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所做的这一切值得吗?”
司徒痕躺在半空看着眼前的英俊男子,“大蛇…有些人总是很固执的,而有些事就算付出生命也会去做的,每个世界都有总有一些人是这样的顽固,不知悔改…”
“看看汝消散后留下的画面吧!”大蛇脚下一点地面出现了水波一样的涟漪,里面显示着司徒痕消散以后的画面…
看着漆黑的花海,司徒痕不禁苦笑了起来,“「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汝,准备怎么做?如果放任彼岸之花蔓延,这个世界所有生灵都将会被吞噬殆尽。”即使是关系到世界存亡,大蛇也是冰冷平静的看着这一幕。
“你会帮我吗?大蛇…”
“汝为何这么问?”大蛇突然提起了兴趣,玩味的看着司徒痕。
“你从远古时代已经存在并一直守护着地球,守护着人类从茹毛饮血的时代走出了森林,进入工业时代,从而开始迅速发展,人口暴增导致世界失去了平衡。而且你的先天性就是有把地球的失衡情况变为平衡,所以才会不由自主地去消灭人类把世界化为「虚无」,你本身对人类并无恶意。而且…”
“哦?”大蛇的声音里出现一丝波动,冰冷的眼神看着司徒痕仿佛要把他看透一样…
“而且在五年前你掌控我身体的时候,一直在屠戮卡巴内,并没有伤害过一个人类…你本身代表着的就是「绝对的平衡」!而看着这个世界暴增泛滥的卡巴内,「净世」的想法早已经升起了吧?但是这个世界奇点太过脆弱,不能让你降临到现实之中,所以你才会三番五次的在我陷入绝境的时候,把我拉入这里,而不是放任我灵魂消散…”说完司徒痕把自己头顶的光圈摘了下来,好奇的把玩着。
“哈哈,不愧是被吾选中之人!”大蛇突然发出了笑声,带动着空间也跟着一起颤抖了起来,“汝,说的不错,吾,跟同类们有过约定,不能插手干涉世界的进展,但是借助汝之手,达成「净化」的目的,想然他们也不会什么…”
大蛇伸出左手周围凭空出现一个一个的淡金色光珠,朝着他手里汇集组成了一个篮球大小的光球,“这是吾,很久之前获得的信仰之力…充足的信仰之力足够汝点燃神火,成为此世一方神明。汝,要接受吗?”
“我能够拒绝吗?”司徒痕看着大蛇手里的信仰之力,在里面他突然看到自己成了这个世界的神明,获得了永恒的生命,被无数人供奉信仰,享受信徒的崇拜,一言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但是「心」却越来越冰冷,在他眼里人跟一根野草并无区别,经历了沧海桑田不断的变更,最后陷入了永恒的孤寂…
“为何?”大蛇身体里突然爆发出一股气势仿,佛宇宙一样浩瀚无垠,背后的华丽光轮悄然浮现…
司徒痕在大蛇气势不断压迫下,灵魂不断地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会消散一样,咬着牙喊道:“当一个人公平公正地去对待每个人的时候,那便等同于他已经无法爱上任何人。世人爱神,神却不爱世人,况且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神明,不然我不可能轻易的获得信仰之力…我还有我牵挂着的人,我还有我爱着的人,我不可能舍弃这一切,变成高高在上冰冷无比的「神」!”
“这就是汝的选择吗?真是愚蠢至极…想不到吾,竟然选择汝这么个蠢蛋…”大蛇仿佛妥协了一样,叹了一口气,身上的气势收敛了起来,颇为无奈的看着司徒痕…
“蠢蛋吗?可能吧!”司徒痕突然想起来,自己在这个世界所经历的一切,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大蛇修长的手指,点在了司徒痕的胸口上,“吾,会解开「八杰集」的束缚,让汝获得「无」之力,但是汝的灵魂能支持多久呢?”
“最后的灿烂吗?”司徒痕左手刺进胸口,从里面飞出了八个灿烂无比的灵魂,正是代表「八杰集」的,息吹之岚、干枯大地、控制之炎、荒狂电光、毁灭之死、暴虐之兽、深邃之暗、凄厉之牙,“如果我侥幸可以活下来,我一定会遵守约定,让你们脱离所谓的宿命。”
司徒痕胸口的不洁之印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剧烈的空间之力在他的身边鼓动了起来,双手从头顶滑至胸前,在空气之中拖出无数残影幻象,仿佛幻化成千手,身体脱离了重力浮在半空之中,右腿微曲,左腿自然盘起,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一股「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势,轰然爆发了出来,司徒痕对着大蛇感激的点了点头,整个人消失在「大蛇之间」。
大蛇看着司徒痕消失的地方,嘴角浮起一丝莫名的笑容…
“抓到你了!天鸟…美马!”初音伸出苍白的手臂,五指张开掐着天鸟美马脸颊把他拎在了半空之中,看着虚弱不堪的天鸟美马,初音周围漆黑的火焰开始变得摇曳不定,“你这么弱的男人,竟然杀了他…真是为他感到不值…”
“咳!”天鸟美马吐出了掺杂着内脏碎片的血沫,彼岸花已经在他的体内迅速繁殖,不断蚕食他所剩无几的生机,断断续续的说着,“司徒痕…并没有…死在…我的手上,咳!咳!准确的说…他是死在…自己的…手里…”
“你在胡说些什么?”初音五指逐渐收紧,天鸟美马的头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哈哈!”仿佛回光返照一样,天鸟美马发出了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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