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正言顺的人
凌宇晔喝了会儿酒,一名歌姬便靠了过来,抬着柔荑端着酒壶,欲为凌宇晔斟酒。
“王爷一人饮酒,可觉得乏闷?”
娇滴滴的声音立时唤回了凌宇晔的神志,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跟前的人,不悦道:“你是谁?”
女子心中欣喜,声音更加娇柔:“小女子名翠儿。”然后企图朝凌宇晔身上靠去。
紧接着,凌宇晔不悦地推开翠儿,翠儿手中的酒壶也顺势摔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刘廉忻连忙过去,叫来了仆人收拾地面,又当众训斥翠儿,并示意下人把她送走。
“王爷恕罪,小臣万没有想到那女子竟如此不识抬举,冲撞了王爷。”刘廉忻赔礼道。
凌宇晔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说不清是什么情绪,道:“罢了,知道你贪玩,不过凡事适度,看来我在这,你们也不安生,如此,本王先回去了。”
刘廉忻连忙回道:“是,臣送王爷出门。”
凌宇晔立即起身便走,刘廉忻急忙跟上去,凌宇旸见状,微微一笑,道:“各位继续,本王也先走了。”
“恭送王爷。”
待两位王爷都走远后,众人才恢复原状,只是有些人不禁为那翠儿感到可悲,有些人则为凌宇晔的表情感到吃惊,虽说听说惠王向来不贪女色,但也不至于如此,由此便更是看不起翠儿这样的人。
凌宇旸出来的时候,凌宇晔已经驾着马跑远了。刘廉忻回头看到凌宇旸,皱皱眉,一脸委屈的样子,道:“惠王走了,宣王也要走了?”
凌宇旸点头,“嗯,府中还有些事。”
刘廉忻苦着一张脸,道:“那翠儿平时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怎么能让惠王发这么大的火?”
凌宇旸看着凌宇晔离开的方向,幽幽道:“怕是心里有人了……”
“啊?”刘廉忻霎时瞪大眼睛,道:“惠王不是不近女色么?他府上的两个美人还是封王那年赏赐的……难道?!”
“多半是了,”凌宇旸收回目光,看向刘廉忻,道:“这样也好,有个名正言顺属意的人。”
刘廉忻敛起平时玩世不恭的模样,眼里一片回忆的模样,呢喃道:“王爷说的是呢……”
顾雨笙吃过早饭后,账本就送来了,然后顾雨笙便跟那几本厚厚的账本斗争到现在,而且连第一本的一半都没看到。
正当头疼得紧时,听到脚步声,顾雨笙随即叫苦道:“月兮~我不想看账本了,怎么这么难?!
然后顾雨笙一抬头便懵了,随即站起来,行礼道:“臣妾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凌宇晔看向桌上摆满的账本,皱眉道:“身体好全了?那么多帐又不用一次看完!”
顾雨笙:王爷这是在……劝慰我?忍不住晃了晃心神,继续恭敬道:“王爷说的是。”
“二小姐,猜猜奴婢给您送什么来了?!”因为顾雨笙喜静,而且也怕自己的身份泄露,通常下人都被顾雨笙遣开,家丁也只在苑外,只留月兮近身侍候,于是月兮便随意了些。
可当看到凌宇晔的瞬间,月兮立即敛目行礼,道:“奴婢见过王爷,王爷万安。”
“给孟阳带什么了?”
月兮:“回王爷,是栀子糕。”
凌宇晔冷哼一声,道:“本王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可以让你失了分寸得对着主子大喊大叫!”
月兮端着盘子,立即跪下,高举着盘子,叩首道:“奴婢知罪,求王爷饶了奴婢。”
顾雨笙随即起身,行屈膝礼,道:“王爷息怒,月兮自幼照顾臣妾,私底下偶有小闹,还请王爷恕罪。”
凌宇晔抬眼看着顾雨笙,伸出手掌,道:“过来。”
顾雨笙看着凌宇晔伸出的手,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走近,在凌宇晔举着的手面前停下。
凌宇晔又扬了扬手,道:“过来。”
顾雨笙猜测着把自己的手放到凌宇晔的手里,刚碰到凌宇晔的手,凌宇晔一握,一收,顾雨笙便坐到了凌宇晔的怀里了。
“王爷?”顾雨笙的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生怕被凌宇晔发现自己的身份。
凌宇晔十分满意顾雨笙抱起来的感觉,心情顿时舒坦了许多,然后声音也和缓了些,道:“你是王妃,是这王府的主母,总是这般如儿时般胡闹,你让下人如何俯首听服于你?”
顾雨笙整个身子都僵着,低着头道:“王爷教训的是。”
凌宇晔声音急促了些,“每次说你,你便说我说的是,我问你我哪里说的是了?”
顾雨笙哑然,轻轻偏过头,偷瞥凌宇晔,却一抬头便对上凌宇晔的目光,然后又急急地低下头。
凌宇晔追问:“怎么不说话啦?”
“臣妾,臣妾无话可说……”顾雨笙硬着头皮道。
凌宇晔“哼”地一声笑出来,惹得跪在地上月兮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看,顾雨笙被凌宇晔的笑声弄得羞愤不已,脱口而出道:“王爷这般笑话臣妾是何意思?!”
凌宇晔有刹那的失神,顾雨笙睁着如小鹿般盈盈可怜的双眸,似嗔似怨,脸颊绯红,羞恼又不知所措的模样令凌宇晔的心漏了一拍。凌宇晔不喜女色,原因无他,从小看着宫里的女人们斗得死去活来,而自己的母亲也成了这无尽的斗争的牺牲品。
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忍不住去在意顾雨笙,在意他的一切。看到顾雨笙羞恼的模样,便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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