是在警告我不许出手,其实我不出手也没事,我相信他。”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饶梓苏,没想到古漓竟然肯为你做到这地步,刚才看见的时候,我都被吓着了。”梓苏扭头去看兰织莫,她还是一眼不眨的盯着古漓,满满的爱意,那句轻飘飘的话,就像是梓苏的幻听,谁也没有在意。
兰织莫顿了几秒,她看的出古漓占着上风,手虽伤了,但好歹不是什么大事,对尘印阁的杀手来说,受伤都是家常便饭,也就放下了心来,“召集了尘印阁一半的杀手,他可真敢下血本啊。这次露面的人太多,不知道会不会被江湖上的人盯住。”
梓苏不明白,兰织莫也懒的解释,对一个书生讲江湖,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活着的人越来越少,梓苏也顾不了到底哪方占了优势,他担心古漓身体的状况,他还能撑的住吗?梓苏不懂武功,但也看得出来苻寅很吃力,古漓逼得他倒退了好几步。苻寅的汗珠从额角渗出,一点一点积累,最后串成豆大的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掉,落到被古漓划伤的刀口上,有一丝灼烧着的疼,但只要能取饶梓苏的命,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第 10 章
“古漓?原来你是尘印阁阁主。竟为了一个饶梓苏与本王作对,真是找死。”听他自称古漓的时候,苻寅还有些怀疑,可与他交手之后,苻寅就确信他是江湖上尘印阁的阁主,苻寅知道有人在暗中保护饶梓苏时,以为是他二皇兄一手策划,现在多出了一个古漓,打他个措手不及,苻寅对饶梓苏的恨意加深,他饶梓苏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人为他出手。
古漓不愿与他多说废话,他决定的事,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更改,想到苻寅居然伤了梓苏,出剑的频率也快了不少,苻寅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古漓趁机得了空,挑了苻寅的剑,毫不犹豫的朝着苻寅的脖子刺去,没了剑的防身,苻寅又是极度疲惫,这次,他是死定了。
兰织莫见古漓出剑越来越疯狂,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提了自己的剑,几步就冲到了苻寅面前,利用剑鞘挡了古漓的剑刃,拖着苻寅躲开这次的危险,“古漓,够了,你真的想杀死他吗?他可是当朝的寅王爷。难道你想让朝廷也盯上你们尘印阁。”
兰织莫当是古漓中邪了,来不及细想,便趁机点了苻寅的穴道。古漓从来都是一个理智的人,做出这种事兰织莫肯定不能理解。抽出剑架在苻寅的脖子上,对着还在缠斗的人大喊,“放下你们手中的刀,不然你们的主子可就命不保了。”
刀剑“哐哐”落地的声音,古漓总算找回了理智,掉转头,感激的看着兰织莫。原来他差一点就真的杀了苻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梓苏见双方都停了下来,立马跑到古漓身边想给他上药。古漓许是觉得伤的不重,也许是觉得尴尬,说了一句“我没事”就让饶梓苏待在一旁了。
苻寅自知武功不如古漓,输了也是理所当然,怪只怪他没仔细查清楚无命的来历,太过轻敌,才会败了。见饶梓苏过来,想到整个饶家,他绝不认输,“饶梓苏,你确定不跟着本王走,别忘了,本王在那时说的话!”
“寅王爷,你为何非要揪着我不放,苏家的小公子一出生便夭折了,我姓饶,叫饶梓苏,只是一个偏远山村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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