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后,他窃喜地把羊狗蛋脖子上的狗链拴在陈青竹家门口,一溜烟儿跑了。
沉浸在意-淫战胜陈青竹大魔头,并将其踩在脚下桀桀大笑的羊狗蛋毫无察觉,就这样被丢在了死对头家门口而不自知。
……
到了下班时间,路上堵的厉害。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被拉长成了一个多小时。
估摸着是望梅止渴的原理,袁青倒是少见的没有发火,反而摇头晃脑打着拍子唱起了歌,不时时还安利长生几首。
“你失忆前总爱听些□□,哥跟你说,那都不怎么流行了,老一辈的歌你说你凑这个热闹干嘛?”袁青从手机里找了一首歌,“没事儿你就听听这些,可流行了你知道吗?”
车堵在一个广场旁边,长生透过车窗看见一群上了年纪的男女动作一致地在摇摆。
“他们在练功?”长生愣愣地回头问。
袁青哦了一声,放下来车窗一看,“跳广场舞呢,锻炼身体陶冶情操用的。”
车窗透了一点缝儿,广场上鼓噪的音乐挤进了车内,和袁青放的歌居然调子一致。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袁青脸一沉,正好前方路疏通了些,他踩着油门跑了。
由于天气寒冷,原本聚在外面的桌椅都移到了店里面。有一位浑身烧着青春热火的年轻人仗着自己身体倍棒,不顾店家劝说执意要把桌子搬到大马路旁,二十分钟之后吸着鼻涕被冻了回去。
袁青搓着手,接过长生递来的纸巾擦了把鼻涕。他还抹不下来脸,梗着脖子辩解道,“就是今年的寒潮冷的变态,平常桌子放在外面都是温暖如春的。”
长生不忍心看店家的表情,随着服务生进了大厅。
烧烤特有的香气溢满了各个角落,从一踏入大厅就闻到烤肉的诱惑,甚至能感觉到肉被滋啦滋啦地烤出了油。大块的肉切成段儿,表面烤的带着点儿酥脆,胡椒米分孜然各种调料往上一洒,咬一口嘴里登时就是浓郁的风味。
人声鼎沸的大厅,带着酒后的划拳声,在萧瑟的冬日里生生营造出热烈的氛围。
袁青熟门熟路地报了一堆菜,又买了两罐啤酒,“要是夏天更好,吃着烧烤喝啤酒就能思考人生。”
菜上齐之后,袁青把两串烤蒜瓣推到长生面前,把烤鸡翅鸡腿小羊腿甚至连烤韭菜都放进了自己的盘子里,“你减肥,吃串蒜就行!”
长生看着盘子里的蒜,从脚底板儿开始发抖,虽然他到了阳间,但本质上还是个没有脱离鬼籍的新鬼。
蒜瓣对于鬼来说,就如同拿着银-枪调戏吸血鬼,分分钟被吓狗带!
长生吓得小腿直打哆嗦,虽然他以前是个道士,但是出了名的胆小。要不然也不会放着赚大钱的作法捉妖不干,跑去摆摊算命。那蒜瓣散发出阵阵特殊的味道,通过心里的恐惧将那味道腾地被扩大了无数倍,狰狞地缠绕着长生的四肢肉躯。
长生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下站起来连带着身后的椅子都翻倒在地。他抱着头,嗷嗷地蹿出了烧烤店。
袁青一口啤酒含在口里,完全不明白是什么状况。
长生眼里噙着泪花,一口气跑了十分钟,喉咙里烧得疼痛,唾液迅速分泌充满口腔。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
终于起伏不断的胸口慢慢平复后,他才分出一丝心神打量周围。
果然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条破败的小巷子七曲八折地延伸进看不清的黑洞里,如同地府的入口,间或传说阵阵幽怨的哀鸣。
长生后背渗出层层冷汗,他竖耳听得清楚,那哀怨的哭声果然是从巷子里面发出来!
这巷子位置偏僻看起来平常没什么人走动,袁青找的这家烧烤店算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类型。偏远又带上偏僻,几乎算得上是荒凉衰败,周围的景物更是与长生穿越来所见的建筑格格不入。
北风呼啸卷起小巷深处断断续续的哭声,如同带着精魄的藤蔓从黑洞里飞腾出来,一把缠住了长生欲逃的双腿。一点一点将其拽向深巷里……
长生鼓起作为道士最后一点底气,小腿抖的都要打出摆子。他一步一挪移,手摸着粗糙不平的墙面,扯开一点嗓子,小心翼翼地问,“有有有有有鬼吗……”
“啊啊啊啊啊啊!”深巷里传来一声爆炸般的惊吼,“有鬼啊啊啊啊啊!”
长生唯一一点勇气立即被榨干,他听见里面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头皮麻得都要炸开了,双手抱头与巷子里的声音遥呼相应,“啊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啊啊!”
他因为撑死昏迷了很久,醒来又昏睡了三天,加上袁青和陈青竹一同监督他减肥,体质根本算不上好。更不用说他之前还拼命咬牙跑了十分钟,这会儿受了惊吓能甩开腿跑十米就是奇迹了好吗!
所以当他后背一下被贴上一块凉物时,他舌头都捋不直了,“同同行都是同行……”
“啊?”身后的人搓了一把鼻涕眼泪,“你也是三百六十线的小明星?”
长生一脸惶恐机械地回过头,“你,你是人啊?”
对方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缠在长生后背上,寒夜里抱着一团软绵绵的肉觉得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般温暖,于是情不自禁之下又捏了捏手里的肉。
长生的身体瞬间绷直,脸烧得通红,“你你别捏了。”
“哎?”身后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手里抓着人家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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