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平南王的嫡长子云彧,当年从东钟回端阳后,就一直闭门不出,外间传言是因为王妃病逝的原因,后来更因为烈城中有人嘲笑其行径,云彧便于次年二月后离开烈城,之后不知所踪,去了哪里,微臣实在是不知道啊,微臣有罪!”
“毁了名声?不知所踪?”
凤离天仔细的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中一片冰寒,良久之后,他唇边浮起一个让人心寒的弧度,声音也越发轻柔,“你细细说来给朕听听?”
不知为何,张念宽打了个寒战,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便将云彧当日回烈城后遇到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他知道也只是外界知晓的那些,平南王府中发生的一切,他自然是完全不知情。
“回皇上,微臣所知便是如此,若是皇上想了解更多内情,平南王次子云琰正在宫中,想来会知道的更加详尽。”
张念宽说道这里,心头已经有了几分明悟,皇帝这般追查云彧的下落,其中大有蹊跷,想起那些毁了云彧名声的传言中所说之事,加上他重金贿赂的东钟官员之前隐隐的告诫,他心中已经有些明白过来,因此才忙不迭的将云琰拿出来挡灾。
没办法啊,这位皇帝可不是之前端阳那仁厚的皇帝,而是实实在在的煞星。
一想起听到的东钟国内发生的一切,张念宽心头就是一哆嗦,旁的不说,但就对手足下手的狠辣,历数历代帝王,就没有那般心狠手辣的。
作为异母兄弟的源王,死状就不是一般的惨烈,听说源王被擒后,皇帝本念及骨肉亲情,不忍其身首分家,原本是打算将源王鸠杀的,却不想源王在被赐死的头一夜,大肆嗤笑皇帝,还说了些不忠不义的话,皇帝闻言后大怒,毒酒鸠杀便被改成了凌迟处死,那样的天家贵胄,却被压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活生生折磨了几千刀,受尽了折磨,尽管这期间源王惨叫惊天动地,到最后更是哀嚎着让皇上痛苦给他一死,皇上却没心软过半分,直接让人堵了源王的嘴,还不时灌下参汤吊命,直到三日受刑期满后,源王方才被允许呻吟着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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