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求我,就直说。”
“我有一个朋友,非常要好的那种,我觉得他画画挺不错的。”边城正考虑该怎么开口,就被方远云打断了。
“哪天你带他过来,我看看,如果有戏,我教他。”方远云一眼就看穿了边城打的主意。
边城就知道,跟聪明的人聊天一点都不费劲。
“看来这个朋友对你挺重要,”方远云满含深意的看着边城,“要不,你是打死也不会跟我开这个口的吧。”
“怎么样,比新竹漂亮吧。”她得意的笑着。
“是比新竹漂亮,”边城笑得更开心,“不过……”
边城转过身,准备离开。
方远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走,她勒住边城的脖子说,“不过什么,给我老实交代。”
边城一边求饶一边说:“大姐,你就饶了我吧,谁不知道你是练跆拳道的。”
方远云放开他,他趁机往楼下跑去,边跑边笑着说:“就不告诉你,等见到他你不就知道了。”
方远云看着边城离开的背影,她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调皮的边城。自己跟着母亲来到这个家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个弟弟偶尔回家,总是那么闷闷的坐在一边,好像从不觉得和他们是一家人。
可他越是这样,方远云就越是喜欢逗他,她知道边城暗暗的和自己在较劲,可她就是喜欢看他那不服输的样子。这么多年了,方远云还从没听到边城求过自己,更没见到哪一次边城被自己欺负了还这么开心的。她突然对那个神秘的朋友非常有兴趣。
第十六章
几天来,边城都呆在医院,上完班又要照顾父亲,还好有新竹,要不然真是分身乏术了。他那个不着调的姐姐连自己都还要人照顾,更别提照顾别人了。呆了两晚就被海给支回家了。不过好在,老爷子的病并不严重,几天后也就出院了。
新竹在a市的事很多,老爷子一出院,边城就将她送上了飞机。这些天来,边城每天都给雨落打电话,可电话总也打不通。试着发了几次短信,雨落也从来不回。这让他心里早已非常不安了。好几次抽空往家里跑,都没有看到雨落,这让他心里愈来愈焦急。现在,总算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边城没有回家,直接就赶往了雨落工作的游戏厅。
等到他来到那儿时,他才真正开始害怕起来。游戏室早已关门好几天了,附近的商家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了边城,当边城听到雨落受伤的消息时,心像坠入了冰窟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儿的,他只知道自己像疯子一样在各家医院里寻找,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家伙到底跑到哪儿去了,他的伤怎么样了,这些天住在哪儿,吃饭了吗?伤好了吗?他脑袋里面乱的不行,站在十字路口,看着人来人往,他多希望能够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对着自己微笑。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找寻后,边城无比失落的回到了家中,当他抬起头看着那空荡荡的露台,他的心也空了。他心里堵着一些东西,想宣泄又宣泄不出来,想放下又放不下。直熬得自己浑身发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其实,此时的雨落也同样煎熬。他想给边城打电话,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既害怕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会担心,又害怕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会不担心。那天那个电话是新竹接的,这让雨落的心里总有一些不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讨厌听到边城和新竹通电话,讨厌新竹偶尔回来,像个女主人一样的坐在边城的家里。他找不出理由不喜欢新竹,也知道边城最终是要和这个女人结婚的,自己迟早有一天要离开那间公寓,离开边城的生活,可雨落就是希望,那一天能够来的更晚一点。
可没想到,新竹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在自己昏迷的一夜里,他们一定过的非常开心,以至于边城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是否回家了。
一想到这些,雨落就再也提不起勇气给边城打一个电话。他不想听到边城电话里那种冷冷的语气,这会让他挺不过去的。他现在满身的伤恐怕也没有心里的伤疼吧。
兵子也发现,这几天雨落总是闷闷不乐的。前几天雨落的样子还挺开心的,可现在简直像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一脸写满了忧郁。兵子简直想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女人把雨落折磨成这样。
“雨落,再喝口汤吧!我外婆说,这骨头汤对你的伤好。”兵子把碗送到雨落嘴边。
“你伤的也不轻,你喝吧!”雨落推开碗。
“你这家伙,不会真的失恋了吧!”兵子把碗放到一边。
“等你伤好了,咱们就去广州,我还不信,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兵子又开始胡扯起来。
雨落觉的自己真是没法和他交流,也懒得搭话,心里想:“什么样的女人恐怕也治不好自己内心的伤了。”
正想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在那一瞬间,雨落真希望进来的会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可惜,一个他最不愿见到的人出现了。
“你来干什么?”兵子挡在雨落前面。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还没说话,身边几个大汉已经把兵子推到了一边。只见那个男人坐到雨落的床边,看了一眼碗里的汤,便示意手下把碗拿了出去。另一个人将很多的营养品放到病床边的柜子上,便拖着兵子离开了病房。
“能起来吗?”那人看着雨落问道:“我送你去一家好点的医院,看这鬼地方,没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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