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短期而言,这种情况也许还会持续不短的一段时间,弓枢和杨钊才是这几十万士兵所信任的大将军,军中之魂,然而,从长期而言,林将军却有信心,给他几年的时间,他会成为继杨钊和弓枢之后成为这几十万大军士兵所信任的大将军,一军之中真正的信仰所在。
这并非是嫉贤妒能,不是自以为是的目中无人,而是一种军中极为自然符合常理的转变,只有当一军的主帅同时成为军中最高指挥官和最高的军中信仰的时候,它才可能成为一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军,只有真正聚起这支大军真正的信仰的时候,将与兵之间最纯粹全然的新任袒露于前的时候,这支军队才会真正具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浩如山河的军势,从而所向睥睨。
弓枢咧着嘴入账的时候,林子清还在有些头疼的揉着自己两边的额际,军中的几个偏将都已伫立在了两侧,“将军,你找我?”说完之后弓将军才见着两边伫立的整齐的两排偏将,随后终于颇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秃了半瓢的脑袋。
林将军的视线在他莫名秃了半瓢甚至还沾着些黑色秽物的脑袋瓜子上绕上片刻之后,沉默片刻,言道,“……你倒是来得正好。”
弓将军随即便腆着脸走进了帐内,颇有些恬不知耻的说道,“我老枢在这里先谢了少将军的的关心了,你看,我老枢这连包袱都没放好,这不就赶过来了?”
只是语罢,弓将军又看上去颇有些郁闷的瞪了几眼两侧见着他那半秃瓢的脑袋便忍不住伸手掩在唇边望天望地或是轻咳几声的偏将。
沉默片刻后,林将军言道,“你的半个脑袋……是怎么回事?”
弓枢:……
弓将军咬牙道,“早晚要剃光左钟那个老头的整个脑门,像个少林寺的和尚一样油光油光的脑袋才好。”弓枢再次郁闷的摸了摸自己前面光秃秃的脑门,言道,“左钟那个该死的阴险的小老儿。”
在场的将领其实心里已经大多明了,应该是弓将军在蚀谷那场大火之中被烧掉的半个脑袋瓜子的青丝,具体怎么飞过弓将军的脑门的倒是已经可以不必深究了,而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弓将军那特别显眼沾着黑漆漆的炭灰又光亮亮的半个脑门,然而,再怎么知道,看到弓将军那实在独特的很的造型的时候,并不妨碍他们强忍着想大笑几声的冲动。
随后,林将军又很聪明的将这个话题重新饶了开来,“弓枢,过来看看这个阵法。”
弓将军于是便凑了过来,林将军将手中的图纸摊在桌上,对着两侧的偏将言道,“也一同过来看看。”一方小小的图纸周围很快凑满了十几个脑袋。
主掌弓兵的偏将迟疑的言道,“将军,这是一个……新阵法?”
林子清指着像八卦一样图形的阵图,微微颔首之后,言道,“这是指挥使台。”又指了指一处,道,“这是弓兵和步兵所在,守卫指挥使台。”又连续指了几处,“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此为八门。”
待到周围的偏将仔细看着阵图陷入沉思之后,林将军沉默片刻,才又继续不急不缓的说道,“八卦阵,又命为九宫八卦阵。道家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而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从此周而复始变化无穷,此便为九宫八卦之阵。”此番之后,倒开始细细讲解起了八卦阵之中的种种无穷变化,以八卦阵为基石,八卦阵之上又衍生出了奇门遁甲的八方玄妙。
这并不是一个简单针对骑兵的阵法,八卦阵巴罗万象,虽不至于包揽天地间万般的变化,百千的变数在战场之上皆可应对自如,是林将军所知的阵法之中最完善,最复杂并且威力最大的阵法。
指挥步兵的偏将仔细的看了这阵法近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才终于颇有些艰难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嘶哑着几分嗓子说道,“将军,此阵是属下生平仅见玄奥至极,万千变化的一个阵法,然而……戎狄与我军接壤在即,只怕……”
只怕空得了这包罗万象的威力难以一日而语的上妙的阵法,却是绝无可能让手下的士兵在不到十日的适应阵中的千万变化之数的,到头来也就只有干瞪着眼看着眼红的份了。
林将军遂颔首,言道,“确实。”
一偏将复又咧了咧嘴,搓着几下的手,才急急的言道,“那将军你可还有……”
眼瞅着这个本来在大多数人先前看来不怎么靠谱的将军随手之下便能变化出手中几多的阵法,多是本朝外邦前所未闻的奇妙的阵法,若不算上方才的九宫八卦阵,阵法威力倒是与一般阵法之间相差无二,但胜在足够的新奇,能够达到奇袭的效果,攻敌以不意,打对方个措手不及,而至于九宫八卦图,对于现在的情况而言就是块能看见却巴巴的吃不到的饼子,他知道这阵法必定是天下少见的奇阵,但此阵变化太多,练兵怕是半年都不足以上阵,更不论此回只有不到十日之限,因而是不得不放弃的一块香饼子。
但无妨,将军既然已经将阵图画出来了,总会有时间可以练兵的,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东西在他们的手里,到嘴的肥肉也不会真的跑了,只是刚刚获悉八阵图,不能立刻现在去领略一番它的威力,多少有些可惜罢了。
在场的将领无形之中也对着随手能圈画出如此惊才艳艳的阵法的年轻的将军生起了几分的敬畏之意,但很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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