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
“白枢……”
“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孩子了,不会再相信你……啊!”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突然从后方的山头扑了过来,我飞身就想将白枢推开,那魔物的利爪这深深的抓进了我的肩头,用力一甩就将我撞在了一处山峰上,“轰隆”一声巨响,一座山头就这么塌了下来,碎石跟逆流随着巨大的冲力往下砸。
“落川!”
不等我看清眼前的魔物,就被一个大力踩住了不断流血的肩头,魔物的双翼剧烈的舞动着,掀起一阵又一阵气流似是漩涡一般直冲云霄,发出阵阵的怒吼,山上的巨松都被连根拔起。
我一把抓住他的利爪就是一记肘击。只听“咔蹦”一声,我拉着他扭曲的一只腿,大喝一声就将它死死按进了山体中的一处涵洞里。
我默念着焰光咒,自天而降的火流星像是连环炮一般又狠又准地向着被死死卡住的魔物身上攻去。魔物巨大的躯干被烈焰灼烧,发出阵阵哀鸣,一阵阵黑色的魔气不断从它被焚烧的内丹中倾泻而出。
我后退了数米躲开了这一团致命的魔气,我看着它濒死的样子,突然收了手。烈焰将息,那魔禽便拼死振翅,涵洞瞬间塌陷,魔禽长啸一声,飞也似得开始像北方逃窜。
“落川,你怎么样啊?”
白枢飞了过来,猛地扶住了我的身体,我冲他笑了笑:“无妨!”
白枢却猛地踢了我一脚,一双好看琥珀色眼睛瞬间就红了,“谁让你救了!你的法器都坏了,逞什么英雄!别以为我这样就会原谅你!混蛋!骗子!”
他一边捶打着我的胸膛,又准又狠的,一边冲我吼。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当初是怎么任凭他在后面撕心裂肺的喊,也依旧冷血的不肯回头时候了。
我本来就是个两手空空的人,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关心我的人,还被我伤了心。
白枢还小,再说以前有都在炼丹,所以单纯得很,他不会像紫菱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只会将情绪全部表达出来,所以有了难过,悲伤,他也不会借酒消愁。
我吸了吸鼻子,“阿枢啊……”
他像是打累了,小小的拳头就这么紧紧抓着我被血染透的领带,将脸埋在了我的胸前,“回来吧,落川……你不在,我一个人都睡不着了。我,还有镇邪所的大伙……我们都很想你。就连所长喝酒的时候都说没有你陪他,酒都没有这么好喝了。以前咱们多好啊,整天跟重冥那一帮鬼族打架,多带劲儿啊,你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啊……你为什么啊!”
我摸了摸他的头,“阿枢啊,有些事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我还是那个落川,我会回来的,不会太久的,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什么时候?”
我望了望浩瀚的星河,像是迷失了方向一般,喃喃道,“如果满三百年,我还没有得到那个东西,我就会回来,回来……然后再也不走了。”
“真的?”
我看着白枢水汽氤氲的眸子,认真的点了点头,“恩,真的。”
白枢突然站直了身子,“那我就在相信你一次好了!”白枢说着就往我西服上摔了一把大鼻涕,我的眼角一抽,“跟你说了要用面巾纸,你这个坏毛病到底跟谁学的!”
“可是紫菱仙君说,成大事的男人都是不拘小节的!”
我:“……”
第17章
白枢看我受了伤,连忙把腰上的小葫芦拿了出来,倒了两颗丹药给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一身燕尾服跟这葫芦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我用法术将身上的衣服修复如初,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身体,不能留疤。
“落川,魂魄似乎被其他的魔物夺走了,要不咱们先别打草惊蛇,跟着他们说不定能找到前魔尊的魔身。”
我摇了摇头,“文曲星的魂魄已经离开身体很久了,撑不到那时候。”
我看着白枢,叹气道,“白枢,这件事现在变得复杂了,你这个专门搞后勤跟医疗的二组组长就回去吧,顺便跟空梦报告一下这边的情况。我方才感知到的魔气绝对不会是这一只魔禽,我估计,至少有二十只。”
“二,二十只?”
“对!”我看着白枢突变的脸色,看了看远方,“这只是我方才那一瞬感知到的,后面一定还会有更多,或者魔气更重修为更高的魔物。不过这一类魔物怕火,你去调集镇邪所里五行主修火的人过来增员。不然就我们两个,一定就被包了饺子了。”
白枢明白其中的危险性,乖巧得点了点头,我瞧出了他想问什么,便道,“我刚才在他重伤的内丹上施了一个咒术,他跑不掉的。”
白枢看了看我,偏头道,“落川,你什么时候把浑天扇修一修,你要是不好意思找技术宅,我帮你去,正好他上个月那我的丹药还没有付钱呢,正好抵了。”
我有些不解,“九组的罗姚仙君不是很会过的吗?怎么还欠你账啊,他又去买新设备去了?”
“你不知道?”
我看着白枢诧异的样子,眯起了眼睛:“知道什么?”
“虚空叔叔找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女神,说是真爱!”
我嘴角一抽,“真,真爱?”
“是啊。”白枢说的信誓旦旦:“可不是真爱吗,卡都被刷爆了,跟我这哭了好多天呢!”
我:“……”
我实在是没活够,所以便把毁的我都快不认识的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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