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走就开始想你,所以动作快了些,提前办完了事。”岳听松解释道,“你被抓走已经整整一天了。我回来发现你不在,就借了些师门的人,最后才找到的。”
赵七嗤笑一声:“还好意思说,你到的时候,他们正准备把我放走来着。再晚个一时半刻的,我就直接自己回来了。”
“我……”岳听松的脸红了红。
“哈哈,逗你的,说实话,我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救呢。”赵七笑道,“岳少侠,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岳听松没有回答。他犹豫了一阵子,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之前在暖香阁找你,看到一些事。”
“哦。”赵七隐约猜出他要说什么,当下不动声色地应了一声。
“原来……赵九对你做的,也是那样的事……”岳听松的声音闷闷的,又转而愤愤不平道:“你是自己情愿的吗?还是赵兄逼你的?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这个嘛……嘿。”赵七懒洋洋道,“我是他赵家的奴才,如何发落当然全凭主人安排。再者说,有钱有势的玩别人,没钱没势的被人玩,天底下哪里不是这个理?”
“你……”岳听松想反驳,可他也没有多少经历,更不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最后只能小孩子赌气一样地说,“反正我不愿意,赵禹成若是再这样对你,我——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赵七脸色一变,正要去捂岳听松的嘴,突然一道雪白亮光划过,竟是一柄短剑自上而下,朝岳听松肩头刺去!
岳听松面色不改,搂住赵七掠出数丈。赵七耳边只听得刺啦一声,战战兢兢站定之后,看到岳听松回身迎敌,他才发现这人背后被割开一道大口子。
回想起方才一幕,赵七神色有些复杂。其实岳听松本无需冒此风险,若是不管旁人,自己绝对可以全身而退,可偏偏……
不及思考,二人已然交手。
来人全身被包裹在灰衣之中,脸上带着个黑色的面具,整个人快如闪电,迅捷无声。而岳听松的招式则大开大合,虽然看似缓慢,可每一招都能料敌于先,虽是小小年纪,竟自有一派宗师风范。
“我家老爷好心留你,你却撺掇府内私奴出逃,这是什么为客之道?”灰衣人开口质问。
岳听松却怒声道:“你一直跟在他身边,竟然眼看着他被人折磨,于心何忍?你们对他也不好,难道还不许人看不过去了?”
“于心何忍?哈!”灰衣人发出一声似喜似悲的惨笑。猛然发力,速度竟然更快上三分。
岳听松不敢怠慢,凝神以对。两人都嫌屋内局促,施展不开,不多时便从屋里打到外面。
赵七看不出什么门道,只敢躲在床里面缩成一团,见他们出去,便跑到门边探头探脑地看。可此时天色昏暗,他也瞧不分明,只能听到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忽而有一阵劲风袭来,激荡四周,赵七连退数步,竟被飞起的细沙迷了眼睛。
“呃啊!”
黑暗中传来一声痛呼。
赵七心中一急,等好不容易睁开眼,院内风沙已住,四下寂然无声,只有岳听松一个人神色复杂地走了进来。
“他走了。”岳听松道。
赵七瞅见他身上一些血,有些犯晕,慢慢坐在椅子上:“他受伤了?不会死吧……”
岳听松摇摇头:“那倒不至于,躺个十天半月的,大概就能下床走路了。”
赵七听了,放下心来,立时眉开眼笑道:“那是个烦人精,躺着更好。你受伤了么?我帮你看看。”
“一点小伤罢了,我练的内功心法很好,受伤恢复得比寻常人快些,现在应该都快好了。”岳听松说着脱下衣服。赵七一看,他身上有一些剑伤,背后那道最长,伤口竟已经慢慢结痂——这已经不是恢复得快些,简直是神乎其技了。
赵七赞叹连连,两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岳听松捏住他四处作乱的手,皱着眉说:“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察觉你身边有人跟着,可你被人抓走,他为什么不去救你?”
“他都恨死我了,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恐怕还觉得痛快呢。”赵七说完,奇怪地瞧了他一眼,“咦,你这是在生气?”
“当然生气了,我见不得你被别人欺负!”岳听松的回答斩钉截铁,心里却在想,就算是欺负,也得是我一个人来才行。
赵七闻言一怔,眼底一抹流光一闪而逝,可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惫懒样子,斜斜地看着他:“哈,说得好像你没欺负过我一样。”
“那怎么一样?”岳听松气呼呼道,“我又没那样欺负过你。”
“哦哦,原来你想那样欺负我呀……”赵七似笑非笑道。他此时的目光跟平时很不一样,像一只扑闪着的蝴蝶,逗弄得岳听松直想捉住那对翅膀。
“我、我……”他脑子里变成了一团浆糊,压根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能呆呆地看着赵七脸上慢慢绽开一个好看的笑容,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唉,少侠先有救命之恩,后又为我出气,小人无以报答,这可怎么办呢?”赵七歪着头,似乎很苦恼地看着他,嘴角却一直翘着,“没办法,只好求少侠垂怜,好好欺负我一下了。”
第24章
岳听松舒服地叹了口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赵七。
赵七正努力含吮着他的性器,时而偏转脑袋,用舌头将粗壮的柱身上下舔弄得水光潋滟。
“果然好大,根本含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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