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工业产值占主导地位的城市,唯一能感觉空气还算清新的时候,估计也就只有清晨了。
我出来时公交车还没开始运营,零零散散那的有几台出租跟我鸣喇叭,但我捏了聂手里仅剩的100多块钱,一咬牙,还是跑到了火车站。
一路没敢停歇,等到了站前广场,我掏出手机看看,6:30。
“我的妈呀,可累死我了。”我坐在广场的一块花坛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揪了揪几乎被汗水湿透的衣服,看着对屏幕上的报站显示。
清晨的城市虽然还没有完全苏醒,但火车站早已人来人往,买票的,刚下火车的,形形色色,好不热闹。
小姑的车是7点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我看看手机的电量只剩一格儿,摇摇头,心想还是赶紧去出站口等着吧,万一这姑奶奶出来没看见我,估计今天就得爬着回学校了。
我迈步走到出站口,此时前面已经聚集了大概几十人,估计都是接站的,当然,跑车的、住宿的也占了不少,就是我走这一道,有被问了好几个“小伙儿住店吗?能上网!小伙儿去哪?就差一个了。”
我一一摆手回绝,挤过人群,来到了出站台的最前面。
等人的过程其实最难熬,况且还是等这么个瘟神,我无所事事的掏出手机,看了下朋友圈,突然一个新颖而又是我最关注的信息吸引了我。
“昨晚失眠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我去,这不我女神吗?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过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对我不敢表白吗?嘿嘿、嘿嘿....我只觉得我的嘴咧到了后耳根。
突然,我觉得身后瞬间升起一股杀气,紧接着脑后恶风不善。
“啪~”
“哎,你找....”
我捂着火辣辣的后脑勺猛地一转身,刚想发作!
“姑、小姑,你啥时出来的?我等您半天了!”
对面一个梳着高高的马尾,长相乖巧,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简约牛仔裤,白色运动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就是我的克星——我的小姑,刘慧慧。
“我看你半天了,也不知道过来接我,低头在那看什么呢?是不是有看了?我跟你说多少遍了,那玩意儿伤元气,你才多大,日后想精尽人亡啊!”
天了噜,我还没说话呢,你一顿巴拉巴拉的在那说什么呢?
周围的人看着我俩,偷笑着着指指点点。
我一把拉起她,赶忙离开这是非之地,天晓得她一会儿还会说出什么猛料子,反正在我这,她绝不会给面子。
小姑被我拉倒了广场外,这里人相对少了,看我一脸委屈,她一笑。
“怎么样,现在醒了吧?不给你放点猛地,我看你还梦游呢!”
我一愣,错愕的看着她。
“啥?你故意的?”
“废话,不是故意还有意啊,谁能那么缺心眼在这看黄书,我看你精神有些萎靡,刺激刺激你。”
我苦笑一下,淡淡的回了句。
“多谢姑姑点化。”
小姑很满意,搂着我的肩膀。
“走,我还没吃饭呢,咱先吃饭去。”
我心里一凉,摸摸兜里硕果仅存的一张毛爷爷,咧着嘴,被她带走了。
其实小姑就比我大三岁,由于那个时代生孩子跟喝水似的,父亲是家中的老大,小姑是老疙瘩,待到她出生时,奶奶已经快四十岁了,三年后,母亲生下了我,而这种婆媳几乎同一时间段生孩子的事情,在我们那很平常,我的那些小伙伴儿上面几乎都有个什么小姑、小姨、小叔、小舅的,而且我们小时候还都在一起玩,惹急眼了,也揍。
小姑搂着我一路行走,我心想她这要干嘛?不说让我带她转转吗?怎么搞得比我还熟似的。
“小姑,你这要去哪啊,行走除了早点摊儿营业,一般的都还没开门呢!你这要带我去哪啊?”
小姑呵呵一笑。
“我不说了吗?要吃海鲜,找海鲜馆子呢!”
我的菊花连着左右心房同时一紧,瞬间感觉被掏空了一样,比肾透支还虚。
“海、海鲜?小姑,你别逗我了行不,我跟你说实话,我现在手里就143,其中20还是跟我同学那借的,从学校过来我都没舍得打车,就寻思咱俩还能吃个大骨头啥的!然后我再凑凑,给你买张回去的票,海鲜!对了,对了,我学校旁边新开的早点摊儿,他家那黄瓜海带丝不错,杀口,我吃几回,还挺有海鲜味的,要不咱俩去那吧,一盘不够咱两盘儿。”
说实话,这不是我在哭穷,而是句句肺腑,我真的没钱了,还有一个多礼拜才月底,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虽然有马东那头,但事情没落实之前,我还是得按这最低标准来。
可小姑根本没对我的诉苦有任何回应,拿着眼角余光一瞟,轻蔑的来了句。
“出息!”
瞬间,我的暴击指数达到了100%,这**裸的伤害让我的尊严也跟着碎了一地。
我没敢在说话,跟着她穿大街过小巷,拐弯抹角的来到了一个地方,我抬头一看,“呦呵”,这不是万隆街吗!
万隆街算是本市最有名的街道之一,最主要的特色就是吃,这条街的两边几乎全是饭店,高中低档,鳞次栉比,各大菜系,应有尽有,外地游客来旅游,必到万隆街,因为这里不但能吃到当地特色,不虚此行,而且还能为吃不惯外地饭菜的人,找到家乡的感觉,甚至老外,也一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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