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的小子真够毒的,老子出来混的时候都没想到这麽损的招数!
“你要是现在求饶,我还可以考虑一下……”那小子又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一手拿著棒球棍在手心里一下一下地敲著,好像随时会抡起来给我一下似的。
我死死盯著他,眼睛里都快瞪出血了,虽然以前在别人眼里我是条有血性的汉子,但跟眼前这麽一帮东西讲血性,实在是没什麽意义。
把自尊打碎了往肚子里咽,我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那小子突然又摇了摇头,扬起嘴角笑了。
“还是算了,我比较想看你屁股里插棍子的样子。”
“操你妈的小jī_bā!干缺德事你不得好死!”我终於忍不住破口大骂,一瞬间连死都不怕了,就恨不得骂完他们祖宗十八代,“有爹生没娘教的玩意儿!你他妈的烂屁股烂jī_bā……”
我几乎要把这辈子知道的骂人的脏字都骂出来了,气得这帮人直嚷嚷著要弄死我,有人骂骂咧咧地上来扇了我一巴掌,我骂得正欢结果一下咬到舌头,瞬间嘴里一股子血腥味儿,但也顾不了。
直到有人用胶布贴住了我的嘴,这回我终於无计可施,喘著粗气瞪著他们和那个领头的小子,叫齐星的,眼神恨不得化成两把刀扎穿这帮龟儿子的脏心烂肺。
“骂够了?”齐星一转身屁股靠在桌沿上看著我,“说了你有骂人的力气还不如省下来等会儿用在动屁股上。”
我死死瞪著他,恨不得嘴里的血是他的。
他妈的当初要是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出,那天晚上就应该让这帮小王八蛋凑成对儿挨个操屁股,操完了把jī_bā挨个塞碟片中间的眼儿里!
“说起来,其实也真不是什麽大事,只是哥几个不能被你白打一顿,”齐星拿棒球棍捅了捅我的肚子。
“这样吧,你自己把它吞进去,能进去就这麽点就放了你。”他拿手在棒球棍上比划了一下,差不多三五公分。长是不长,可你他妈的把拳头粗的棍子往pì_yǎn里塞塞看!
“怎麽样?”他看著我。
操你妈的还能怎麽样?
我动也动不了,也没办法开口,这回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他挑眉一笑,然後抬头说了一句:“拿点润滑的东西来,等会儿捅得血淋淋的看著也倒胃口。”
“我这儿有套子!”有人应了一声。
他把棒球棍递给另一个人,那人拿著棍子,旁边的人拆开套子往上套。
“等一下,套另一头。”齐星突然喊了一声,然後看了我了一眼,“从细的那头开始,一点一点来。”
真他妈谢谢你了!
眼看著棒球棍把手那一头套上了粉红色的套子,我一颗心怦怦直跳,上刑也没这麽恐怖。
而一旁齐星那小子一直盯著我,好像不想错过我脸上任何一点表情变化,我琢磨著如果现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他是不是能大发善心放了我?不过又一想不可能,这帮龟儿子就喜欢糟践人,绝对没这个好心眼。
套子套好了,“我来吧!”一个满头黄卷毛的小子拿著棍子跃跃欲试。
齐星没说话,站到一边,扬了扬下巴表示同意了。
小崽子兴奋得跟奥运火炬手点圣火似的,举著棒球棍就过来了,站到我对面,拿著套著套子的那头往我屁股底下捅。
滑溜溜的套子抵到我pì_yǎn上,我浑身白毛汗都要竖起来了,嘴里不清不楚“呜呜”地叫著,发疯似的扯动著手脚。
“别乱动,等会儿pì_yǎn儿捅破了就有你受的了!”那小崽子狞笑著说,“那天晚上打人的时候倒挺神气,现在你再神气来看看?”
pì_yǎn还是被顶开了,我大腿根一下子绷紧了,感觉那粗棍子像活物一样硬邦邦地往身体里钻,我跟烫著似的窜了一下,整个腰都悬空了,操你祖宗八代的……
“快点捅啊!这家伙屁股早被人干过了,指不定吞过多少东西呢……”
“急什麽,真捅漏了你补啊?”
有人上来拍了拍我的脸,笑著说:“你把它想成操你的男人的大jī_bā,pì_yǎn儿动得勤快点就能吞进去了,哈哈哈……”
旁边的人嚷嚷著看好戏,一个个的跟著起哄,所有人都在笑,除了那个叫齐星的,他只是扬起嘴角,饶有兴趣地看著我的反应。
操你们祖宗的……生活是得多空虚才能拿棍子捅男人屁股找乐子!
棍子还在往里面捅,我“呜呜”叫了两声,虽然已经尽量放松了,但pì_yǎn著实疼得厉害,我这辈子也拉不出这麽粗的屎,说句不要脸的,我他妈都有点开始怀念赵世维的jī_bā了。虽然人不是什麽好东西,但是至少那玩意正常,能把人操舒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嘴里的血腥味儿越来越浓,然後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牙关咬太紧,屁股里还插著棍子,不知道进去了多少,只觉得pì_yǎn里一阵火辣辣的……
有人过来撕掉了我嘴上的胶布,下一秒我张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鲜空气,怎麽吸都喘得厉害,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冒了一层冷汗,顺著额头、胸口还有大腿往下淌,眼前一片模糊,汗水沾在眼皮上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周围比刚才安静了不少,不知道为什麽那帮小王八都不怎麽说话了,耳边全是我自己的喘息声。
齐星站在我对面,我看不清楚他什麽表情,气喘吁吁地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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