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拍照,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群记者,又是一群狂拍。
康盛知道这是冲着他来的,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倒是打起了鼓,只不过是个普通集会,为什么会这么兴师动众
“康盛先生,您是否记得今天是您原配妻子的忌日,在这一天举行集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康盛的脸色开始变了,很少人知道今天是柳榆的忌日,突然来这么多记者,果然有问题。
“还有康盛先生,听说在您原配夫人去世后没有几年您就娶了您原配妻子生前最好的朋友,请问是否确有其事?”
一时间,所有话筒和聚光灯都凑向康盛和提问的记者。
看着不停闪动的镁光灯,康盛竟然无言以对,只能呆呆的站着,言苏贤和言锦诚在一旁站着,言苏贤感到言父一直抓住自己,力道越来越大,自己的手臂已经开始泛红,也没有松手,脸色更如坚石,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而康柏尧,则是在不远的地方,戴着墨镜静静的看着。
康盛的秘书,见场面开始失控,立马出来打圆场:“这是一场私人的集会,如果有什么事情,请在随后的新闻发布会中提问,谢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关心。”在秘书的掩护下,康盛坐上汽车,向远方驶去。
这一幕幕映照在康柏尧的眼底,他的目的达到了,但是他没有注意到,本应处理康家所有事务的杨叔,在这次集会中,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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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康盛走了后,记者们快速散开,一切又变得风平浪静,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言苏贤和言父也要打车回家,这一切被康柏尧看在眼里,猜出来他们的意图,走上前问道:“言叔叔和苏贤是要回去吗?我刚好也没有事情,要不然我开车送你们回去。”言父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没有看到言苏贤向他使眼色,木讷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言苏贤欲哭无泪,被这小子知道家住哪了,以后的日子还能不能过了。康柏尧倒是自信满满,满脸得瑟。
车子驶离市区,开往郊区,水泥钢筋建筑逐渐减少,迎来的是空旷的田野。
三个人三种心境,康柏尧在努力记住周遭的环境方便下一次的“拜访”,言锦诚大脑里回放着十三年前的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叹口气,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言苏贤则是分析着贴吧事件,以及怎么把康柏尧这个烦人的家伙弄走。
言苏贤家里,言母、白靖以及言苏贤的姥姥张老太太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大门的声响,白靖知道言苏贤他们回来了,立马起身,出门迎接。
“你们回来……”白靖从屋里走出来,没想到会遇见康柏尧。
“你怎么会在这?”这句话是康柏尧问出的,一开始就知道白靖和言苏贤关系非同一般,但是没想到关系好到可以让白靖穿着家居服在言苏贤家里来回走动。
“我从小就住在这里,已经住了十三年了。”说完还露出了大大的微笑,在这个微笑里,康柏尧却读出来炫耀的成分。
言锦诚看着这两个晚辈,有点莫名其妙,不过看起来两人是认识的了。
“别都在院子里站着了,快进屋吧。”
进到屋子里,见到言母和张老太太问好,更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了礼品,哄得这两个女人心花怒放,连连称好。
白靖示意言苏贤,让他出来,却康柏尧看到了,也称去厕所,偷偷跟了过去。
“他怎么在这里?”发问的是白靖。
言苏贤挠了挠头发,如实说出。
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在白靖心中隐隐泛起,就像一直属于自己的糖果要被比人抢走。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既陌生又强烈。
两人向外走,康柏尧却没有意识到,偷偷的听着,正好被打开门的两人撞了个正着。
康柏尧挑挑眉清清嗓,目光不敢直视,看着天花:“我在找厕所,厕所在哪?”
言苏贤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也没追究康柏尧追究原因,因为在他看来,康柏尧这个人本来就是莫名其妙,做什么事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这是我和白靖的房间,厕所直走,右手边第一个房间。”
“你和白靖住在一起?”康柏尧没注意到,他自己提高了声音“两个男人住在一个房间像什么话?”
“两个男人住在一起怎么了,我们一直住在一起,要是一男一女住在一起才奇怪。”
康家
“老爷回来吗?”问得人是鲁湘,她刚从医院回来,秘书告诉她出事了。
“回来了,现在在卧室里,谁都不让打扰。”杨叔今天哪都没去,在家中坐镇。
康盛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床上,手上拿着一张三个人的合照,年轻穿着军装的康盛揽着抱着小康柏尧的柳榆,一家三口面带微笑,其乐融融,照片早已泛黄,但是能看的出来,它被主人保护的很好。
“小榆,这一晃都十三年了,你当时怎么就狠心扔下我们两个,就走了呢……”说着康盛的眼眶湿润了。
“今天,我去见了那些老战友,他们都忘了十三年前的事了,我也想忘啊,可是我就是忘不了,是那件事带走了你。集会结束后,来了两个记者问你的事情,他们肯定是柏尧找来的,我不怨他,这些事只能怨自己。”深深谈了口气,这时候是康盛感觉一下子苍老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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