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涌感觉被贺谦手搭住的地方凉凉的,“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报警了吗?”
“报警了我们还怎么赶戏份?而且事情传出去对我们这部戏影响不好啊。”再说了媒体的渲染功夫一流,本来只是个书架倒了的事故,一旦流传出去,说不定会变成演员之间不和,打架斗殴导致个别人员受伤。
“下次布置道具,与剧组无关的人员一律不准入内。”
“嗯,也对。”王涌应和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怎么是贺谦在吩咐他做事。
贺谦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那颗金属珠子在灯光下观察了一会儿,这个珠子比自行车链条里面的珠子大多了,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并不常见,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东西有可能来自什么机器的部件。
李成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左右,他单手撑着身体坐起来,只觉得左脚微微作痛,试探着踩在地上,依旧是虫子啃咬皮肉的那种轻微疼痛感,这种疼痛他可以忍受。
李成泽拖着一只脚慢吞吞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贺谦刚才在医院里看着自己的表情仍然留在他脑海内,那个表情是担心或者是愧疚吧,李成泽没有想到能看到总是一脸下^流的贺谦能露出那样的表情,真是意外的收获。
白天在拍那场戏的时候,他将贺谦推往书架之后,跟王涌他们一样,也看到了书架小幅度的摇晃,当时出于本能,又或者说是条件反射,李成泽毫不犹豫就护住了贺谦。
他当时想的跟贺谦完全不同,他是觉得自己应该会更结实,可以承受那样的冲击,而贺谦这人脑子本来就不正常,如果又被压的残废了,到时候就真的是废人一个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发着蓝光,李成泽踱步过去,显示一条未读信息,划开之后看到贺谦给他发的内容:
[几楼,哪个房间?]
林荣阳家是栋四层的小洋楼,李成泽回了句:二楼,左边第一间房。他打完这些字,眼皮开始跳动,李成泽单脚蹦着到阳台,把窗帘掀起来,拉开玻璃推门,他眯着眼睛看着外面。
虽然是深夜,不过这个区域的路灯照的小路亮如白昼,李成泽很快就看到门口铁门外面停着一辆小轿车,贺谦抓着铁门开始攀爬,他身手矫健地越过铁门,一路小跑着冲李成泽这间房过来了。
林荣阳家的安保措施做得一般,院子很容易就能进来,不过室内装了许多监控器和报警器,李成泽知道这个房子只是林荣阳个人的房子,他公司的材料和一些证券应该都放在他爸爸妈妈家。
李成泽看着贺谦停在楼下,他小声问:“你打算以后接武打戏吗,身手练得这么好?”
贺谦抬起头,他的刘海听话的搭在额头上,被细密的汗水沾湿了,他有轻微紧张,胸膛剧烈起伏,又觉得有些燥热,于是将自己衬衫的袖子挽到小臂上,露出结实的手部线条,“身手不好,怎么冲破阻隔来看你。”
“你可以白天再来。”
“白天保不准会看到林荣阳那个讨厌鬼。”贺谦想说的其实是,白天就会看到林荣阳对你十分亲密的模样,而他自己甚至无可奈何,完全没有把两人分开的立场。
“他究竟做什么了你这么烦他?”李成泽问是这么问,不过他知道林荣阳也讨厌贺谦。
“不要说他好不好。”
“好。”
“脚怎么样了?”
“不疼了。”
“李成泽,如果你是我的朱丽叶,我是不是该想方法上去你房间?”
李成泽这才注意自己正倚在阳台的围栏边,跟楼下的贺谦聊天,他克制住自己想要大笑的冲动,忍不住提醒,“贺谦,你有没有发现,在你每次的设想中,我们两个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贺谦对这个提问不是很理解,他确实对李成泽很感兴趣不错,这种感觉甚至超越了以前他对其他男人所产生的感觉加起来的总和,不过很显然他自己并没有跟一个异性或者同性有过一段正式的感情经历,独占欲和各种冲动的感觉可以简单的理解成爱意吗,贺谦从没有给这些感觉下过结论。
林荣阳半夜被小声的说话声吵醒,他推开阳台的门走到外面,揉揉眼,看向隔壁,看到李成泽之后有点意外,询问:“成泽,大半夜的你怎么不睡,是不是觉得脚疼?”
李成泽摇摇头,“白天睡太多了,现在没有睡意。”
林荣阳打了个呵欠,“你要自言自语进去你房间里面,我明天还要上班的。”他转身走回室内,小声嘀咕,“还以为家里遭贼了……”
贺谦等到林荣阳进去,他从林荣阳房间下面的阳台走出来,冲李成泽指指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表明自己要回去了,接着他又动作麻利地跑向大门,很快翻过去,开着车走了。
不安,很不安,一向聪明而理智的他不应该如此。
李成泽一周后回剧组,贺谦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看着苏瑞下车打开后座车门,李成泽下车,走路很稳,看来脚并没有后遗症,他手指动了动,想开口打招呼。
李成泽一下车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贺谦,贺谦很耀眼,李成泽总是能从人群里面第一个找到他,李成泽理所当然的举起手跟贺谦打了下招呼。
烟花爆炸……细碎的火光在贺谦脑海里盘旋,这究竟是什么感觉,贺谦用手捂住心口,他二十好几了,自己想要做什么,从来都是一清二楚的,这种胸闷气喘的时刻,从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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