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皇子停下夹菜的菜,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个近乎梦幻的甜蜜和满心信任的笑容。
“就算我再怎么笨,你也不会丢弃我的,是吧?”
“……”镜明笙第一次尝到了如鲠在喉的滋味。
而习惯了自己的提问得不到回答的小皇子仍沉浸在自己小小的,童真无邪的世界里,仿佛世上的一切,都满是美好。
第10章 老逼
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件事。
工部侍郎在外包养情人并育有一子的事情被捅了出来,侍郎夫人气急攻心,要和侍郎闹合离。
包养情人本来不是件大事,偏偏他包养的是他夫人哥哥的小妾,这事情就说不准了。侍郎夫人娘家是京城富商,和各个权利场都有点关系,这事情闹出来,最受打击的就是工部侍郎,还有以莲贵妃一派的势力团体。
侍郎倒下后,工部尚书忧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他平日里就喜怒形于色,连他夫人都不敢多靠近。床榻上还玩死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他正胸口憋着一股气,床脚上原本安睡着的小东西动了动,慢慢睁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跟猫咪一样无声无息地爬到了尚书怀里。
“尚书大人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好,清儿陪着你。”这人正是清儿,他在半年前银阁之后就被好几个大人借过来玩耍,时间久了,就成了他们几人固定的性伴一样,只不过这性伴也同时拥有几位老爷,还有一个正式的主人。这感觉就比专属的性奴刺激了,大人之间又要攀比,今天这个问是老爷功夫好呢还是别的老爷好,明天换一个又一边使劲儿捅着他一边问老爷的大不大,你见过的谁最大,这些个让人根本答不出来的问题。
而且他们还特别喜欢在探花郎眼皮底下弄他,把他弄得性子提上来了去不去不了,看没人眼泪汪汪的样子,他们那颗沉吟欲海几十年的变态的心就满足得不得了。
这半年探花郎也是春风得意,第一个从员外郎升到了郎中。其中也不乏清儿的功劳。
“好清儿,还是你好。”这几个大人对清儿往日里也挺宠的,除了性事上折腾他以外,对他比家里爱妾还好,这大概也是妾不如偷的一种表现了。
“清儿什么都做不了,但是能让大人开心点的话,清儿什么都能做。”
他一番话听得大人整颗心都酥了,果然心情好上了许多。清儿又乖嘴又甜,很有几分解语花的味道,大人有烦心事不能给别人说的,也都能跟他唠叨上两句。
这一日,清儿也在大人那住了一晚,第二天,穴里兜着大人的精水上了探花,不,魏大人的马车。魏大人坐在轿子里等着他,一如往常一样帮他脱了裤子将穴里的精水掏出来,再洒上白色粉末,让烫了一晚上的穴能好受点。
“主人。”清儿乖乖地抱着主人的脖子,道:“新的侍郎要在季顶天和白仓之间选,看大人口气,白仓的可能性大一点。”
魏大人含笑的脸摇了摇,轻声道:“这可不行,要让他选中季顶天才行。看来白仓的料也要放出来了。”
“嗯。”清儿依偎在主人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大门紧闭,窗帘又拉了下来,这一室内唯一能作照明用的便是一盏油灯,然而这油灯也将近油尽灯枯,可见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一会。
宽大帘幕之中,木制的床被摇的嘎吱嘎吱作响,这也是难怪了。任由一个风骚的大屁股撅着被人操,这床都是要叫的。
“啊哈,老逼,老逼要被操坏了啊。”男人叫的风骚,尾音长长拖起,余音处夹带不甚承欢的浓重鼻音,让人不由自主把这个叫着自己老逼的男人给干坏为止。
“知道自己的逼老就多用点劲。”青年眼底神色轻蔑,他本就长得白皙,浑身都白如脂膏,乌发秀丽柔顺,眼梢不笑自带几分春情,长得白净羸弱的样,腰身胸膛都很是纤弱,要不是他抽出男人pì_yǎn里的那物庞大粗狂,都让人不由担心起他的性别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男人脸蒙着枕头中,支撑着身子的膝盖都在发软颤抖,眼看着就要被操趴下了。
“你要是敢倒下去我就把你放到外面的木马上,让它整晚整晚地干你!”青年阴狠狠地说。
男人背脊猛地一个战栗,pì_yǎn收缩更紧,不知道是想起那种滋味害怕了呢还是迫不及待了。
“你是不是就想被我放到木马上去啊?那木马还是上一代状元做的呢,上面的yáng_jù又粗又大,我又给它镶嵌了珠子,是不是磨的sāo_xué爽死了啊?”
那自然是爽的,那东西那么大,将他整个sāo_xué都堵住了,yín_shuǐ都下不来,木马一摇一晃那根死物就不知道留情地操着他,要是打开机关让它飞快地跑起来,他这个老穴就真的不顶用了,把他操到叫比自己小了十几年的青年做爹爹为止,只要想想,前面空着的sāo_xué就痒了。
“操,sāo_huò,如果是惦记着呢,别担心,我今晚就抱你坐上去,让你一晚上口吐白沫操到shī_jìn为止!”
“别别别。”男人连忙求饶,他想到今晚本来有可能受到这种待遇,就有些遗憾,穴痒,他就伸出一只手悄悄来到自己的sāo_xué前,拿出两根手指就夹着自己的老yīn_dì,跟夹衣服一样死死地夹住它。
“啊好爽好爽,老逼为什么这么爽啊。”他喷出一口水淫浪地叫了出来。
“早知道这么爽,老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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