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河低头,想起白天的事,说不出来的滋味。
连续两次被拒绝,一次比一次惨烈,也不知是不是方四平这副皮囊的原因,还是受身在自己躯体里的方四平的影响,还有了那种越挫越勇的感觉。
方四平拿手机给秦明发了条短信后,就把电话丢在一边,满脸闲散地跟刘河聊道:“我把你的号补回来了,一开机就是你家里的几十个电话拨打信息,哦……还有一个叫苗甜甜的婆娘。”
提起精神,刘河询问:“你回电话了吗?苗甜甜说什么了?”
“回了一个,你爷爷还是说钱的事,那个婆娘说的也是钱的事,大概是你爷爷找她借钱了。”方四平深吸一口烟,对这件事不痛不痒的神情。
“那你怎么回的?”刘河着急的问:“我妈和妹妹好吗?”
方四平眼睛邪灵的一撇,笑道:“我就说六一儿童节回去给他送钱,老头子就闭嘴了,至于那个婆娘,我没打电话,她是你女人?”
“嗯。”刘河承认地点头。
“你还有女人?”方四平觉得有趣地挑起眉宇:“你之前不是那个调调啊?”
“嗯。”依旧点头。
“是被甄军给掰弯的?”方四平问得大声起来。
这次刘河没应声,而是默认地点头。
“我习咯!”方四平无端骂了句,有那么点意外的味道。
难怪上辈子甄军把他栓那么紧,原来是怕这个原本的直男又直了回去。
刘河也好像想起什么事来,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问:“那你呢?”
“我?”方四平瞪大眼睛,用烟头指着自己鼻尖反问:“我怎么了?”
该说刘河也有无尽的好奇心,对方四平那天回来受伤的情况记得很清楚,压低声音,他问:“你那天……不是也……”
乌云即刻浮在方四平脸上,他把烟头撵灭在茶几上,严肃地转移话题道:“休息了这么久,该去把100个深蹲做了,今天半夜指不定秦明还会来。”
看来他很不愿提那个事,刘河也不再打听,反倒对秦明要来的事觉得惊讶。本还想开口问,但被方四平狠瞪了一眼,他就乖乖跑去练深蹲了。
方四平歪倒在沙发里,翻看手机的短信,果然有秦明的回复,再次关上手机屏幕,嘴角划出一道不明的笑意。
深蹲之后就是拳法和步伐的训练,高频率的腿法移动,随着又是几十组蛙跳练习,弄完,刘河刚吃的又差不多消化掉了。
累得狗一样爬在沙发上,头发上都能撸出一水龙头的水。
方四平则一阵一会儿地看向大门,果然,响起意料之中的敲门声。
“刘河,去开门。”方四平朝他喊道。
“你……你去嘛,我……我都要挂了。”大喘气地说,刘河连摆个舒服的姿势都懒得动一下。
“瞧你那熊样。”碎了一句,方四平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来的正是秦明,穿着白天的浅绿军服。一见开门的男生,浅浅打量了几眼,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唯一觉得不对的就是,这么干净的男生怎么窝在方四平的贼窝里。也是混混?
秦明一眼看见了沙发上的刘河,他径直朝那边走,刚迈出一步,身后关门的男生就说:“秦明,你老子的腿还跛吗?”
一股熟悉又讨厌的感觉,从脚趾头窜到头顶,秦明猛地转身,镜片后的眸子折射一道冷冽的目光,修长的手指着沙发上的人问:“是他告诉你的吗?你们什么关系,还是你们帮派都知道我的事?”
方四平邪笑地走近他,倪着伶俐的眼色:“如果说,我知道的他都不知道,且都是关于你的事,你会怎么想?”
秦明的脑子发热地思索,他刚下自习就看见方四平发来的短信,说想得知未来的秘密就来找他。
他以前根本不会理会方四平的恶作剧,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疯了,可这个混蛋竟然附加条件说‘不来,照片就寄回家里’,秦明才不得已打通关系开了个紧急探亲假条,从学校赶来。
亏他白天还叹息他疯了,原来疯了也是个恶棍。真该疯得彻底些。
但现在眼前这个看似文静的男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知道他爸腿的事情?
那是他们15岁那年,方四平用方木砸伤的,之后留下后遗症,他爸就成了个跛脚,为这件事,两家人都几近决裂,可方四平的父亲,也就是秦明的舅舅,却是个老实本分人,就是倒霉摊上方四平这么个败家子。
那件事出了后,舅舅下跪磕头的赔罪,求不要把方四平送去派出所。
怎么说都是家丑,秦明他们一家终究忍下这件事,从此他们也就不再来往。直到来长沙上军校,才又遇到这个痞子,本就不相干了,秦明只当是路人一样,见到他就漠视,谁知道他偷拍到那天他吻罗英军的照片,就此来威胁,也不能不说那就是他变态的不依不饶的迫害强迫症。
为什么就非要跟他们家过不去,曾经秦明的父母对方四平是极好的,就因为他犯错教训了几句就下那种毒手,真是个骨子里的混蛋。
☆、第 22 章
怀着逗一逗这个精英高材生的心情,方四平斜眯着眼,嘴角浮出一抹恶意的笑,又看了眼爬在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刘河。仔细想,他们的奇葩事迹恐怕三天都说不完。
拍了拍手,方四平洒脱地围着还一脸冷峻不悦的秦明身边转了几圈,手托着下巴思量了几分钟,还是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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