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遥松手,让我倒在地上,将我的腰按下去把臀部抬起来,对着我的后穴直接插了进来。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却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他就这样直接的进来了。
我疼的一声闷哼,感到后面一凉,应该是又出了血,鲜血正好充当他的润滑剂,让他更加疯狂的动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默默的感受着陈止遥的疯狂。只觉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疼,稍稍一动,就觉得嘴里血气难掩,恐怕肋骨至少断了两根。胳膊被绑在背后,只要稍一用力就疼的钻心,恐怕也伤及了骨头。我的肩膀着地,陈止遥一动我便疼的浑身发抖,皮肉蹭在地面上,又多出了几道擦伤。
我咬着牙拼命忍耐,可是陈止遥偏偏不允许我没有反应,揪着我的头发逼我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我臀肉上使劲闪了两巴掌,逼我叫出声来。我不知怎的,明明什么迷乱yín_jiàn的样子都被他见过了,就是不愿意在那个时候再显出我的软弱。
陈止遥冷笑了一声,只是把手伸到我身前用力的揉搓了我的分身,让我一下子就溃不成军,哀哀的叫了出来,疼出了一脑门的汗。
“不要…别碰我,求你。”
听到我叫了出来,陈止遥的分身好像又大了一圈,动作变的更快更狠,拿我不当人一般的在我身体里进出。
“别碰你?我不碰你,还有谁能碰你?恩?你那玩意儿,我不碰它,连你自己它都没反应吧!长本事了,见了别的男人,连我都不让碰?”
他一边骂,一边用力的顶我,我觉得后穴处的撕裂又加重了几分。我发出了一声哀号,随着他的动作被顶的前后晃动,觉得整个人都几乎散了架。
我从没经历过这样粗暴的xìng_ài,陈止遥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都已经不再是情趣,只是纯为了发泄和惩罚。
等我终于挨到他尽兴,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四肢和五脏随便凑在一起安到了我身上。
我瘫软的倒在地上,陈止遥踹了我一脚让我正面朝上看着他,我勉强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原来他还远没有满意。
他就着我绑在身后的双手把我吊了起来,高度正好让我的脚尖能点地,重量全在我的双腕和脚尖上,不出几秒钟我就疼痛不已,可是又不敢挣扎,因为挣扎只会更疼。
“放我下来!主人,求求你!这样我会废掉的,求求你,放我下来,放了我…”
我见他转头要离开,一下子惊叫出来。这样吊上一会儿我就已经觉得手腕剧痛,如果吊上一晚上,我的胳膊肯定会就此废掉。如果我成了个废人,那么我闹出这么大动静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哟,还记得我是主人啊?”陈止遥回头看看我,只给我留了个背影,“我记得你第一次叫我主人就是在这里,正好,该给你长长记性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并且临走前还关上了地下室的灯。
黑暗,我最恐惧的黑暗,吞噬一切的黑暗。
就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觉得我已经被打入了地狱。我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因为这黑暗吞噬了我,我大声呼喊但是没有回音,我拼命挣扎可是不能挣脱,我拼命的望去,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我想起了那三天里的寂静和空虚,从心底泛出的恐惧摄住了我,让我绝望,又不能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五个小时,五天,五年还是五分钟,就在我以为我会渐渐的死在这黑暗中时,陈止遥叼着香烟又出现了。
他桀骜不训的身影仿佛天神一样,一下子就打破了我所有的忍耐和坚持,我突然就哭了出来,我希望他能赶紧放我下来,我想跪在他面前请求他的饶恕,我想被他抱在怀里,我想跟随他离开这种绝望的黑暗。
可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只能哭,又欢喜又绝望,看着陈止遥倚在门口,事不关己一般的抽着烟,香烟的尽头处有着小小的火光,足以照亮这个世界。
他抽完烟,并没有再把烟捻在我身上,只是弹到了一边,然后走了过来,给我松绑。
我一点力气都没有,绳子一松身体就软了下去,直接倒在他怀里。那种熟悉的,带着烟味的男人味让我觉得无比安心,我用了我剩下的全部力量抱住他的脖子,说:“主人,对不起。”
陈止遥叹了口气,把我打横抱起来,对我说:“本来想就这么废了你的。”
我已经放松了下来,把头靠在他胸前,安静的等候下文。疼痛让我清醒,放松让我困倦,而这清醒和困倦之间,我想在陈止遥身边享受最后一次那种奇异的安宁。
他把我抱到楼上去,让我平躺在沙发上,头轻轻枕在他的大腿上,就这样轻柔的动作,还是让我疼的皱了眉,咳嗽了两声,嘴里竟然吐出了两口血来。不多,但是却让陈止遥身体一震。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肋骨,然后探了我的额头,神情凝重。吐血的话如果是大口反倒没什么,这样小口的血丝很可能是伤了内脏。
果然不该挑今天惹他,下手真是够狠的,不知道是谁惹了他呢?他是怎么拷问那些人的,那些人的下场又是如何了?是不是比我更惨?
就在我的思绪已经漫无边际的飘散开时,陈止遥有点紧张的摇了摇我的身体,我才发现原来我竟然是已经睡着了,或者说昏迷了过去。
他把我叫醒:“别睡,救护车来了,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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