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被气的都乐了,“你觉得你做的事,是生气一阵子就能解决的吗?”
王牧一脸不以为然,耸了耸肩说道:“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说就是了,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你这些年也不是没跟别人上过床吧?不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我不会跟你计较你这些年的事,你跟我回去,我们好好过日子。”
陆浅狠狠的抹了把脸,觉得和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无法沟通,当年脑子是进了多少屎,才会看上这样的人渣,甚至离开之后还为他伤心难过。
见陆浅不说话,王牧以为他已经被自己说服,接着说道:“你看我们也不小了,是时候安顿下来,跟我在一起,你只要在家里负责吃吃玩玩就好,也不需要像现在这么累。”
陆浅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忍不住抬高声音道:“王牧,我第一次发现你连人话都听不懂,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你凭什么让我回去,我陆浅就算是你养的一条宠物,养久了也是会有感情的,你当初到底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王牧似乎是没想到陆浅会这么在意,愣了愣侧头看着他道:“我当初做了什么?不就让你赔洪总睡了一夜吗,你知不知道那个单子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又不是女人,你至于吗?”
胸口剧烈起伏,陆浅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砸过去,王牧反应迅速的躲了一下,烟灰缸在他身后的墙皮是撞的粉碎,飞溅起的玻璃渣划过他脸侧,留下一道血痕。
王牧用手擦了下,不可置信道:“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陆浅冷笑着一步步走近他,“王八蛋,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呵,先是被自己深爱的男人喂了春丨药送到个猥琐老头床上,接着是被各种虐待、□□,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我都记不清有多少男人来了又走。”
仅仅想到那一晚,陆浅立刻恶心的想吐,他看着王牧,一字一顿道:“那时候,我都恨不得杀了你。”
王牧被他眼里的狠戾吓的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平复下来,放软了口气道:“可是你最后还是没有杀了我不是吗?证明你还是爱我的,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只要你愿意回去,什么我都依着你。”
直到陆浅离开后,他才明白陆浅的好,他们在一起的感觉早已经超越了爱情,是陆浅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在他山穷水尽时,为他找到了希望。当时觉得厌倦麻木的情感,却是后来无论换了多少人,都再也感受不到的家的温暖。
他也确实找了陆浅很久,只是陆浅就像是从人间蒸发般的,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如果不是今天出差到h市,慕名来到这间酒吧,他甚至都要以为,陆浅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
“滚出去!”
陆浅冷声说完,看他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觉得和这个人完全无法沟通,索性转身自己离开,却没想到刚走了两步,抬眼就见杨细愣愣的站在门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陆浅站在角度正好看不到门的方向,刚刚又被王牧气得失去了理智,根本没有注意到动静,此时措不及防的看到杨细,陆浅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更多的应该无助吧,那样不堪的一夜,那样肮脏的自己,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
陆浅眼前一黑,整个人猛地晃了一下,杨细和王牧几乎是同时上前扶住他。王牧看着另一侧的杨细,不满的质问道:“浅浅,他是谁?难道你就是为了他才不想跟我回去的吗?”
挣开两人的手,陆浅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王牧,我不会跟你回去,你爱在这里待着就待着吧,我走了。”说完,陆浅再没有看他一眼,带着杨细离开。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看出了陆浅的抵触,王牧竟真的没有追上来。
两人一路沉默到家,陆浅坐在沙发上抽了两支烟,依旧没有开口,伸手去拿第三支的时候,杨细拉住了他的手,四目相对,短短的几秒钟陆浅便有些慌乱的挪开视线。杨细见他这样,更加不知如何是好,过了许久,蹲下身猜道:“你想跟他走吗?”
陆浅这才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别的不说,就我这破身子,你觉得我有可能离开h市吗?”
“那要是你的另外半颗内丹回来了呢?你愿意跟他回去吗?”
“你明知道内丹不可能回来。”陆浅原本就心烦意乱,怕杨细知道那些事之后会对他看法,现在杨细甚至还怀疑他会跟王牧离开,他更加烦躁起来,“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杨细站在原地没有说话,静静的看了陆浅一会儿,陆浅的话,一字一字的打在他心上,他想装作没听到,最后却妥协的叹了一口气:“那…我走了…”
目送杨细离开,等到‘砰’的关门声传来,陆浅终于忍不住冲进浴室,连衣服都没脱,打开喷头就往身上浇,冰冷的水柱下,陆浅一遍一遍的不停搓洗着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把当能那些污浊的印记洗去。
他以为他早就不介意了,他可以心无芥蒂的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却忘不掉那种同时被十几个人同时抚摸的恶心感,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蹲下身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不断的干呕。
不知道在浴室待了多久,陆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因为冲了太久凉水,身子一阵阵发冷,他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裹好,强迫自己闭上眼,慢慢的竟也有了困意。
陆浅是被一阵门铃声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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