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许久了,见你睡得深便未搅扰。”子硕的手抚摸他的额头,然后顺着挺直的鼻梁朝下,最后落在他干燥温暖的唇上。他纤长的手指在他唇上轻轻摩挲,指尖挑起一个个暧昧的涟漪。
“楚仪为何不回头看我?”子硕声音低哑,手指在他唇上加重力道。
宁楚仪面红耳赤:“你……你现在衣衫可是整齐的?”
“楚仪难道是害羞了?”子硕调笑,“现在还是白天,自然是穿着衣服的。”
宁楚仪舒了一口气,转过了脸,与子硕对视。
“楚仪为何不敢看我?”子硕又笑了。
甜腻的冷香扑在自己面上,宁楚仪不敢看那张妖异动人的面庞,眼神闪躲着,脸上红晕层层铺染,那两片干燥苍白的唇看起来无比诱人。
子硕面庞凑了过来,如羽长睫扇到了宁楚仪的面颊上。
“楚仪可是想喝水了?你看起来……很口渴的样子。”
微冷的气息扑在面上,宁楚仪吞吞口水:“是,还请子硕麻烦一下,递点水过来。”子硕掀起薄艳唇角:“好。”然而他并未起身,而是直接印上了自己的唇。
宁楚仪的惊呼被他吞了下去,他用舌尖描摹年轻男人柔暖的唇型,用嘴唇吮着那两片嫩肉,不一会便将那两片吻得带上水艳粉色。
宁楚仪羞窘万分,然而有伤在身,不能,也无力抗拒子硕对他的亲昵。良久,子硕放开他,宁楚仪低声喘息,找回自己被夺走的呼吸。
子硕慵懒一笑,掀开薄被起身。宁楚仪啊的一声,子硕这个骗子!他身上分明什么都没穿。宁楚仪慌忙闭上眼睛,不敢细看那具肤色白腻,强壮而充满力量感的ròu_tǐ。
子硕光着脚走到案边,端了水走过来,见到紧紧闭着双目的宁楚仪,语带不满道:“可是我这身体太丑,入不得楚仪的眼?”
宁楚仪又羞又窘:“你,你,你快穿上衣服。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要什么体统。”子硕在他身边趴下,“只要得楚仪欢心,要那些繁文缛节做什么!”
宁楚仪从未想过子硕是这样孟浪的人,当下一阵哑然。
“可是因为楚仪不喜这样太过强壮的男子?难道你喜欢的是那些小倌一样娇弱可人的男子?”
宁楚仪身上抖了抖,娇弱可人的男人?他根本想象不出。
“可惜,这副ròu_tǐ已经定了型,要想再改也是不成了。”子硕明知他是在羞涩回避,口中仍恶劣说道,“楚仪,你给我的这具ròu_tǐ强壮的很,你看,这里也强壮的很!”子硕有力的手抓起宁楚仪的按上了一处,宁楚仪一惊,一朵红云直接在脸上炸了开来。
“你,你,你!”他结结巴巴,眼睛忍不住睁了开来,刚刚那鼓鼓囊囊的一包着实惊到了他。看到子硕带着捉狭的笑容,他不免有些动怒:“你,你穿上衣服说话。”
子硕长长的哦了一声,转身在柜子里翻出自己的祭祀黑袍将身体草草裹了起来。掩去一室春光,宁楚仪终于敢睁开眼睛看向他。
“楚仪可是满意我的大小?”子硕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那双深深的绿眸用妖异魅惑的目光看过来,宁楚仪身上一阵燥热。
“大白天的,为何要说这些。”宁楚仪端着水杯轻啜,唇上还带着子硕凉滑舌尖的触感,连杯中的水似乎都沾上了甜腻的香气。
“我看了楚仪这么久,早就对你想入非非。如今你我既然已互相明了心迹,为何还要学那些凡世庸人,对欢爱之事躲躲藏藏?”子硕伸手捏他的耳垂,“若非楚仪现在有伤在身,我定然早已将你压在身下,与你共享鱼水之欢……”
宁楚仪窘的想找条缝钻入地下,以前子硕不说话,他还道此人是个深沉内敛之人,如今看这人怎的这般荒淫无赖!
“怎么,楚仪是不喜我来主动么?我对上下之事并不执着,若是楚仪喜欢,由你来压着我也是不错,嗯?”子硕的手滑到宁楚仪的脸颊,画着圈子抚摸,“楚仪想试试看嘛?”
“大白天的,别说这些了!”真是够了!宁楚仪已经几乎满头黑线,子硕的声音低沉又柔和,说话时还总是带着撩人的尾音,光是听他的声音,他都不免心猿意马,若非现在有伤在身,他真怕自己立刻就化身qín_shòu,兜不住身上的这具人皮。
察觉到宁楚仪的怒意,子硕叹口气:“好吧,那咱们来说些别的。”
宁楚仪松了一口气:“你对那监察做了些什么?”
子硕看他的眼神似笑非笑:“还能做些什么?总之不会如对楚仪一般对他。他又老又丑,如何能与楚仪相比!”
宁楚仪哭笑不得:“我当然知道……”
“怎么?原来楚仪问这个不是因为吃醋?”子硕手指挑着他的下巴,“我还当楚仪是在意我方才为了那个监察丢下你……”
宁楚仪已经无力了,他叹口气道:“以后子硕不必为了我去冒这个风险,我也并非无用之人,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也不用刻意再问子硕了,那监察必然在他手中讨不了好去,“子硕可有伤人性命?”
“自然不会。”子硕立刻否认,“否则身上沾了血腥气,岂不是会令你难受?”
宁楚仪心中一阵感动,道:“我并非圣人,那监察也只是按命行事,行状虽是有些嚣张,却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若是为了我这点事取他性命,那便是过了。不管如何,我还是要多谢子硕。”
“谢我?”子硕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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