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徽拉着他的手不放。应徽还用亲了亲他的手指。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乘人之危……
林朝想要停下自己的脑补,但是应徽适时的翻身,露出赤丨裸的后背,让所有被阻拦在“这不可能”界线里的思绪都爆炸了。
为、为什么那背上有奇奇怪怪的痕迹?
昨天他到的时候,应徽和那个女人虽然动作暧昧,但确确实实都还穿着衣服没错。那下此毒手的还有谁?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同一个人,福尔摩斯·林觉得生命真是不可承受之重。
虽然很怀疑……但林朝还是摸了摸下身。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很好。好个鬼。
一想到自己可能丧心病狂地对应徽做出了……那种事,林朝就吓得滚下了床。想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他连忙扯了一床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还好,床上有两床被子。不然他这么一扯,应徽就该裸丨奔了。
按理说他这么个古人,思想观点应该挺保守的。但偏偏林朝还是很快冷静了下来,到衣柜里翻出了身衣服换上,又给应徽拿了一套,放在床边,轻轻走出了房间。
应徽大概……还需要休息一会儿吧。
听说……咳咳……还挺累的。
林朝又去洗了把脸,才勉强压下两颊的红晕。
虽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酒后乱丨性这种事情,真是一言难尽啊。虽然喝酒的人好像是被乱的那个。
林朝在酒店的大堂坐下,给助理小王打了个电话。
“送份早餐到8618……嗯,要好消化的那种……粥?可以……药?也带点吧……”
挂了电话,思绪滚滚。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睡你的?
其实,我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还是朋友?
两个月没有想清楚,林朝就躲了应徽两个月。
再次见面,“苦主”倒是表现的非常大度,放不开手脚的是林朝。他实在没法想象自己和应徽滚了床单的样子。
那是……应徽啊。
他真的宁愿把自己打包塞到垃圾车里直接送去回炉重造,也不想再面对应徽了。
可是一想到明天就是金橄榄奖的年度颁奖典礼了,林朝又觉得直到走前都不来看看不太好。
人都喜相逢憎别离,他也不例外。
但前前后后加起来,他和应徽也相处了大半年,其中有一多半的时间,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一个锅里吃饭,一张沙发上看片。没有半点感情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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