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苏贤,你身上这是什么味。”
“这就得要问问康柏尧同学了。”眼睛幽幽的飘向站着旁边的康柏尧,现在把那盒鲱鱼罐头扣在他头上的心都有了。
康柏尧当初只是想让方遥遥知难而退,让她觉得言苏贤有多么不堪,哪里知道她居然这么有毅力,居然还弄来个鲱鱼罐头,这下是闹大了。
“看来这个问题是出在你们俩身上了,我限你们俩两个小时内,把这个怪味道解决掉,然后到我的办公室来。”
俩人分头行动,康柏尧去解决那个饭盒,顺便和方遥遥同学谈了“人生”。
教室的气味很快就消散开,至于那盒罐头的去向,只有言苏贤自己一个人知道了。
扣扣的敲门声。
“请进。”
言苏贤和康柏尧进来办公室,言苏贤的头发还没怎么干,很明显刚洗过澡。
门一关,康柏尧就拽着言苏贤大刺刺的往沙发上一坐,开了腔:“姐,叫我们俩来办公室干嘛?要我们俩写检讨就免了吧。”
“我找你们来,是说说简明的事。”
“这事没得商量,走司法流程吧。”如果这事卷进去的只有他自己,最多就是揍简明一顿,但是这次主体是言苏贤,马虎不得。
“你真的要告简明诽谤吗?”
“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后果。”
简明的事,言苏贤也听康柏尧说了,他不是什么圣母心,康柏尧这么做他没有什么意见。
“都给我让开,让我进去。”外面一阵吵闹,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来的人是刘榔的父亲,穿着黑色唐装,带着黑色蛤/蟆镜,零下的温度,居然还拿着扇子扇来扇去,臃肿的身材,满脸油光。
“你就是那个康柏尧是不是,我告诉你赶快我们家刘榔弄出来。”
这都是什么事啊,简明的事还没处理好,刘榔的家人又找过来了。
“刘叔这可就说笑了,人犯法,进局子里了,让我把人弄出来,我咋弄?”相较于刘父的气喘吁吁,康柏尧这边是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屁股都没挪一点。
“说吧,你们要多少?”
“刘叔谈钱这多伤感情。不过,听说刘叔在西郊新建了一个厂房,我觉得那个地方挺好的……”康盛是只老狐狸,到了康柏尧这狐狸都成了精了。
刘父恨得牙根痒痒的,那块地方是他年前高价竞拍得到的,作为进入冼市的基地,儿子还是房子,思索再三,还是选择了前者。
送走刘父,康柏尧心里是乐开了花,言苏贤的脸已经可以媲美张飞了。
好啊,康柏尧,原来我在你心里只值一套厂房?
☆、夜宵
晚自习,没预料的言苏贤不见了,康柏尧可慌了神,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今天一下午可就没有理他。
电话响了,出教室接了电话。
“请问是康柏尧康先生吗?”
“是啊,你谁啊?”心情不好,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去。
“我是物业公司,是这样的啊,有客户举报您家中传来很大的异味。请问您在家吗?”
“我不在。”
等等,异味?言苏贤?鲱鱼罐头?
“我现在就过去。”
一推开房门,康柏尧差点没被这味道恶心出去。
摸索着,到了厨房,也就是臭味发源地,看到一个晃动的身影。
言苏贤戴着防毒面具,锅里还在咕嘟着,还继续往里面加着切成末的韭菜,瞥见垃圾桶里的罐头盒,康柏尧知道今天这是彻底把自家宝儿伤彻底了。
放完韭菜还要往里面放臭豆腐,刚要回头切榴莲就看康柏尧倚在门口,冒着冷汗。
“你来的正好,夜宵快好了,很快就可以吃了。”那诡异的笑容。
要是平常,言苏贤给他做宵夜,他的感动到哭不可,可这个宵夜他怎么可能吃的下。
康柏尧刚转身要走,就听到身后声音传来。
“你特么敢走个试试。”
“我不走,我只是去餐厅。亲爱的,辛苦了。”
一会,鲱鱼韭菜臭豆腐榴莲汤就做出来了。
“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如阎罗一般盯着康柏尧。
“自己喝。”鱼肉已经碎成一段一段的了,黑色的臭豆腐,绿色的韭菜还有黄色的榴莲,混合成粘稠的灰绿色液体。
光看就没食欲了,更别说是喝了。
拿起勺子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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