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兰越抱怨道:“这韩子逸也是,有必要大半夜让人下船的吗?”
“可能怕夜长梦多吧。赶快收拾一下。”
“怕成这样,胆子真小。”
季暝阳出身呵斥道:“兰越!”
“...”
季暝阳出来便看到韩子逸正看着桌上的油灯发呆,开口道:“韩兄,你怎么也起来了?”
韩子逸才收回思绪说道:“我和你一起啊。”
“什么?”
“我和你一起走陆路。我想了想,段石他们消失,一定会引起注意,如果如段石所说,昌邑的舵主是他亲戚,自然会对多往的船只盘问。这是其一;其二,段石既然知道你在我船上,那别人也会知道,恐怕之后的麻烦不少。你我都是旱鸭子,这要逃命还真是不好逃。其三,我的人早日回故乡入土为安,落叶归根总是好的。所以,还是陆路的好。”
季暝阳施了一礼,说道:“给韩公子添麻烦了。”
“哪里。走吧,咋们趁现在没什么人注意,上岸,我的船就直接掉头回去。”
上岸后,韩子逸说道:“青海,你就按我的安排去安排。明白吗?”
“是,公子。”
因为并不是在码头靠的岸,周围都是杂草丛生根本没有路,接着月光打着火把,四人也是走的异常艰辛。
特别是有些弱不禁风的韩子逸,没走多远,安凡说道:“公子,我背着你吧。”
韩子逸拒绝到:“我又不是小孩。”
“那你抓紧我,你小心些。”
兰越牵着两匹马走在最前面,手里的刀将两旁的的障碍清除掉;安凡走在韩子逸前面为他开路;而季暝阳打着火把走在最后。季暝阳突然有种错觉,他们三个人似乎都是在为韩子逸服务。正想着,就见眼前人一晃,季暝阳也顾不上那么多,丢下火把一把拉住韩子逸,说是拉,不如说是抱,季暝阳一把抱住韩子逸的腰,才让韩子已没有摔倒。
安凡忙问:“公子,没事吧?”
韩子逸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多亏了季公子。”
季暝阳放开韩子逸,说道:“客气了,你小心些。”心里却想: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腰身够细,够瘦!
重新拾起火把给前面的兰越借了点火,继续向前走,这下安凡更是小心翼翼了,简直一步一回头。季暝阳知道,安凡算是韩子逸的仆人,可是韩子逸并未将安凡当成仆人,更像是个弟弟一般。季暝阳虽说也将兰越当成自己的兄弟,可是主仆之分依然还是有的,并不不像韩子逸对安凡这般毫无顾忌。想想,季暝阳竟有一丝羡慕两人的关系。
走了大半个时辰,四人总算走出了那片没有路的路,其他三人还好,可韩子逸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弓着腰双手撑着膝盖,急促的喘着气。
安凡将包裹丢在地上,忙护着韩子逸坐下说,又拿出水袋说:“公子,喝口水吧。”
兰越无意的嘀咕了一句:“怎么比女人还弱。”
季暝阳和安凡同时瞪向兰越,可惜天太暗,没眼力的兰越看不见。
☆、岭南故人
韩子逸有些歉意的说道:“在下从小身子便弱,耽搁两位了,真是不好意思。”
季暝阳说道:“你别听兰越胡说,先好好休息吧。我先四处看看有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
“有劳了。”
兰越忙说道:“我不是那意思,哎呀..总之韩公子不要介意。”说完便追着季暝阳而去。
等季暝眼和兰越一离开,安凡问:“公子,我们真的要和他们同路吗?”
“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太过危险。”
韩子逸看着安凡说:“我们做的事,哪一件不危险呢?如果连个小小的舵主我都无能为力,那我还怎么给和那个妖人斗?”
安凡不在有疑问,同时,兰越也问了季暝阳这个问题:“少爷,咋们真要和他们一起?”
“不然呢?”
“要不,咋们现在马上就走,不管他们了?”
季暝阳说了一句兰越不大懂得话:“不管也的管。咋们和他们到了镇上就分开,毕竟也是我害他们改走陆路的。”
“也是。”
没什么意外的,周围并没有人家户,只得找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暂住歇息。有路的路比没路的路果然要好走很多,四周都静悄悄的,偶尔才有一两只青蛙呱呱的叫着;风很凉爽,拂过沉睡的大地,逗一逗睡着的树木草丛;韩子逸抬头看着黑压压的天空中一闪一闪的的几个小星星说道:“这风景,其实挺美的。”
兰越回到:“有什么美的,黑更半夜的。”说完又觉得氛围不大对了,兰越抓了抓头发,干脆自己一个人往前走了。
安凡接着说了一句:“星星吗?太少了。”
季暝阳也抬头看了看说:“因为静吧。”
韩子逸有些讶异的看了季暝阳一眼,季暝阳竟然和自己的想法一样。安凡在周围找了好多干草铺在地上,又拿出包袱里的几件衣服铺在干草上,才让韩逸子躺下。
兰越靠着树翘着的腿说道:“矫情。哎呦...”脸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兰越跳了起来;“安凡,你找打啊。”
季暝阳沉声说道:“我看是你找打。”兰越瘪瘪嘴,不甘心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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