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刘深说,顾承念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痒痒的,搔得他整个心都烧了起来。“你说过的,会听话的……”
他将右手从顾承念臂下穿过,揽住他的腰,左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所以就乖乖听话吧。”
顾承念的嘴唇柔软,温暖,有诱人的味道。这是什么的味道?刘深闭上眼睛细细品尝。像是某种水果,又像是茶。管他呢。他吮吸着顾承念的嘴唇,舌尖探出,轻轻舔过他的牙根。顾承念凌乱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更是让他难以克制。他搂紧顾承念,不容置疑地撬开他的牙关,去勾他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尖去纠缠他的,逼得他躲无可躲,又探索着,去舔他口腔内敏感的地方,直到顾承念被吻得在他怀中渐渐地开始发抖,他才放开他,将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低头看着顾承念剧烈地喘息,间或轻轻咳嗽一声。刘深得意的发现,顾承念此时连耳朵都已发红,他凑上去咬他的耳朵,同时收紧胳膊,将顾承念牢牢禁锢在怀里。
“朕现在憋了很多火。”刘深故意说着双关语,“这都是你的错,你说说,该怎么办?”
手缓缓下滑,在他臀部的缝隙间上下摩挲,顾承念的气息还未平复,此时哪还能说出话来,他微弱的抵抗着两手抵在刘深腰间,想推开他又不敢使力,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看起来就好像靠在刘深的肩膀上一样。刘深心情好得不能不好,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来,和朕去个地方。”
这么明显的意图让顾承念大惊失色,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实在,实在……”
“实在不行”四个字,他结结巴巴楞是没说全。刘深这时还拉着他的一只手,他转过身来蹲下,将他的手拉至自己腿间,那里早已剑拔弩张。
“不行?那朕的这里,要怎么办?”
顾承念如被烫着了一般,想抽回手,怎奈刘深抓得紧,如何能挣脱。争执间刘深另一只手捏住顾承念肩膀,一只脚抵在他腰间,整个人向侧面一转,将顾承念压在书房的地上。
“或者,你的意思是,觉得这里更好一些?”刘深笑着,俯下身去啃顾承念的喉结,“朕可是哪里都无所谓的。”
手往下移,解开腰带。衣襟被拉开,剧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颤抖,战栗,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让顾承念全身僵硬。刘深的脸离他只余寸许,对着这笑脸,寒意却一丝丝缠绕着钻入体内,顾承念听见了皇上的命令。
“给你两个地方选。这里,还是和朕走?”
秋意一天天退去,天气越来越冷,刘深的心情却是一天好似一天。新年临近,又是陈习忙得脚底朝天的日子,他却坐在书房里抱着手炉,看完了折子就看看书,其余的一概不管。
陈习当然知道皇上的好心情来自哪里。他虽然忙,仁寿殿里发生了什么却一清二楚,一个多月来,皇上总有一半的日子不在殿里过夜。陈习焦头烂额,一方面想尽办法防止走漏消息,一方面却不由得有些提防这个顾承念。太不正常了,哪有人一日日被别人吃干抹净,却一个不字也不提的?然而皇上乐意,他也不好拦,只企盼就算出了什么事端,别牵上自己才好。
本朝惯例,新年要祭祖,各地封王如无原因定要回来拜祭,所以到了十二月末,武威王刘溯,越王刘濯,梁王刘潇纷纷回京,只有江淮王在先帝在时便得了恩旨,称他年事已高,尽心即可,不必入京。
这天,刘深还在书房看书,只听外面热闹起来,有人大喊一嗓子:“二哥!我来啦!”
第12章 十二 王孙兮归来
然后才听见通报的太监慌忙喊:“武威王,越王,梁王求见!”
求见?这是求见吗!刘深的腹诽还没完成,就见刘溯兴冲冲,自己掀起帘子颠儿了进来,又大喊一声:“二哥!”扑了上来。兄弟几个就数刘溯身材最魁梧,他这大力一扑刘深哪里躲得过,只得喊:“放肆,连礼都不行,快放开朕!”
刘溯搂着刘深转了几个圈,又跳了几跳,才放开。刘深还正晕晕乎乎,刘溯仔细端详他几眼,笑着道:“一年不见,二哥越发英俊了,书里怎么说的,所谓'面如玉盘,眸似秋水',真是一点都不假。”
刘深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道:“是吗,朕倒觉得你是'面如黑炭,形似野猿'了。没规矩的玩意,还不快行礼!”
屋外传来笑声:“呵呵,三哥又被皇兄骂了。”
“可不是,他总跑这么快,我都以为他是等不及被皇兄骂了呢。”
外面婢女打起帘子,刘濯和刘潇慢悠悠进来。刘溯分外郁卒,道:“你们不帮着我说话,还帮着二哥?哪有这样的道理!做弟弟的大远路跑来看他,他还骂我!”
刘濯笑道:“三哥你也是,'面如玉盘,眸似秋水',那是形容女子的,你这么说谁不生气?”
刘潇道:“他啊,不过是因为文娴姐说他堂堂王爷却是个粗人,这两年才附庸风雅,只可惜没学出个正经,只知道闹笑话。”
刘溯面子挂不住了:“胡说!我何时附庸风雅了?”
“还不承认。你给文娴姐写的那些个信,湘湘早就都看过了,三哥,你是想让我现成给哥哥们念一段吗?”
“不行!”刘溯连忙拉住刘潇,“你这个臭小子怎么成天揭我的短……”
“是三哥你把柄太多,皇兄快救我!”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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