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真的那么狠心吗?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虽然我们只做了一日夫妻,场面也有些特殊,可是,您也不至于这样吧?”雷风腆着笑脸。
郑飒飒俊俏的眼睛里射出逼人的寒光,突然将手枪朝雷风的头上砸过去:“魂淡,我让你嘴花花占便宜!”
鲜血从雷风的头顶迸射出来,手枪上都是血,血液还顺着雷风的脸流下来。
雷风感觉脑袋地震了下,马上大喊:“反对家暴,反对家庭暴力,老婆,你可以杀了我,我死在您的手里,心甘情愿,杀吧。”
旁边的军统特务也阴狠地看着雷风:“组长,要不将这个家伙丢黄埔江里淹死算了!”
郑飒飒摆摆手,冷笑着:“雷风,你爽吗?爽吧?看在你们父子俩打死那么多日本间谍的功劳上,本组长的惩罚到此为止,你就听天由命吧!”
雷风将脖子一梗,没有丝毫惧怕:“说,老婆,怎样才能让你回心转意?是不是我多杀几个鬼子?”
郑飒飒本来已经转身,听到他这么说,再次转回来。
“组长,这小子真硬啊。到底是雷明的儿子,死也不倒架!”身边的军统特务也有些佩服。
郑飒飒看看这个半大男孩儿,被自己打得满脸是血,没由来心中一软,就缓和了语气,嘲讽地说:“行啊,如果你能打死一百个鬼子,我郑飒飒就嫁给你!”
雷风大喜:“好,老婆,你说话算话!不许耍赖!”
郑飒飒轻蔑地冷哼一声,“放心,我不会耍赖的,只要你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我就当你是一个大英雄!”
几个军统特务噗嗤一声大笑起来。随即阴险地嘀咕起来:“对,就这么办。一了百了,不能再给组长招烦。”
雷风笑笑,一口将流到嘴边的鲜血舔干净:“诸位军统的兄弟,你们是郑飒飒的手下,也应该是孩子他舅了!请问,你们刚才说什么?”
几个军统特务故意露出甜蜜到天真的笑容:“小兄弟,组长要送你上战场,我们兄弟心软,决定直接送你上天堂!别谢啊,”
雷风眼前一黑,被什么东西罩住,接着,车辆再走,各种声音杂乱。
雷风没有丝毫畏惧,军统要杀他?没关系,只要周围听不到人声,就证明到了蛮荒地带,军统要是杀他,哼,等着瞧吧。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雷风被推下卡车,来到一个地方,又等了半天,才被摘下头套。
在一个灯光昏暗、三间屋子通透的房屋里,潮湿闷热,浓郁的发霉陈旧气息和焦臭味道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二十几个赤膊上身,身穿军裤的汉子,黑红色的皮肤被灯光照耀得油光泛滥。他们围着一张桌子乱哄哄议论着,推搡着,争执着,咒骂着,看见了雷风以后,暂停活动,一齐打量他。
两个士兵对一个大汉嘀咕了一会儿,关上门走了,那个大汉啪啪拍着巴掌,“停停停,哥儿们,咱们这里来了一个活宝,大家要不要玩玩儿?”
众汉子一齐喊起来:“要!反正他么的明天就不知道死活了,还不可着劲儿玩?”
大汉上前踢了雷风一下:“哥儿们听着,上头送过来一个家伙,是上海滩的流氓,刚jiān_shā了三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两个美貌少妇,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还jiān_shā了他邻居家的一头老母猪,一群小猪娃,你们说,这样的魂淡,是不是该死?”
房间里愣了老半天,才突然爆发出一阵震撼,野蛮的呼喊:“该死,该死!”
“这个杂种,立刻弄死。”
“丧心病狂!连八十多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
“可耻,你奸就奸了吧,还杀?魂淡到底!”
“人渣,杂碎,玩了老太太还可以原谅,你他喵的居然敢玩少妇和少女?混账,老子二十五岁了,还没有玩过女人呢!”
“小子,你他么的当时要是叫哥哥一声,把美貌少妇和稚气少女让给我,让哥来,哥还能放过你!”
“便太呀,连老母猪都不放过,跟老子当年一个德行!”
“好了好了!”为首的大汉,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吧,大家说怎样修理这个活宝?”
“听周哥儿的!”
“对,我们一切都唯周阳大哥的马头(首)是瞻!”
一干军汉嚷嚷道。
周阳上前,抓住雷风孱弱的身躯,拎小鸡儿一样拎起来,搁到桌子上。“小子,人家苦主家的男人们,给了我们大洋,让我们弄死你,你觉得自己冤枉吗?”
雷风一路坐车,颠簸的厉害,又被桌子上的东西磕碜得慌,不用看就知道是麻将牌,这帮大老爷儿们在打牌。
“周阳大哥儿,我不冤,一点儿也不冤!”雷风毫无畏惧地说。
周阳看看雷风的眼神,竖立大拇指:“小子有种,一点儿也不怕死,不过,你小子的确该死,该千刀万剐!”
“对,剐了他!要不,乱脚踩死它!”周围的军汉一起起哄。
雷风笑了,哈哈哈笑了小半天,把所有嚣张野蛮,体格健壮的军汉们都笑得有些郁闷:“嗯?”
雷风说:“诸位想杀我,是不?”
周阳点点头,用手在他头上轻蔑地拍了一下:“千刀万剐都不过分!你小子太作死了,你知道不?我们这些爷儿们,吃粮当兵好多年,有的至今还是童子兵,连女人的毛都没有摸过,你小子倒好,不仅摸了,用了,还杀了,可恶,可恶!”
雷风再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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