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闯出来,这群人便不再吐纳,提刀团团围住他们。
徐寄尘跟在他们脚后追了出来,厉声喝斥道:“抓住那两人,把明少家主抢回来——小心不要伤了他!”
客户激动地说道:“徐大哥你果然还是舍不得伤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定然是顾惜我的,从那时候起,我就一直记着你待我的好……”
那人低哼一声,却像是在手下面前多了几分顾忌似的,只让他们出手对付客服和家属,不许人伤了客户。
那些人竟似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龃龉,十分紧张地举起刀剑逼向他们,口中呼喝着:“放下明大公子,你们逃不出这座别业的!”
邵宗严举炉就砸,那些人兵刃只是凡铁铸造,哪里扛得住几百斤的炉子,当场便被扫飞了几个,剩下的也不敢贴近他。徐寄尘皱皱眉,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铁哨,用力吹了一声,门外便又涌进一批人,手上拿着精铁弩和雪亮的钢刀,弩尖对准了他们三人,只是似乎顾忌人质,不敢真的动手。
邵道长也不想和这么多人干仗,拎着炉脚逼退他们,扛着客户退到墙边,回手一炉砸碎石墙,转身便冲出院外。
外面是一片连绵山野,郁郁苍林,正是邵道长最擅长生存的地方。墙外野草生得比人头还高,叶面上生着倒钩,碰碰就能给人卷下一块肉来。他把药炉塞进法宝囊,肩扛客户,轻轻松松地踏着草尖滑向远方,晏寒江便跟在他后面迤逦而行,轻松得不像是在逃跑,倒像是在郊游一般。
身后大院里,徐寄尘负手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泛上复杂的神色。他的手下凑上来问道:“掌教,咱们要不要去追他们?”
徐寄尘摇了摇头,脸上重又挂上一层严霜,冷然道:“这回既已错过机会,那也就罢了。去把青冥道长请回房,多送些灵壁、元珠……把我那件攒宝定风衣也送过去,好生安抚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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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座别业几百米后,邵道长见无人追来,便撂下客户,跟他解释道:“本该真接把你送到传送阵的,不过我们这边要等一个技术支援,恐怕要请你跟我们一起等几天。你有地方住吗?没有的话咱们先往传送阵那边走,看那里有没有客栈可住。”
客户脸色微变,咬着唇问道:“是谁叫你们来的,我不……记得我明家认得那样的大能。”
邵道长含笑问道:“你不是曾买过我们元泱苍华的客户端?”看着客户毫无波动的双眸,他又按着修仙版玩家常有的抱怨形容了一下:“就是个圆形光团,刚碰到时会显示出游戏界面,让你做一大堆题,做完题之后就没有反应,连球也变成普通玻璃球的?”
客户的手忽然颤了一下,五指紧攥,垂眸答道:“那种东西记不清了,难道你们在上面施了法,碰过它的人出了什么事都能查探到?”
客服小哥连忙替自家游戏辩解:“并非如此,是修仙版玩家有一缕想玩游戏的执念被斩进入游戏,要等通过考试才能回来。”
“回来?”客户忽然提高了声音,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又垂下头问道:“你说那缕执念还能回来,怎么回来?你见过他……他还是我吗?”
邵道长笑道:“肯定是,但是太清楚的我也说不出来。我还从没见过修仙版回来的玩家呢,只在卖客户端时听过那些修仙玩家报怨游戏登陆之后玩不了。晏兄你玩过修仙版吗?”
晏寒江忆起青年时代,忍不住沉痛地点了点头:“玩过,我当时刚从五大湖那边学完生物工程回来,撞见了灵乐宗在宗正小世界开的办事处。灵乐宗的唤心曲果然非凡,我一进那座门就糊涂了,等回过神来之后全身的灵石都变成了圆光和游戏,差点连这身皮都扒下来抵给人家。当时我光客户端就买了四枚,战斗、修仙、凡人、旅游四版全都选了,圆光更是不知买了多少……”
后来他就再也没能像在米国那样独霸一湖,靠灵石供养过着奢侈安逸的资本主义生活;只能到处漂泊,在渔业杂志当专栏作家维生,工作好多年才靠贷款买了套90平米的小公寓。
往事不堪回首。晏寒江唏嘘地回忆着那段往事,邵宗严也体贴地不再细问,转而问客户:“来日修仙版那里的技术问题解决了,你自己就知道了。这里也不算安全,咱们先离开吧?”
客户慢慢站了起来,答了一声“好”,拱手道:“我想请两位送我去青湖边上的寄柳山庄,那里是庇护我明家的还丹大能温前辈的别院。”
邵道长掏出地图,请客户标示地址。客户凑过来看这副自带导航的游戏地图,眼中闪过一丝惊叹,旋即又显出几分提防之意,伸出半截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指了指。宽大的袖口垂下来覆住那只手,也盖住了地图,他指了一下就连忙收回手,举步朝着山下走去,身型轻盈,看得出来也是有不弱的修为根底的。只是他走路时零碎动作太多,在草丛中也容易被绊到或扯着衣角,效率不算太高。
邵宗严记准方位,便收了地图追上去扛起客户。客户挣扎着要下去,邵道长却只是客客气气地劝道:“那什么教的追兵未必不会再追上来,你走得太慢,我来速度会快一点。”
他如今其实也能飞了,只是速度还不够快,也承受不住对流层上方的气流,贴着地面滑走反而更方便。千数米的一座高山,又陡峭得连猿猴也无处抓挠,搁在从前恐怕要走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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