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惶摸了摸鼻子,此后自然不敢再提下厨的事。
接下来启王府几乎每天都会上演王爷故意凑王君身边揩油,王君视而不见这样的情景。王府的下人都已经从一脸震□□得见怪不怪了。毕竟他们家王爷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出格一点不算什么。
一个月的时间几乎就这样过去,恍若白驹过隙。季颂偶尔也会惊觉,他竟然已经在启王府住了有三个月了。
“梁伯,这日子何时才能熬到头啊。”一日容惶又一次偷亲不成被季颂赶出门外,朝着一旁的梁伯哀叹道。青瑛最近忙着读书。就连晚上他也都是在书房对付着睡的,这让已经习惯抱着季颂睡着的容惶很不开心。
“恐怕王爷还得忍耐一段时间。”梁博继续笑眯眯的看戏,丝毫没有心疼他家王爷的想法。
再有三日便是十月十日开恩科之时,容惶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平山附近前段时间新建了个道观。据说香火鼎盛,灵的很。于是启王爷就扔下一直闭门读书的季颂自己偷偷坐上马车去这个名叫松青观的道观去转一转。
这道观门前种着两棵松树,亭亭如盖。墨黑色的长匾额上用暗金色的颜料书写着松青观三个字,门口还守着两个小道童。道观的门大开着,前来观里的香客络绎不绝。
既然容惶没叫人陪着他一起来,自然就随性所致慢慢悠悠的进了道观。
因着不少人在这道观里立愿所求的事都应验了,来还愿的人也越来越多。一来二去的松青观的名声自然变得响亮了起来。
进了道观后容惶看到有不少百姓带着贡品,蜡烛和香在主院殿内磕头还愿。
“这位道友,请问您可是来许愿的?”一年轻道士见容惶双手空空未带一物品,一看便是第一次来道观还摸不清头脑的人。
“正是,在下是来替亲眷许愿的。不知需要在下做些什么?”容惶眨了眨眼睛,他此时并未穿华服,虽然姿容不减可到底不会被百姓们联想到他是启王这个人。
“道友若是来之前斋戒沐浴过,现在只需要进大殿在神像前敬上三柱香即可。若是得偿所愿也请道友务必要再来松青观还愿。”小道士并无不耐烦,认真仔细的和容惶解释到。
“在下晓得的,晓得的。”大邑道教兴盛,哪怕容惶之前并不曾进过道观也知道进道观许愿之前是要斋戒沐浴的。所以他早在昨天便做好了准备,今日才来了这松青观。
“那便请道友随我去主殿内上香吧。”小道士点了点头,引着容惶进了殿里。
“有劳。”进了殿后,容惶道了声谢就接过小道士递给他的香。小道士行了一礼就退到殿外,至于容惶则和大殿里其他人一样跪到地上磕头许愿。
“三清祖师在上,这个……本王虽然不曾信过你们。不过如果你们肯保佑本王家的青瑛状元及第,本王一定重金重修这道观。青瑛可是有大才的,你们如果不保佑绝对是你们的损失。”容惶闭着眼睛,絮絮叨叨的默念着。先头两句还算像话,结果说着说着就又不着调起来。如果真有三清祖师的话,恐怕也会被他气的显灵。
自觉自己说的挺诚恳的容惶,起身后还又拜了两拜才转身准备离开。
“这位道友请留步。”观主本来正和其他信客交谈,一抬头看到容惶后就忍不住开口叫住了他。
“这位道长可有事?”容惶有些诧异,停下脚步等着观主走过来。
“这位贵人既然来了观里想必定是有所求了?既然贵人已经来了不妨求张平安符再离开。”观主行了一礼后笑着说道,很是面善和蔼。他正是这松青观的观主,他虽不知与他谈话这人是何身份,可观此人面相也可知他是大富大贵之人。观主虽然无心攀附,但是觉得结交一下也无不可。
“我所求之事乃是希望我家中亲眷此番科考能够状元及第,观主这平安符可会灵验?”容惶想了想,觉得求张符回去送给季颂也是不错的。这才起了兴致,认真和观主交谈起来。他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隐瞒的,毕竟除了季颂他在这世上也的确再无亲眷了。
“心诚自然灵,这位贵客这张平安符老道就赠于你好了,愿贵客心想事成。”观主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平安符,亲自送到容惶手里。
“观主费心了。”容惶拿到平安符后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表示感谢。
来观里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容惶也就握紧平安符踱步走了出去。走出大殿后容惶看到观里的院子中央种了一棵树,不少人正努力把红布条挂在树上,祈福或是求姻缘。容惶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平安符,愣了一下后离开了松青观。
容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这心情大概就算是爱慕?若非是爱慕,他又怎么会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这感觉真得太糟了。”容惶抬头看了眼天空从袖子里掏出他那把白纸扇附庸风雅的摇了摇,突然笑了起来开口感叹道。可是即使这感觉再怎么糟,他也不愿意让季颂离开啊。
松青观离京城并不远,只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容惶就回到了启王府。
“今日不看了?”容惶回府的时候难得的碰到季颂离开书房,便主动走了过去。
“嗯,不看了。”季颂也看书看的有些烦了,便等着容惶走近。只是看着容惶,因为长期盯着书看季颂的眼睛显得红红的,看起来像个野兔。
“别动。”容惶走近季颂,发现她的眼睛已经泛起泪花。就伸手指轻轻的给他擦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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