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三爷有些情动,黑沉的眸子盯着小孩越发艳丽的脸庞,缓缓地低下了头。
“呵呵……”项远被他的气息吹拂的有些痒,他躲开男人的嘴唇,轻轻地在三爷腿上扭动起来。被爱人这样磨着,三爷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喝醉的东东和平时不太一样,更加勾人心魂,可是想到老大夫的警告,三爷低咒一声,不得不把蠢蠢欲动的念想压了下去。
“你就是生来折磨我的吧?”三爷将小孩推开了些,咬着牙,努力平复自己的冲动。
“君年?”喝得醉蒙蒙的某人不明所以,见三爷推开了自己,还有些委屈呢。真是个祖宗!见不得自家宝贝受委屈,三爷只能一边强忍着,一边重新将小孩搂了过来。
“君年……”
“嗯。”
“你怎么都不碰我了?”某人喝醉了,胆子也大了,忍不住把这些日子憋在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叶三爷抬眼望天,他倒是很想立刻把小孩扒了就地正法,可是任大夫的师弟还没回京,他不敢真对小孩怎么样,怕做多了对小孩的身体有影响,结果这个不知死活的还在撩拨他。
“你不爱我了……”
“你都不碰我了……”
一句句指控下来,饶是沉稳如三爷,也不禁额角青筋直跳,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那手都伸到哪里去了!三爷的身体憋得都快爆炸了,但是还在顾忌着小孩的身体,最后被闹的没办法,只能抽出车后的薄毯,将小孩像裹粽子一样牢牢地裹了起来。
“三爷?”车子在主宅门口停好,周管家刚刚拉开车门,就看到三爷抱着一个大粽子,姿势怪异地下了车。
男人高高鼓起的裆部,即便老练如周管家,都有些不忍心看。
主人夫夫的房事问题,他一个老管家,实在是没办法插手,虽然心疼三爷,但是项少体虚这个事,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为今之计,也只能靠三爷自己多忍耐了。
将两位主人送上楼,周管家就自觉的退下了,项少喝醉了,一个劲儿地往三爷身上扑,虽然三爷左躲右闪的狼狈模样很少见,但是周管家仍然很有职业道德的没敢多看,只是在出门后,瞥见四下无人,忍不住将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
项远借着酒劲儿,使劲折腾了三爷一番。
三爷被折磨的太狠,虽然不能真刀实枪的做,但是多少也借着小孩的手解决了一部分需要。
第二天早上醒来,项远有些呆呆的,因为宿醉的关系,头也跟着隐隐作痛。
“醒了?”与平时精神奕奕的模样相比,三爷的气色也不太好,看到项远醒来,他带着睡意问了一声。
“嗯。”项远摸了摸身体,干干爽爽的,摆动了一下屁屁,也没有任何的不适,难道昨晚又是什么都没做?这男人是嫌弃自己了?项远的脸拉了下来,狠狠地瞪着三爷。
只能看不能吃,晚上小孩还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滚,三爷忍了又忍,这些日子过得已经很艰难了,此刻虽然觉得小孩有些不对劲,但是他也没多想,而是拉住小孩的手,耐着性子哄道,“乖,我还困着,再陪我睡一会儿。”
“睡你个大头啊睡!”项远刷一下拉开了叶三爷的被子,气势汹汹地往人腰上一坐,“你特么是不是不行了?”
“不行?”三爷懵了。
早上,男人特有的反应还在,项远感受着男人高高翘起的物件,脸色越发难看,“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要不然怎么见到自己都不扑倒了?
叶三爷再汹涌的睡意都被他坐跑了,“祖宗,宝贝,你先下去。”
“我不!你不说清楚,我就不下去!”
项远插着腰,怒瞪三爷,三爷哭笑不得,又没办法解释,毕竟小孩才二十一岁就疑似体虚了,这要是说出来,小孩还不得炸了?
“你说呀你,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项远气得不行,他能感受到屁屁下面的硬挺,可是男人就是不碰他,这也太伤自尊了。
看着小孩气呼呼的模样,三爷真是快压抑不住将他按倒的冲动了,他撇开脸,强忍着说道,“乖东东,你先下去。”
“你明明就想要,为什么不跟我做?”说着,低头就啃。
三爷低吟一声,这折磨也太甜蜜了,他一边闪躲项远的亲吻,一边挣扎着往床边挪,都这样狼狈了,小孩还不放过他,见他要跑,小孩一个飞扑趴到了他的背上,“能耐了你,还敢跑?!”
两个人在楼上闹翻了天,周管家敲了几次门他们都没听见,因为楼下还有客人在等,所以周管家不得不大着胆子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
“你说说,你最近为什么不碰我?”房门内,三爷肩膀着地摔在了床前的地毯上,而那个最近表现特别乖巧的项少,正一边恶狠狠地数落着,一边毫不客气地扒下了三爷的睡裤。
眼看着三爷的屁屁就要曝光,周管家捂住脸,急忙背转过身去,最近三爷的形象崩塌的太厉害,老管家也接受无能啊。
“别,别闹了,有人!”三爷的警觉性比项远要高得多,两个人在房间内怎么闹都没关系,但是出了房门,三爷多少也是要维护一下形象的。
看到老管家背转过去的身影,项远尴尬地僵住了,他刚刚嚷了什么?嫌三爷不碰他?看到三爷一脸淡定的把裤子拉了上来,项远的脸上都要冒烟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不就是几天没那啥了嘛,怎么就跟欲求不满的泼妇一样啦?
项远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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