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少傅就是太不近人情,所以总是惹得皇子们生气,招来许多苦头吃。
不像他的玉奴,脾气顶好,对他绝没有半点忤逆。
崇宴有些得意地想着,就忍不住把目光落到帮他收拾书本的玉奴身上,玉奴半弯着腰 ,太监的衣服那样难看,崇宴也能从那蓝袍子里窥见对方柔美的身段,想象着那纤细的腰肢,和翘起的臀部,崇宴就微微觉得口干起来。
玉奴生的十分俊秀,说是秀美也不为过,红唇白肤,眉毛也是弯弯的,只是却并不给人太女气的感觉,可能是他虽然生性随和温顺,却并不娇气,与爱娇的姑娘家到底很是不同。
不过此时的玉奴似乎因为一些隐秘的原因,面上显出一种十分刻意的紧绷。崇宴把目光移向他的双腿,似乎在微微发着抖,唇角不由慢慢勾了起来。
玉奴终于收好了自家主子的用具,跟在崇宴身后出了御书房,门一关,他们就似乎听到里面传出挪动桌椅的声音。
玉奴加快步伐,像要将身后的动静都甩开似的。
崇宴上了轿辇,垂下帘子之前,见玉奴低着头,恭敬地站在轿旁,一点上来的意思也没有。
崇宴挑了挑眉。
他一做出这个动作,玉奴就总是想起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从骨子里,这人就是唯我独尊,不容忤逆的脾性。中间经过的这十年,唯一的差别只在于,这个人从傲慢的,但到底还是无害的小孩,长成了傲慢的,攻击性也成倍增长了的成人。
玉奴左右一看,并无别人,也只好无声叹了口气,顺从地抬腿,想要登上轿辇。
只是一抬腿,大腿根部那令人羞耻的酸痛便聚涌上来,玉奴站也站不稳了,几乎要跌下去。
手腕被一把抓住,崇宴手下用力,便将他拉上轿辇,半途还用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
玉奴还未反应过来,帘子一放,轿内便只有他们两人。
因为被搂住了腰,玉奴的身体便不得不紧贴住了崇宴。
因为某些记忆,身体下意识微微紧绷起来,玉奴垂下眼睛,低声地,像是求饶:“殿下……”
“嗯?”对方浑然听不出他的难堪似的,环在腰上的手还意味明显地往下抚摸,“怎么了?”
睫毛微微颤抖起来,玉奴说不出话来了。
自从两年前,才过了十四岁生日的崇宴,如往常唤玉奴服侍沐浴,却在浴池边强要了他,破了他的身之后,两人相处便总也离不开这档子事。
起初玉奴总是很有羞耻心,扭捏着不愿让崇宴碰他。什么道理都同崇宴说了,他是奴才,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如今还缺了一部分,再没有比他更可笑的身体了,太子殿下如此尊贵,怎可自贬身份。不过崇宴向来是自我到十分的,他想要玉奴,又怎会理会玉奴的难处,在玉奴矜持的那段时日里,下了不少手段,硬是把玉奴调教得柔顺服帖,半个不字也不敢说了。
他是奴才,崇宴是他的主子,叫他立时去死他也不能半点犹豫的,要个身又有什么了不得。
手掌顺着腰眼抚摸,指尖碰到腰带,轻轻一扯,腰带滑落,袍子便从中间松开。
崇宴把手伸进袍子里,又解开里衣,手掌贴上去,触手便有一团滑腻的触感,感受到手下的肌肤轻微地颤栗,崇宴的声音有些低哑了:“方才我就瞧你走路不大稳,昨夜竟把你累成那样么?”
前些日子,崇宴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堆和合图,男男的,男女的,应有尽有,其中仪态姿势简直是闻所未闻不可想象。玉奴只是看了一眼,便觉眼睛都要瞎了,崇宴却挑着喜欢的,一一实践在玉奴身上,每夜里调弄着他,引他做出yín_luàn放浪的姿态,直将他弄得面粉眼红,饮泣不止。
想起昨夜自己跪在地毯上,后穴被崇宴的巨根插入,被逼迫着像狗一样爬行,不能太慢,也不能太快,还要时时夹紧xiǎo_xué,往前爬一步,后穴的巨物便抽出一部分,崇宴再往前一点,巨物便又填满进去。总之要保证崇宴的巨根一直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又被抱起来,两人胸贴胸,双腿夹住崇宴的腰,前穴被巨物塞入,崇宴抱着他在室内行走,顶得他连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一时连颈项都绯红了,崇宴的手还在他的肌肤上四处作乱,玉奴强忍住耻意,温声道:“殿下,不如先回宫……唔嗯……”
眉峰微微蹙起来,玉奴下意识地先闭拢了双腿,随即清醒过来似的,又颤颤巍巍地打开,他颤声道:“殿下……”
崇宴的手指已经到了他的下体,两根手指挑开了红肿的yīn_chún,有些重地掐揉着:“先回宫?你想让我憋死在这途中吗?”
1.2(轿内,口含,摸逼)
昨夜的交合一直持续了大半夜,今日早课玉奴都差些没能起得来,也正由于此,平日早上他本应在崇宴起床之前,主动爬上床为崇宴口含,或者坐上去用自己的前穴抚慰对方的例行公事也还没有做,崇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因此早课才那样暴躁。
崇宴几乎是要将玉奴搂在了怀里,玉奴也很识趣,抬起屁股,跨坐在了崇宴大腿上,崇宴的手在往前穴里戳刺,那里经过一夜的滋润,到现在仍是湿滑的,接受一根手指有点太过轻易,像是在黏液中游泳一样。
身体因为这熟悉的触碰而产生了反应,玉奴轻微地发着抖,知道崇宴是预备在轿里就要弄他了。只是轿外除了抬轿的轿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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