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该死的!
顾青很清楚他在做什么,如果要问他知不知道在他身边傻乎乎的那个吉姆还有另外一重身份,也就是早已经在地下世界声名鹊起的“咨询罪犯”,罪犯界的拿破仑吉姆·莫里亚蒂,答案是肯定的。时间也并不太久,只是比知道吉姆即是“教授”晚上那么一些。
但知道“吉姆·莫里亚蒂”的大名,那就更早了。
而现在,顾青跟着莫里亚蒂来到了一间看上去废弃的别墅里。里面和破败、残落的外表截然不同,里面是崭新的,奢华的:天花板上垂吊着的华丽而璀璨的水晶灯,重新铺就的大理石地板,刚贴上的品味不凡的墙纸等等。
只不过这就像是随时就能来开一场觥筹交错舞会的装设,是建立整座散发着腐朽甚至死亡气息的房子上的。瞧瞧那崭新墙纸下有着裂缝,砖土剥落的墙壁,打磨的崭新光亮的大理石地板下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有那华丽而璀璨的水晶灯又因为着年久失修的天花板而摇摇欲坠……
败絮其外金玉其内又败絮其中,这样的别墅充斥着各种值得探索的细节,对感官敏锐又习惯性演绎着任何有趣事务的顾青来说,这真的是一栋很有探究价值的房子,而翻新就像是画蛇添足。
莫里亚蒂仿佛知道顾青在想什么,他无奈的说:“没办法,谁叫爹……我的客人非常难伺候呢,而且怎么办,小吉姆影响我太深了,我总是不自觉的想要取悦你,哼嗯,这不大妙哦~”
顾青把扫描房子的目光收回来,轻飘飘的说:“哦,切掉吧。”
莫里亚蒂懵了一秒,当他意识到顾青话里的意思后,莫名觉得下身一痛的同时又“……”了。
——看来,“小吉姆”在接下里的一段时间里也要上了禁言黑名单了。
顾青还不知道他再一次给了莫里亚蒂会心一击,他转过身来,手在耳侧按了一下,他的脸部就出现了网状的斑点,渐渐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
顾青伸手在脸上一抹,把伪装用的独家变装用面膜——姑且这么称呼,他并没有注册专利,当然如果什么时候他又开始缺零花钱了,他倒是可以去和麦考夫商量下,亲情价就卖给mi5了——揭了下来,露出了他原本的脸。
见证了这神奇一刻的唯一观众非常捧场的鼓掌,“我真是爱死你了,小天才!”
顾青对此很平静:“哦,谢谢。”
大概是真的是被噎习惯了,这一次莫里亚蒂没再和那又涌上来的无力感做斗争了,他站在大楼梯的第二个阶梯上,展开双臂说:“既然现在我们都坦诚相见了,那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游戏的名字叫“你问我答”。”
“嗯哼。”顾青发出这么个无意义的拟声词,带着那么几分失望和纡尊降贵的恩准的意味←福尔摩斯们都有这项技能,总是能#无声胜有声#,以及散发出很能让人脑补到自己气坏自己的气氛。
而和福尔摩斯能旗鼓相当的莫里亚蒂都不需要脑补了,更何况他和顾青相处了整整两年零一个半月的时间,而且标记上他的时间还更久,他很有默契的理解了顾青要表达的意思,顿了顿再次微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在尼尔森教授自杀案里,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真相的?”
顾青把手插进他的大衣口袋里,擦的铮亮的牛津鞋踩在光滑可鉴的地板上,他拉出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如果你是指你帮助尼尔森夫人摆脱她的丈夫案件的话,那你就不该错估一条金鱼在愿望即将达成之前,那难以掩饰的在多巴胺作用下的激动心情。”
“看在上帝的份上,那些蠢货们总是擅长把如此简单的事情搞得一团糟。”莫里亚蒂似真似假的感叹着,他眼底对他嘴里的蠢货的轻蔑几乎都要化为实质了。这种轻蔑已经并非看同类的轻蔑,大概更像是高等动物看低等动物的轻蔑。
顾青双手撑在桌子上,他对此不置可否。在尼尔森教授自杀案中,莫里亚蒂把他也计算了进去。莫里亚蒂很清楚的知道,但凡他参与了,自然会侦破整桩案件。结果就不言而喻了,尼尔森教授的死变得没什么意义了,毕竟他想要报复的对象,他的助教凯文·泰勒和他的妻子尼尔森夫人都是无辜的。
然而整桩案件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尼尔森教授自杀案件是套在另一桩案子里的。这么说吧,尼尔森夫人先咨询了独一无二的“咨询罪犯”,再然后咨询罪犯蛊惑了尼尔森教授以自杀来报复尼尔森夫人和凯文·泰勒。
顾青原本没有想到外面的那一层,毕竟尼尔森教授更改了遗嘱,削弱了尼尔森夫人的嫌疑。可爱情啊,使人盲目,尼尔森夫人要的并不是钱,而是和她的情人在一起。
让顾青起疑的就是在案发前一天,尼尔森夫人出现在凯文·泰勒公寓门前时的神情了。所以,顾青就拿回来了尼尔森教授在办公室用的电脑,顺便没忘去尼尔森夫人的电脑里转了一圈←后者多费了他一点功夫,不过请尼尔森夫人去苏格兰场走一圈也足够了,等确定尼尔森夫人并不无辜后,她就不必再被保释了,检察官会以文物走私的罪名起诉她的。
至于凯文·泰勒,严格来说他并没有触犯法律,所以他现在应该接到了来自新加坡一所大学的邀请函了,顾青觉得他会接受的。
在发生了那么多事后,换个环境重新开始,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轮到我了。”顾青十指指尖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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