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顺着路西法的头发滑下来,在他的腿部掐了掐,以笑声回答了路西法的要求。坐在王座上往下看,这个大殿略显空旷。在这大殿的王座上做这种事情,总有种在全天下的注视下一般。
他当然知道路西法提出这样的要求不是因为什么羞耻心,只是这里是代表他的绝对权力、他的地位和骄傲,周扬如此做就像在亵渎他的骄傲一般,路西法不接受这样的行径。
周扬也没有去挑衅路西法骄傲的意思,搂着十二翼堕天使转身没入了系统空间。
一进空间,两人也管不得周身的情况,立马缠绵在一起。
……
羞人的动静以及无法忽略的喘、息口申口今落入了角落里捂着死命眼睛蹲着玛门耳里,正在酣战中的两人谁都没发现空间里多了一个人。
直到结束。
只可惜那时候什么都晚了。
路西法黑着脸给自己穿上衣服,冷冷地瞥了周扬一眼,音如寒潭,冷冽到血液里,“你以后可以不用来地狱了。”
说着,也不看可怜兮兮缩在角落不敢吱声的玛门一眼,自行丢下两人离开了系统空间。
周扬抽了抽嘴角,目送着难得跟自己闹别扭的情人,不敢上前再去撩拨他。
然而,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他只是一时激动只想到回系统空间方便,忘了玛门的存在而已!
眼见着周扬的脸色也趋向锅底,玛门小脸一白,哆哆嗦嗦地张开嘴,无力地解释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保证。”
周扬抬了抬眼皮,扫了玛门一眼,这才慢悠悠地把衣服穿起来,遮住了一身暧、昧的痕迹。他踱步到玛门身前,含笑地摸了摸玛门的脑袋。
玛门没有放松,反而打了一个寒颤,一脸欲哭无泪,“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真的!”
“我也没说你什么啊!”周扬温和道。
你是没说什么,但你的表现一点都不是没什么的样子!玛门腹诽。
周扬眯着眼,弯下身,面贴着玛门的面,轻柔问道:“乖乖玛门,你刚刚心里是不是在说爸爸坏话呢?”
“我没有,绝对没有。”玛门将自己头当拨浪鼓直摇。
“是吗?”周扬幽幽反问,“可是爸爸不相信你呢!说谎可不是好孩子,乖乖玛门看来还要多多习惯一个人生活。”
玛门脸色一白,这代表什么,这代表他的禁闭时间又长了啊!
明明都不关他的事啊!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玛门反省自己:一定是他太好欺负的缘故!
“我没错,凭什么要关着我!”玛门心一横,大声质问周扬。
周扬也不怒,悠悠补刀:“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啊,什么时候你父王不生气了爸爸再来放了你,乖哦!”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找到了你!
这是明晃晃的迁怒!迁怒!!!
玛门在心中怒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赶回来后来不及码字了,就用以前的半成码的品番外加工一下来凑~这是我的一个脑洞,和正文无关,存粹作者恶趣味~ps:……部分大家都懂的,和谐期间,多靠脑补了。话说这次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过,【望天。
☆、本官誓死要成仙(二十七)
包拯正襟危坐,谈到公事总算多出几分底气来,“小侯爷,本官先与小侯爷确定一事,陈州自然成灾之事可是当真?”
庞昱没有立马回答包拯的话,先是愁容满面地长叹一口,一脸痛心疾首道:“唉!既然包大人提起庞昱也不好多做遮掩。包大人说的没错,数月前陈州确实自然成灾,民不聊生。”
拯面色一正,铜铃大目一瞪,单手狠狠在桌上一拍。“啪”的一声,仿若公堂上惊堂木一拍,正是威严十足。
“大胆安乐侯,既然陈州确实自然成灾,你为何隐瞒不报?可是贪赃枉法,滥杀无辜,不愿为圣上察觉?”包拯厉声质问。
包拯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在周扬预料之中,周扬也早已给了庞昱答案,因此,庞昱表现出来犹是不慌不忙,“包大人你这是哪里话?我庞昱的身家都在这安乐侯府了,有没有贪墨包大人尽可搜查。至于滥杀无辜更是欲加之罪了,我何故要去杀害无辜百姓呢?”
安乐侯府现今如此,别说贪赃枉法的证据了,恐怕连米面也是搜不出多少了。面对着这样的安乐侯府,还真定不下罪来。不过包拯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虽然这安乐侯府没法找出证据,但这并不能证明庞昱就是无辜的啊!
“既然如此,那本官问你,你何故隐瞒不报,拖延灾情?”包拯问。
庞昱反问:“包大人,我确实暂缓了灾情的上报不错,但这灾情恐怕不曾愈演愈烈吧?我不过想为圣上分忧,尽一己之力,极力挽回陈州的局面,也免得圣上再为陈州这事分神。”
包拯一噎,无法反驳。单看表面,陈州的灾情不只没有被拖延,使得灾情更加严重,反而得到了很好的抑制,渐渐转好。一切正如庞昱所说。而且,庞昱这么一说,叫包拯如何理直气壮地问罪庞昱?人家不过是为了当今圣上分忧,虽是隐瞒不报,但倾尽家产全力抢救陈州,该如何说他做错了?
展昭注意到了包拯的动摇,弯腰附在包拯耳边轻声道:“包大人,您千万别被这些表面蒙蔽了。别忘了,一旦周公子将证据收集齐了,他的这些伪装就再也撑不住了。”
包拯眼神一亮: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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