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知道这种江湖骗子都一样,满口胡话。”不屑的说道。
“但还是说中了我···”
“那就是个巧合。”季淇打断了李漫,白了这人一眼,“那我也能说你明天就要掉水里,然后再找个人把你推下去得了。”
没再和季淇争辩,李漫默默地收回了手中的矿泉水瓶。
“反正这种人我看着就难受,整天不学无术,小小年纪干什么不好。”其实季淇更多的是感到惋惜,毕竟见毛小生生的也是一个乖孩子的面相,没想到变成了这么一个让人厌恶的骗子。
不过没等季淇再对毛小生过多的嫌弃,工作人员已经来叫他准备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季淇再三警告李漫要提防那个骗子,这才走回了摄影机下。
恰好毛小生正结束上一场戏,见到季淇朝他走来,不想再犯这人的忌讳,绕了一圈从人群外围走了过去,心里却始终想着之前那两声铃铛声,当然还有那三十二张没有得到的签名。
见毛小生绕着他走,季淇冷笑一声,只当自己的警告有了效果,扬手一辉衣摆,潇洒的叉着腰,而李漫趁着季淇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溜到了毛小生的身边,讨好似的递上了一瓶矿泉水。
“大师辛苦了。”见毛小生惹得满头大汗,又连忙递上了纸巾。
李漫这样的殷勤,毛小生只得苦笑着接受了,他只是帮人随意算了一下还没有破劫就受到了这么大的尊重,老实说,这让他受宠若惊。毛小生心中不觉好笑,想着要是李漫这人也是好玩,只不过一下就对自己变得如此信任,不知是心中有贼还是当真有所求了。
因为怕一旁的季淇发现,李漫也没有再和毛小生多说什么,眨巴着眼睛提醒毛小生明天会在早上去接他之后又做贼似的跑了回去。
按照导演的安排,毛小生下午的戏份也结束了,脱下裙子之后的他一身轻松,恨不得当场就大蹦两下。
背上自己的包走出化妆室,毛小生见到季淇还在演戏,那认真投入的样子和之前凶巴巴威胁他的样子判若两人,摇摇头,躲着大家的视线绕出了片场。
拎着在路上买的盒饭,毛小生回到小棚屋的时候天都还没有大黑,围着小屋绕了一圈都没有见到拾荒老人的身影,毛小生独自坐在河边沉思了起来。若是说之前他的脑子里只有自己的二师兄,那么现在又多了一个季淇和一个何霖馨。
这前者自然是不用说的,且不说这人对自己有没有成见,就单单只是毛小生肉眼看不出异状的情况下铃铛响了这一点就足够让他想不明白了。
再说这后者,就在见到何霖馨的第一眼起,毛小生直觉这人身上有问题,却也不敢妄下结论。
心烦意乱地捡起手边的石块扔到了水中,看着河面上泛起的水波,毛小生真的是想要快一点找到自己的二师兄然后回山上去了。
“小伙子!”就在毛小生五谷杂陈的时候,房前传来了拾荒老人焦急的声音。
心中一惊,毛小生连忙爬起来朝小屋跑去。
来到屋前,只见拾荒老人扛着一个同样衣衫褴褛的乞丐倒在了地上,嘴里还一边叫着毛小生的名字。走到老人的身边,将人从地上扶起,毛小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一瞬间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小伙子,顺子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我没钱带他上医院,我知道你有神通,求求你救救顺子吧!”老人满脸泪痕地央求着。
安抚了一下拾荒老人的情绪,毛小生定睛看了倒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的顺子,心中一下就有了数,从地上抬起顺子走进了屋里,毛小生站在门口拦住了还想进屋的老人,说道:“老人家,您在外面稍等一下。”
老人干裂的嘴唇抖动了两下,不放心地望着瘫在地上的顺子,点点头,转过了身去。
毛小生将小棚屋的门反锁上,然后走到顺子身边将这人放平在地上,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布兜,从里面掏出了几样东西,走回到顺子身边,他看着天庭冒着黑气面色酱紫的人叹了口气,这人怕是犯了死病煞。
敬了三炷香在顺子的身边,毛小生掏出一张符纸朝空中一扔,剑指指向那张飘落的黄纸轻轻一点,那黄纸像是不受引力控制似的,竟然就这样停止了摆动,平展地浮在了空中。
右手执这毛笔,毛小生飞速地在浮在空中的符纸上挥舞了起来,下笔毫不犹豫,自上而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画好了符纸,将毛笔放在了一旁,只见他双手内缚,两只食指直竖,而两只无名指则是藏于两掌之间,直直的指向那飘在空中隐约泛起金光的符纸,盯着那符纸,嘴唇轻启。
“天朗朗地朗朗,拜请茅山祖师,收斩邪凶解百煞,助吾行救善良民!”
符纸跳动起来,一瞬间便飞上了屋顶,原本不透风的小棚屋中顿时间狂风四起,毛小生则是站在大风的中心,一动不动任由衣摆飞扬,短发在风中飘动,而身后小辫子上的铜铃在此时也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他的眼中没有一丝彷徨,目不转睛地看着飞至房顶的符纸。
指印未解,毛小生抬手指向那飞至房顶的符,提高了音调。
“神兵火急如律令!”
那原本在空中的符突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一时间狂风更劲,而那轻薄的符纸像是完全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顺着毛小生的指尖直直的降到了顺子的身上。
“疾!”毛小生双眼猛地一睁,原本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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