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我和福尔摩斯一边交谈,一边跟着前面的老先生,这个老先生步履依旧蹒跚,因此我们俩也并不需要特别跟紧。
隔了一会儿,那老先生抬手叫了车,他说话声音很大,我们并没有费力靠近,就能够听到他在报的地址:邓肯街十三号。跟着我和福尔摩斯也叫了马车,不过福尔摩斯是直接租了马车,约定了在贝克街上还马车,马夫得到了更多的钱之后也并没有说多余的话。
福尔摩斯小心的驾着车跟在后面,在夜色的掩盖下,我们的跟踪非常容易。
一路上那马车并没有停下,我仔细的盯着前面的马车,也并没有发现中途有人下车,按照老先生的样子,估摸着应该还在车上。
到了目的之后,我们的车停在后方,我驾着马车,福尔摩斯上前查看,隔了一会儿,就听到车夫骂骂咧咧的声音,
福尔摩斯沮丧的走回了马车前:“我们被耍了,车上根本没人!”
“不是吧,那个老先生,我仔细看过了,应该不会是假装的,他甚至走路都不稳,怎么可能在我们的注视下跳车逃走!”
“不,根本没有什么老先生,我敢肯定!”福尔摩斯拉长了脸,说道,“他一定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而且肯定是个演技高超的年轻小伙子!这个案子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希望明天那些小伙子能给我们带来些有用的消息!”
“我来驾车,你先去休息吧!”看着福尔摩斯有些受挫的脸,我说道。
“哦,大夫,比起我来,你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行了,听我的话,你到车厢里先坐会儿,我保证马上就能够回家了!”福尔摩斯说道。
他说的挺对,这么晚睡,对于我这个老人来说,确实有些过了,我打着哈欠,坐会了车厢里,敦伦的夜非常的安静,偶然路过几只猫狗,仿佛也有自己的目的地,穿越在大街小巷中,和人并不亲近。
回屋之后,我们点燃了火炉,总算暖和起来,泡了杯茶,哦,对了,年纪大的时候,爱上了这种从古老神奇的东方运来茶叶,看着翻腾的茶叶,握在手中,总是能暖到心里,那个时候我只能握着茶杯想着我亲爱的朋友,而现在,我却能握着茶杯看着我亲爱的朋友,这也是一种进步吧。
第二天中午,先来的居然是译斯和雷斯,虽然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两个人显得有些憔悴。
译斯看了看福尔摩斯,又看了看雷斯,说道:“我查到些事情,希望对案子有些帮助!”
雷斯的脸色并不好,有种昨晚没有睡的感觉,中午做的三明治还有,我泡了两杯奶车,拿了两个三明治过来,递给了雷斯和译斯。
福尔摩斯显得很有兴趣,有些事情,警官可以查到,侦探却不一定能够查出来。
他把昨天的案板拿了出来,案板上画着,死者——依瑙克——毒杀,戒指——老先生?
看着两个人疑惑的样子,福尔摩斯又一副不想开口的模样,我便帮忙解释了戒指的事情。当然,我隐瞒了戒指是从案发现场拿来的,只是说在门口的小径上捡到的。
“这可能是证据,你们怎么可以不上交?”雷斯还是昨天那副正义警官的模样,而我的伙计福尔摩斯则翻了白眼,没有理会!
看着雷斯还想要说什么的样子,译斯拉住了他,说道:“好了,伙计们,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会了解决这个案子,我们应该资料共享!”
福尔摩斯说道:“先说明,报纸功劳完全归你们,案子的咨询费从你们奖金中获取!!”这是福尔摩斯和警察合作的一贯风格,这次虽然是换了两个警察,福尔摩斯还是把话说在前面,我的伙计似乎从来都不会热衷于名,两辈子来说,上辈子破案会了刺激,这辈子似乎是把破案作为职业,养活自己,顺便可以从事喜欢的工作,又远离那些所谓的官场。
译斯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显然译斯从伦敦的警探成为巡逻员有自己的原因,当然作为陌生的合作者,在他不想说的前提下,我们并没有多事的逼问。
“死者头上的帽子是定制品,而且基本全新。”译斯说道。
我便在案板上写下帽子,定制的字样。
译斯接着说道:“今早我和雷斯便就帽子的事情进行查探,当然,这个帽子在贵族之间并不算有名,不过帽子店的名气倒是非常之大。他是从约翰.安德乌父子的帽子店里买来的。”
“哦,这倒也是一个线索!”福尔摩斯说道,“你们去查探了吗?”
“不,我们查到了这些就过来了,雷斯的意思是想和你们一同查案!”译斯说道。
“而且我们还查到了,死者这次来伦敦并非一个人”雷斯说道,“同他前来的,还有他的秘书斯坦节逊先生,但是到目前为止,虽然我们已经在报纸上发表声明,希望有人来认领死者。这位秘书先生始终没有出现!”
福尔摩斯摸了摸下巴,说道:“那我们分两路,雷斯和译斯,你们用警官的名义去查找斯坦节逊先生,我和华生去一趟帽子店。晚上在此汇合!”
“行!”商量过了之后,雷斯和译斯准备出发,说实话,比起看着有些深沉的译斯,我更喜欢直接明快的雷斯。雷斯选择福尔摩斯合作的缘故,大约是听过警局的传闻,而译斯,则是由于昨晚的事件,大致认为福尔摩斯可以给他提供帮助,毕竟他不在警局,不会有利益的冲突,以我活了这么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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