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简家人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儿子像个女人一样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呢?
白熵对简茗的这段感情,直接导致白简两家的关系非常尴尬,公司的人更是时不时都八卦这事,可把白博气得不轻。所以在白熵十几岁的时候,白博就不许二人再有所往来。
每次白熵只要和简茗稍微走近点,白博都会大发雷霆。
而七年前李安然遇到白熵那次,也正是白熵偷偷的从美国回来见简茗,想给他过生日,结果被他父亲提前得知,就在机场直接把人堵了,并且让保镖跟着他,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让他去简茗那边。
当然,这是很久以后,在李安然和白熵重逢之后才听白熵说起的缘由。
包括当时他拿来鼓励李安然的话,话语里的那个「朋友」指的也是简茗。
是的,白熵从来都不掩饰他对简茗的喜欢。
可是就算是白熵,他也有求而不得的时候。
简茗对白熵永远都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波澜。这段感情,就像是白熵的独角戏,可他偏偏还要唱下去。
这就是白熵,执着到有些可怕。
就在白熵犹豫的功夫里,另一个人倒是走到了简茗的身侧,关切的问:“阿茗,你还好吧?”
包括李安然在内的好几双眼睛就这样抬眼望去,走到简茗身边的正是言家那位大少爷——言唯。
☆、cer.10
言家的这位大少爷,品行其实还挺不错的,甚至在某种角度来说,他和其余几个少爷完全不一样,大概是因为一头扎在艺术里的缘故,家族里的事一概不愿意去多管,和白熵他们的往来也很少,同辈里面他顶多只和简茗说得上话,因为简茗脾气好,对谁都好。
“阿茗啊,你要不要先回去?”言唯问着。
简茗笑了一下,对着言唯摇了摇头:“得送送小斐最后一程。”
言唯点了点头:“那要不然我扶你去偏厅休息下吧,对了……”他倒是想起什么,转头四处看了看,终于在人群里找到了李安然的身影,朝他招呼道,“李医生。”
李安然心领神会,走上前去对着简茗道:“有哪里不舒服的话就说出来。”
“我没事,李医生。”简茗温和的笑了笑。
除了白熵以外,这几个公子哥里李安然嘴熟的就是简茗了,因为三天两头要上门为他做检查,久而久之竟然也算是熟识了,而简茗对人也很客气,没什么少爷的架子,虽然本性上对人有些疏离,可和他相处起来并不会有压力。
“那你也听言少的去偏厅休息下吧。”李安然劝说。
虽然他不是简茗的主治医师,但是作为平日里时常为他做日产检查的医生,简茗的身体状况他很清楚,今天这样在露天的场合下站那么久对他来说确实是有些勉强了。看得出来对于纪斐的死,大家都很难过。
简茗也没有逞强,听从了李安然的建议,打算朝着偏厅走去,休息一会儿,不过临走的时候他还是回头望了一眼。
那是极短的一眼,短到大家都不太会去注意。
可是就站在简茗身侧的李安然很清楚,简茗的身后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白熵,一个是言家二少。
简茗是在看谁呢?
李安然也好奇的回头望了身后的两人一眼,言二少一言不发的盯着走在前面的哥哥,而白熵则是看着简茗,而后似乎感觉到了李安然的目光,才又转头平淡的看了李安然一眼。
短暂的眼神交汇以后两个人也没什么交流,白熵他们前往的是主厅的方向,今晚大家还要留下来吃顿晚饭,纪斐的葬礼才算正式的结束,除了提前离开的那一部分人,现在余下的人便都前往主厅。
就这样,错开了两条路,李安然他们朝着偏厅那边走去了。
今天的南松陵园算是被纪家人给全部包下来了,所有的场地都是,所以来到偏厅的时候里面没有什么人。
终于所有长辈都不在场了,言家大少爷算是大大的松了口气:“终于能好好说说话了。”
简茗只是扯了下嘴角极淡的笑了下。
“我爸在我旁边,我连气都不敢出一下。”言唯挑了一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李安然则帮着简茗检查了一下脉搏,道:“还好,没什么大碍,稍微休息一下应该就可以了,药带了吗?”
简茗点点头,他这种心脏病患者,药向来都是随身携带的。
“那就好,不过我的建议的话……还是待会儿提前离席吧。”李安然说,“你这身体,不合适过度劳累,这段晚餐估计持续的时间不会很短,稍微早点走比较好。”
简茗还没有表态,言唯在一边点点头:“是啊,简茗,你就不要多勉强了,要不然休息一会儿就和我一起走吧,我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了,多压抑呀。”
简茗倒是微微的摇了摇头,然后看着言唯:“言唯……你不想多陪下纪斐吗?”
言唯一愣:“我……不是我不想,只是你也看到了,除了长辈,今天还来了多少帝研的合作商,真不知道这是纪斐的葬礼还是他们的生意场……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们这点了!”
简茗苦笑了一下:“可是小斐很可怜……”
言唯沉默良久:“他就该学我,早点脱离了这家族,就不会……”
说到纪斐的死亡,他们都有些消沉。
好一会儿简茗才接话:“是啊,可以的话……真想逃开这些束缚……离开这里……”
言唯点头:“所以啊,我们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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