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到这里之后,景象完全不对,大家脸上都挂着担忧,见到她也是匆匆忙忙。她问道:“怎么回事?”
坤园宫里的小宫女回道:“回皇上的话,皇后病了。”
“病了?怎么会病了,她昨儿还好好的。”今日过来这边,一则道喜,二则要约着余时友一起接受众人的朝拜,怎么这会儿却病了,她大踏步走了进去,就见众人在屋里乱糟糟的转来转去,薛渐离坐在床沿,紧张的握着余时友的手同她说话。
薛意浓进来道:“怎么回事,渐离,你说说看。皇后到底什么病,请太医了没有?”
薛渐离担心的不得了,早忘记请太医这回事,等薛意浓问起,方才如梦初醒。“我不知道,我好像说过,好像没有,太医院里还有人吗?”今天可是新年,大家都回去过年了,怎还会有人留守太医院。
☆、第62章 意浓殷勤照顾皇后,初恋渣私闯皇上寝宫
薛意浓心道:“糊涂!”立马吩咐落雁过去请,“朕之前就跟他们说过,要留一人轮值,就怕出这样的意外。”皇宫里的这些人,到底太娇气,动辄会生病的。现在她庆幸于自己有这个安排,只是走近了床沿,发现余时友整张脸红彤彤的,连脖子都红了,整个人昏沉沉,眼睛重的似乎睁不开来,眯着点缝,像是在看人,又像是在睡觉。薛意浓坐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吓人,想来是发烧了。
“皇后,你还听得见朕说话吗?不碍事的。”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将它塞被窝里去,让人先挤了水来敷着,“先替她散热,万一被高温烧坏了脑子怎么办?”
众人见她在,仿佛有了主心骨,都会动了,各司其职。乱成一团的地方,顿时有条不紊起来。薛渐离站在一边,望着薛意浓,不由得发痴起来。
她向来对这位四哥看不大顺眼,觉得他娘气。可是遇上事情,能保持住镇定,指挥若定的还是他,而自己呢?自己这个男人心又怎么样,说到底还不是女子。
顿觉得自己弱下一节去。
低着头,连气都弱了。看着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余时友,她的心几乎都要碎掉了,恨不能就此替了她。要不是自己乱踢被子,怎么会连累她病成这样。该死,该死,她恨不得自扇巴掌,惩罚自己。
薛渐离跑了出去,被薛意浓喊道:“人到哪里去,皇后还需要人照看。”
是啊,自己几乎忘记了重要的事。她才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是,皇兄说我该如何做才好。”
“看着她,醒来就跟朕说。朕去给她熬米汤,怕她待会儿要用药,肚子总不能空着,怕药伤了胃。”
薛渐离怔怔的望着她,“是!”她唯有听令,薛意浓吩咐人把炉子抬过来,她要熬粥。当然这种事,自然有人抢着去做,梅嬷嬷就是其中一个。
“不用,朕来。你们去帮忙敷皇后脸上的帕子,注意降温。”
梅嬷嬷心里有一些复杂,但还是去了。
薛意浓在这里熬粥,任公公进门来,催了几遍,说是藩王们以及藩王妃,世子、郡主等等人已到大殿,还有公主、国公府、丞相府等诸位都在等着。
“就说皇后病了,朕没时间去,就说他们的心意朕都知道了,问安就免了,待皇后好了,朕再谢他们。”薛意浓向来对皇后冷淡,这事,整个宫中无人不知,可这次余时友突然病了,她却表现出极度的关心,这让人无从猜测,也有些措手不及,皇上到底对皇后是怎样的感情?
对薛意浓来说,余时友是可有可无的,但是她并非冷血无情,凡是在她范围内的人,可照料的,都会尽力去做。何况,对这个女子,她并不讨厌。
余时友的体谅,不怨恨,都是她所知道的。要是换作另外一个人,可能会把整个后宫闹的天翻地覆,她知道,这亦是自己的福气,是余时友给予的,那么对这样一个女子,她病了,自己就不能不闻不问,假装不知道。
这是她的私心话,就算于公,她也要安抚好丞相。
薛意浓不管别人怎么想,只是专心照顾好余时友。
且说落雁离了坤园宫,往太医院去,外面瑟瑟的寒风,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刮的她整个人抱臂而行,才得以把身上的鸡皮疙瘩护住。
去了太医院叫了门,药童出来相迎。“请问姑娘有事么?”
“皇上的旨意,宣太医觐见,今儿是哪位太医值班?快去请了,皇上等着呢!”
药童回道:“是林太医。”
“正好,就她吧!你快去叫。”林红莲被人叫起来,那是一万个不痛快,这可是大年初一,被安排值班就很不痛快了,今日却还要出诊,她这三百六十五天还有休息的时候没有,问了几句就打着哈欠起来了,见到落雁也没一副好脸色,催魂哪!她这觉还没睡好,昨儿鼓捣尸体到三更半夜,林红莲顶着一张黑眼圈的脸,无精打采的问道。
“什么事?皇上怎么了?”
一见落雁,感觉别又不是那位前宠妃出了什么毛病。她笑得有些不怀好意,“那位有出毛病了?”
落雁看着她一脸的坏笑,猜出了林红莲的小心思,只是她现在和存惜的关系比以前好了点儿,当然也就不觉得徐疏桐多么的妖里妖气,因此很正经道:“不是,是皇后,她不舒服,皇上正让找太医看呢,林太医快些吧。”
“是皇后呀!”
落雁分明看到林红莲很可惜的样子,而且嘴巴撅来撅去。她管不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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