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想要推开他,快要窒息的感觉让我眼前发黑,我把所剩不多的力气全都用来推搡他,很快他就不耐烦的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双腕,将我的双手拉过头顶,让我失去了唯一能发泄痛苦的渠道。他的力气很大,我的手腕被他抓得很痛,让我的身体越发无力,只能任由他拽着前后晃动。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有星星点点的光不时闪过。我的嘴唇磨的红肿,口腔里估计早已破了皮,就连嗓子都觉得快被他凿穿了。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一阵快速的挺身,终于射在我嘴里。
他按着我的头,我挣脱不开,他就直接射在我口腔深处,强迫我咽下去。我被那东西呛的泪水都出来了,可是他却并没有软下去,依然那么坚挺的在我嘴里。
我发出呜咽的呻吟,他按着我的头慢慢的前后运动,直到他觉得我把所有的脏东西都吃下去只后才终于拿了出来。
他抽离的那一瞬间我就想吐,可是干呕了几下,根本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他拿纸擦了一下,给我扔了两张纸过来,我擦擦嘴,其实嘴唇上也没有什么,但是那种腥甜的味道却一直留在嘴里。
我靠在椅子上虚弱的看着他,大脑有点缺氧,我觉得有点头痛,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只是希望他不要再来一次。
他抚摸了我的头,说:“这次表现的还不错,下次你要自己动,知道了?”
我觉得又羞耻又无奈,只是坐在那里大口的呼吸。
他不理我,转身去厨房端了一碗粥回来,坐在我面前拿了一把小勺盛了一勺,吹了吹,送到我嘴边。
“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好消化的垫一垫。”
他说的对,我多久没吃过东西我自己都快不记得了。他不说还好,现在我觉得加倍的饥饿。他将那勺粥又吹了吹,喂给了我,我很顺从的吃了下去。他很满意,又盛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再递给我。我安静的接受他的喂食,一低头,眼泪却滴在他手上。他好似没发现一样继续喂,我继续吃,眼泪也不停的流下来。那一碗粥我只尝到了屈辱的滋味。
一碗粥吃完了,我觉得体力稍微恢复了一点点。他将蛋糕推过来问我:“要不要再吃一点?”
我摇摇头,我嘴里那股j,in,g液的味道怎么都散不了,吃什么都好像那个味道。
陈止遥终于网开一面,说:“不吃就算了,太油腻,对你现在的身体不好。”
我冷笑,他还在乎我身体好不好?
他又说:“既然吃饱了,那就回屋吧。我们该睡觉了。”
我们?我打了个冷颤,难道他还不打算放过我?他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对我笑道:“一次就完了?你也太小看了我。”
我的身子突然腾空,被他打横抱起来。然后我脑袋一昏,就被他扔到了一张大床上。我坐起身,发现这不是那天我第一次来时的房间,装潢更豪华,房间也更大,应该是陈止遥的卧房了。
他自己脱下西装外套甩在一边,松了松领带的结,走到床边对我说:“自己把碍事的东西脱掉,难道等我帮你?”
我看了看,我身上碍事的东西大概就是这个浴袍,刚才一番折腾已经松了很大,大半的身上都露在外面。我犹豫了一下,知道跑不了,磨磨蹭蹭的解浴袍的腰带系的扣。我虽然认命,但是依旧很紧张。此时此刻我依旧不再抱有任何甜蜜的幻想,只是希望他刚才发泄过一次后可以不要太残暴。
陈止遥见我磨磨蹭蹭的解不开一个扣子,走过来一把扯开了我的浴袍。我的身体他早就见过了,可是现在意义不同,我紧张的每一根寒毛都立了起来。
他走近一步,我下意识的闭上眼说了句:“不要。”
他冷笑一声,将我拽了过来,告诉我:“从今天开始,你要遵守三个规矩,不许骗我,不许背叛我,不许说不要。除了这三件事之外,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讨好我,这样你才有活下去的机会,听懂了?”
我点点头。
他在我耳边吹气,两只手在我身上的各处游走,我拼命忍耐不去推开他,可他突然咬了一下我的耳垂:“你这幅隐忍的表情,还真让我觉得诱惑。”
他猛的将我按在床上,拿过我刚才解下的浴袍带子绑住了我的双手,抬高了我的腰,将我的双腿分开。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睁大眼睛看着他叫道:“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不要!”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那种痛与别不同,是将我从中间活生生撕裂的痛,我觉得整个人都分成了两半,可我偏偏好生生的跪趴在他身下。我惨叫了一声,他的呼吸声也变得很重,他正在进入我身体,那个东西我刚才含过,知道它有多大,我觉得我被他完全进入后一定会死。
第一次被进入的感觉很糟糕,我甚至顾不上羞耻,因为那一瞬间我只觉得疼。他还在进入,因为我的紧张,他进入的并不是很顺利。我疼的声音都在发抖,只能卑微的哭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进来了,我会死的,不要。”
他用力的打了我的屁股,疼的我又是一颤。他低声吼道:“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拒绝我!放松!”
我做不到,我疼的身子已经没了力气,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放松。他一下一下的拍我的屁股,我觉得火辣辣的疼,但是这种疼让我暂时忽略了那种被撕开的疼痛。
他低吼了一声,终于完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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