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楠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不愧是你啊,刚才他这么宁死不屈的,这么快就认主了。”
我哼了一声,故意说道:“没准儿他不是认我,就是觉得我好欺负,打算着趁我不注意一口咬死我呢。”
我用脚掂了惦清清的小棒,他疼的一激灵,想用手捂着又不敢动,闷哼了一声赶快咬住嘴唇,不敢叫出声音。我满意的点点头,我喜欢这种知进退的奴 隶,揉了揉他的头发,吩咐道:“把他的伤口处理一下带到我房间去。前面的东西小心点,要真是废了我只找你们老板算帐。”
调教师向我鞠了一躬,客气又不失自信的说,“请您放心,一定让您满意。”
后来我把清清领回家了才发现,他还真是向小白说的一般,温驯听话,可爱又能自理而且见到我就叫主人,不用我洗澡喂饭也能好好活着。要说有什么不足的,大概就是他不够毛茸茸吧。
我从没问过他为什么那天晚上会咬那个客人,也没问过为什么会认我当主人。不管是养狗还是养奴 隶,我还是喜欢有点小脾气的。完全驯服的奴 隶就是一个会说话的充气娃娃或者会走动的按摩棒,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想起小白说的,真正有趣的是征服的过程。可一旦他被我完全征服了,我还会觉得有趣吗?
出乎我意料的是,清清来了这一个月,非常的守规矩。我除了他已经背熟的奴 隶守则外只强调了三点: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碰到我的身体,没有允许不准触摸自己的身体,每天保持自己和房间的整洁卫生。
清清一直做的很好。我的指令他完成的很到位,并且从不主动的勾引我,我不理他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漂亮的装饰品一样静静的跪在一边。我有什么需要,他又会马上去完成。真的比养狗省心多了。
回到家,让我“省心”的清清已经跪在门口迎接我了。
忙完一天终于能清静一会儿,我心情还算不错,揉了揉他的头发,让他帮我换上拖鞋。他接过我的包和风衣拿去挂好,问我:“主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要吃饭吗?”
管家李叔年纪大了,他在我家做了一辈子管家,早就成为了这个家的一分子。我不忍让他再多劳动,又不想请别人来,我不习惯生人在家里出现。于是清清来了之后,我便让他帮李叔打理一些杂事 ,其余的帮佣只在白天我不在家的时候来帮忙干活,一切的工作都要在我回家之前完成。
我去卧室换了舒服点的衣服出来时,清清已经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了桌,然后跪在一旁等候我。我吃的差不多了,无聊的搅着碗里的粥,才想起清清还没有吃任何东西。早上我离开后没有吩咐让他吃东西,他也许已经饿了一天了。
奴 隶为了保持后穴的干净和弹性,在训练时一般只能吃些清淡的蔬菜白粥。清清来了这一个月,我虽没有使用过他的身体,但是因为他前不久受过伤,害怕伤口感染,也只给他一些清淡的东西吃,另外靠营养剂来保证营养齐全。营养剂是把他送来时一并给我的,昨天最后一支好像已经用完了。
没有我的吩咐,是不会有人专门为他准备食物的。
我看了看他几乎可以看见肋骨的小身板,将碗里没吃完的粥赏给了他,另外还有一碟清淡的凉拌菜,想了想早晨的折腾,又去热了一杯牛奶,倒在他的食盆里。
我捏捏他的脸颊,都快要没有肉了,下巴尖的可怜。“饿了一天?把这些都吃了吧。”
“谢谢主人。”他诺诺的回答,我惊异的发现,清清今天有些反常。不但声音飘忽不定,在身体被我碰触的时候也显得很僵硬,这是为什么?
他不是个胆小的奴 隶,难道是在闹别扭?
我进了书房,过了好一会儿他也没跟过来。我突然想起来什么,走进浴室一看,那台我要他录像的dv已经支离破碎的躺在水池里,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故意砸碎的。
我冷笑一声,回到餐厅,清清依旧跪在桌脚边,身前的食物一口也没动,算他还有点规矩。
我将那台dv的残骸扔在他眼前,看着他惊恐的眼神,惶恐脆弱的像在猎人枪下的小鹿,明知故问道:“清清,是你做的吗?”
他在我的注视下不敢再面对我的眼神,苦涩的回答:“是的。是奴隶做的。”
我冷笑了一声,承认了,很好,给我省了些力气责问你。现在,我要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了。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还是你真当我好糊弄?这么多天没罚过你,你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我马上帮你回忆!”
我拿起一条铁链栓在他的项圈上,用力的扯着他向前走。他四肢着地的爬行在我身后,我走的很快,他爬的速度终究是跟不上我走路的速度,脖子又被我拽着,很是艰难的努力跟着我。
我把他拽到了地下室,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完美的调教场所,隔音好,干燥却没有阳光,各项器械都配套。这些器械和改装都是小白的人帮我做的,和清清一起配送过来,非常专业。
我环顾了一下,命令他将衣服tuō_guāng,然后把他锁进了一个类似古代押送犯人的枷锁里。不同的是,这个枷锁只有半人高,人必须俯身才能够到。将他的头和双手锁好,我又让他双腿分开,分别锁进了地面上的铁环里。清清的个子很高,这样一来,他就呈现了一个比90度还小的角度,腰向下伸展,臀部自然的撅起。双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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